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乐收到了喜欢的礼物,吃到了喜欢的美食,整个人都洋溢在幸福中。
就连云安后面想要买零食也都统统应下,没有拒绝。
一家三口开开心心的过了一个生日,回了陈阿爷的小院。
他们到的时候,陈阿爷也回了家,见到许久不见的云安,稀罕的不行,抱在手里不撒手。
“陈阿爷,今天和我们一起回去吗?家里晚上也备了一桌宴席。”
陈军医知道是云乐生辰,点点头,说:
“回去,回去住上一段时间,老夫可要好好休息休息。”
云乐一听,疑惑的问:
“陈阿爷要休息一段时间?那医馆这边怎么办?”
也不怪云乐这么问,陈军医痴迷医药,自从在曲家医馆坐堂以后,就没有休息这么长一段时间。
陈军医一边逗着云安,一边说:
“府城那边来人了,曲家医馆暂时不需要我了。不过曲星也来信了,让我回去休息一段时间,等下半年去府城继续坐堂。”
陈军医几句话交代了曲家医馆的事,从这简单的几句话中,云乐想到之前星哥儿和自己说的那番话,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不知道星哥儿能不能解决。
陈军医看到云乐的表情,安慰他说:
“曲星是个有章法的,他能一个人在安平县把医馆做出名声,可见是个能抗事的,不会出事的,你放心。”
云乐点点头,星哥儿的本事他是知道的。不过回去之后还是写封信过去问问,看看有没有需要他帮忙的。
熊林也是个憨厚的,希望他不要给星哥儿拖后腿。
几人收拾好东西后,就坐着马车回家了。
一家人团聚不易,又恰逢云乐生辰,宴席到很晚才结束。
晚饭的时候,云安还把背给云乐听的诗,当着大家的面又背了一遍,引得几个长辈好一阵欢呼。
云乐的生辰是向家的大事,而水秀村最近的大事则是他们几个村子联合开村塾的事。
云茂山听了向烽的建议,又问了云柏的意见,得知他愿意教授村塾的孩子,并且只收三分之一的月例就可以后,找了几个村长一通说和,才把事情定了下来。
地皮看好了,教书的人也找到了,那么接下来便是各自在村子动员大家捐赠财物了。
五月底,水秀村祠堂前的空地上聚满了人,男女老少皆有,嗡嗡的议论声不绝于耳。
云茂山站在祠堂前的石阶上,清了清嗓子,抬手示意大家安静。
“今日召集各位乡亲过来,是有件关乎咱们村、还有邻近几个村子子孙后代的大事要说。”
云茂山声音洪亮,将联合山前村、孙家村、临水村,水运村等五个村共建村塾的计划,以及大致章程一一说明。
“地方已经看好了,就在五个村子中间那块公用的缓坡地,离咱们村不算远。塾舍打算建得宽敞些,至少能容下七八十个娃儿读书。算上买地、盖房、打制桌椅,再预留出聘请夫子前三年的束修,拢共大概需要五百两银子。”
云茂山环视众人,将最关键的摊派方案说了出来,
“五个村子均摊,每个村子出一百两。咱们村这一百两里头,向烽和云乐两口子,”他指了指站在人群前侧的向烽和云乐,“他们愿意先捐五十两。”
这话一出,人群里顿时响起一片低低的惊叹和议论声。五十两!这对寻常农户人家可不是小数目。不少目光投向了向烽和云乐,有感激,有羡慕,也有佩服。
云茂山抬手压下议论,继续道:“剩下的五十两,咱们村这些年公田的收成有些积余,可以拿出二十两来充作公用。最后这三十两,”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每一户的当家人,“需要咱们每户人家,根据自家情况凑一凑。定下的章程是,每户出一两银子。”
“一两银子”这个数目让不少人家松了口气,但也有些家境格外困难的,脸上露出了难色。
云茂山显然考虑到了这点,紧接着补充:
“若是实在一时拿不出现银的,也不打紧。等动工建造塾舍时,可以出力气抵钱。搬砖、和泥、做木工,都算工。“
”但凡为这村塾出了钱或出了力的,家里的孩子日后都有资格进塾读书!而且,咱们这村塾的束修定得低,一年只要一两银子,比去镇上、县里便宜太多,就是为了让更多的娃儿能读得起书!”
最后这句话,真正说到了许多人的心坎里。一两银子的束修,普通人家基本能供的起,比起动辄三五两甚至更贵的私塾,已是极大的优惠。
更重要的是,有了这村塾,孩子回家也方便。
“茂山叔,这教书的夫子,可寻着了?别咱们塾盖好了,没个好先生。”有人高声问道。
云茂山脸上露出笑容:“这事儿正要和大家说。我们几个村长商量了,孩子还是尽早识字的好,我们打算先让我家老大先顶替上,但是也不会放弃去找更好的夫子来教孩子,大家伙的血汗钱不会被浪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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