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梦开始的地方。」
「在德谬歌变成迷迷之后,她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只是本能的接住了那颗流星,不愿意撒手。」
「直到......」
「在那最后的新世界前,她想起了所有,也向星坦白了所有,自己的身份,和昔涟做出的一切。」
「当然,也为击败铁墓带来了转机。」
「就连赞达尔都不愿看到的一幕,如果将翁法罗斯【心】与【身】合一,将权杖重归完整。」
「或是,创造奇迹,让黑潮在下一秒化作粉色的星海。」
「或是,只成为一阵微不足道的涟漪,终将被【毁灭】吞没,什么也改变不了。」
「身为翁法罗斯之心,背负着昔涟的名字,她不愿再做那沉默的听众,或是被供奉的神明,她只想和伙伴一同为翁法罗斯画上最后的句号。」
「这便是当初,昔涟和星在大墓中完整的话语。」
「也正因如此,一切被权杖记录,如今尽数被赞达尔展现给眼前的两位天才,黑塔和螺丝咕姆。」
天幕外。
“我差点都忘了,这是赞达尔通过权杖展示的真相。”
“那德谬歌真实存在,并且就是一直待在星身边的昔涟,她一直都在,从来没有离开过人们的视线。”
直到再次看到赞达尔和两位天才,众人沉浸在那个真相中的心才缓缓收回,但仍有一抹苦涩的韵味。
属于德谬歌的、昔涟的回忆在脑子里打转,每一个都令人动容。
“昔涟,还是这样叫又怎样呢,偶然任性一次也好,因为这名字里面,不仅有她,也有你的一部分啊。”
“只是,天才们对此怎么看呢?”
......
「结论当然是,站着看!」
「在听完之后,黑塔女士的眉头微皱,她轻轻叹息一声,随即双臂抱在胸前目光中带着一丝同情。」
「“所以,德谬歌骗了所有人......甚至自己。”」
「“PhiLia093坚持了三千万世,孜孜不倦地赠予它翁法罗斯的【记忆】,只因她【梦中的神明】留下一丝希望,让她相信成长后的德谬歌能够对抗自己的半身——铁墓。”」
「“随后,PhiLia093完成了最后一次再创世,化作一缕回忆,彻底消散;而星穹列车带来的另一枚星核,与被污染的权杖同频共振,吸引了懵懂的德谬歌......”赞达尔接过她的话语,摊开手掌,淡淡的讲述着这个意外的真相。」
「“就这样,一无所有的【心】踏上了回归【身】的旅途。”」
「而这样的真相,即便是螺丝咕姆也由衷的赞叹:“身为实验因子的PhiLia093,原本只能识别并输出固定的模式。但【记忆】的力量,加以三千万次牺牲的铭记,让她完成了前所未有的壮举。”」
「随即,螺丝咕姆和黑塔对视一眼,它做出计算中的判断。」
「“她浇灌了一颗真正的【心】——而它具备感染【智识】的能力。”」
「“哼,权杖的【心智】不光活着,还前所未有的强大。你的失败已经板上钉钉了。”黑塔女士自觉没有纰漏,便自信的嘲笑起眼前的赞达尔。」
......
素晴世界。
“黑塔女士的小表情(???),也不知道她是跟谁学的,好接地气,真的好喜欢这种风格的天才啊啊~”
“当然了,她说的肯定没错,既然德谬歌就是如今的昔涟,那赞达尔的计划就已经破产了一半!”
看着黑塔女士挤兑赞达尔的画面,惠惠的脸上是藏不住的笑容,她似乎也笃定了赞达尔的失败。
可和真看着丝毫不急的赞达尔,心却猛地提起来。
“它如此冷静,是自暴自弃?还是早就做好了准备?”
“但黑塔女士既然都这么说,也就代表着德谬歌确实有威胁到铁墓的能力啊,它到底有什么打算?”
......
「实际上赞达尔也没有打算。」
「在黑塔那句“现在投降还来得及。同为天才,真没必要撕破脸,到最后弄的谁也不好看。”之后,赞达尔摊开手。」
「“可惜,真相水落石出后,我便能断定:弱小的德谬歌已无力改变实验结果。而且不仅如此,黑塔女士。”」
「它将目光投向黑塔,并引领她假设这么一种可能性。」
「“当三千万次轮回的【憎恨】与【哀怜】合而为一,会诞生出何种美妙的造物?”」
「“答案很简单:一位反造物主,【毁灭】的巨匠——它的憎恨将点燃众神的星空,却只出于对凡人的哀怜。”」
「没等黑塔女士回答,赞达尔早已给出了那个结论,它将所有可能计算完整,并静待铁墓的破壳。」
「可——」
「黑塔女士听出了对方的弦外之音,她面色奇怪的开口。」
「“你难道觉得......历经三千万世,德谬歌仍只是PhiLia093的复制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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