摩托艇刚泊在医院码头,火狐狸突然炸毛,红毛根根倒竖。我顺着它狂吠的方向望去,门诊楼顶层的钟楼阴影里,个黑袍人影正对着我们抬手,袖口滑落的瞬间,青铜蛇牌在晨光里闪了下——编号“”,比父亲的警号只少一位。
“汪!”火狐狸突然窜上石阶,前爪在医院大门的铜环上扒出火星。门楣上的红十字被人用黑漆画成蛇形,七寸位置的“V”字刻痕还在渗血,和潜艇爆炸时飞溅的血珠完全同色。小影突然拽住我的胳膊,他指尖划过的玻璃门倒影里,二十七个穿白大褂的人影正在移动,步伐节奏和蛇坛暗格里的机关齿轮完全一致。
挂号处的玻璃柜里,所有病历本都被撕成了蛇形,最上面的病历袋写着“苏然”,照片上的婴儿左眉骨有道浅色疤痕,和我现在的位置分毫不差。火狐狸突然扑向柜台,爪子勾出张掉落的CT片,上面的脑部扫描图被人用红笔圈出三个阴影,形状正好是龙形玉佩的三个碎片。
“这是我们出生时的扫描记录。”影子的指尖抚过胶片边缘的日期,2005年3月7日,比水晶球里的献祭日早了二十年。火狐狸突然对着候诊椅狂吠,椅垫下露出半截警徽,麦穗图案里缠着根红绳,和蛇坛入口的红绳同款,末端拴着的弹壳上,刻着父亲的名字缩写。
儿科走廊的壁画被人篡改过,原本的卡通动物全变成了蛇形,每个蛇眼都钉着枚五角星徽章,和警校的校徽完全相同。火狐狸在第七间病房门口停下,门牌上的“307”被人用匕首划了道竖线,变成“301”——是校长替身的编号。我踹开门的瞬间,消毒水味里混着股熟悉的檀香,和青铜棺里的龙涎香完全同源。
病床上的白布下凸起人形,掀开的刹那,火狐狸突然呜咽一声。白布下是具蜡像,穿着父亲的警服,左眉骨的疤痕用红漆画得狰狞,心口位置嵌着块红宝石,和蛇坛石门上的蛇眼完全相同。小影突然指着蜡像的手腕,表针停在三点七分,和所有关键时间点的规律一致。
“这是诱饵。”苏沐突然拽住我往后退,蜡像的领带里露出半截引线,末端连着个青铜蛇形打火机,火苗图案和黑袍人后颈的纹身完全吻合。火狐狸已经叼来墙角的消防斧,斧刃上的刻痕和龙穴黄金雕像的剑纹完全相同,显然是同一批工匠打造。
走廊尽头的电梯突然打开,镜面里映出个穿白大褂的身影,左胸的铭牌写着“苏明”。我举枪的瞬间,镜面突然炸裂,碎片里的人影都变成了蛇形,每个碎片边缘都刻着“替身”二字。火狐狸对着通风口狂吠,栅格上的弹孔排列成串暗号,是父亲教的“危险信号”。
楼梯间的台阶上,有人用鲜血写着串数字:。我把玉佩贴上去的瞬间,数字突然发光,映出的影子里,二十七个黑袍人正从楼梯拐角涌上来,后颈的蛇形纹身都在渗血。为首的人摘下面罩时,我看见他左眉骨的疤痕在红光里蠕动,和蜡像上的红漆疤痕完全重叠。
“然然,还记得这个病房吗?”他的声音和苏明一模一样,指尖划过墙壁的瞬间,瓷砖突然脱落,露出后面的蛇形刻痕,“你出生时,就在这里被注射了第一支试剂。”火狐狸突然扑过去咬住他的手腕,这畜生的犬齿在他白大褂上撕开道口子,露出里面的青铜蛇牌,编号“0”字周围刻着圈小字——“双生体培育计划”。
混战中,火狐狸突然对着天花板狂吠。我抬头看见个通风口正在往下滴血,接住的瞬间,血珠在掌心变成枚弹壳,底火位置的刻痕和父亲留在射击靶上的完全相同。小影已经踹翻三个黑袍人,他们掉落的面具里滚出些晶状体,折射的光影组成张地图,标记着医院的地下三层。
“那里是培育舱的总控制室。”苏沐突然指着地图上的红点,“和警校的布局完全对称。”火狐狸叼着弹壳往楼梯下跑,红毛在昏暗的楼道里像团跳动的火焰,每跑七阶就停下狂吠,和蛇坛阶梯的机关触发规律完全一致。
地下三层的铁门焊着根铁链,锁扣是蛇形的,七寸位置的凹槽正好能嵌进龙形玉佩。拼合的玉佩接触锁扣的瞬间,铁链突然发烫,表面的蛇鳞纹路里渗出金色液体,和青铜盆里的绿光液体完全相溶。火狐狸突然用爪子扒门,门缝里飘出的福尔马林味里,混着股婴儿的啼哭,节奏三秒一次,和吊臂的转动声完全相同。
门内的培养舱排列成蛇形,每个舱体上都贴着编号,从“”一直排到“”。第七个舱体的玻璃上,有人用口红画了个五角星,里面的婴儿左眉骨有道疤痕,正在吮吸手指,动作和我小时候的照片完全一样。火狐狸突然对着舱体狂吠,爪尖在玻璃上划出的痕迹,和蛇坛木板上的十字刻痕完全吻合。
控制台的屏幕上闪烁着串数据,苏沐破译的瞬间突然脸色煞白:“他们在复制双生体!每个婴儿都注射了父亲的基因片段。”火狐狸叼来键盘旁的U盘,插入电脑的刹那,屏幕上跳出段视频——父亲穿着白大褂,正在给婴儿注射试剂,左眉骨的疤痕在无影灯下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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