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鹰国,东海岸某重要港口城市。
许忠义的生活,从表面上看,与一位成功的华裔商人并无不同。
他居住在城郊一处环境清幽、安保措施严格的别墅区,每日行程规律,不是在公司处理堆积如山的文件,就是与当地的政要、军火商、工厂主们会面,协调着从精密机床到特种钢材,再到各种化工原料的采购与越洋运输事宜。
然而在这平静的表象之下,是无处不在的杀机。
他知道自己早已被樱花国特务机关盯上,成为了他们急欲除之而后快的目标。
但他并不慌张,甚至可以说毫不在意。
这种底气,并非来自盲目的自信,而是源于他身边那群沉默的守护者。
这些人名义上是他的司机、秘书、园丁、厨师、仆役,实际上,他们是严明翊从麾下数千将士中,精挑细选、层层考核后,派来保护他的特战营精英。
他们的人数不多,仅一个加强排,三十余人,却构成了一个滴水不漏的防御体系。
这些人,个个都是多面手。
他们不仅能说流利的英语,还能用日语进行日常交流甚至审问。
他们的单兵战斗力,经过严明翊制定的地狱式训练和某种“特殊补给”(长期稀释饮用的灵泉水)的滋养,早已超越了人类极限,达到了常人的三到五倍。
他们的体能、反应速度、射击精度、格斗技巧,都堪称人形凶器。
团队内部分工明确,狙击手、突击手、侦察员、爆破专家、反跟踪专家一应俱全,由队长赵立峰统一指挥。
就连许忠义自己,在长期饮用灵泉水的温养下,身体素质也稳步提升到了常人三倍左右,反应、力量和耐力远超普通商人,具备了相当程度的自保能力。
刺杀,对于许忠义和他的保卫团队而言,几乎成了“日常”。
事件一:无声的狙击
某个深夜,别墅书房灯火通明。
许忠义正在审阅一份关于新型锻压机的技术资料,手指在纸面上轻轻划过,计算着其中的参数和运抵昆明后可能产生的效益。
别墅外,一片静谧。
只有风吹过树林的沙沙声。
在别墅区外一片用于景观美化的灌木丛后,一个黑影如同融入了夜色。
他是一名小鬼子情报本部派出的狙击手,代号“黑蛇”,使用的是装有2.5倍光学瞄准镜的有坂九九式狙击步枪。
他接到死命令,不惜一切代价,清除目标许忠义。
他已经在此潜伏了六个小时,耐心地寻找着书房窗户后那个偶尔闪过的身影,计算着弹道,等待着最佳时机。
他并不知道,自己从靠近这片区域开始,就已经落入了对方的监视网。
别墅屋顶的制高点上,铺着伪装网,代号“鹰眼”的狙击手,正通过一支M1903A4春田狙击步枪的Unertl高倍瞄准镜,牢牢锁定着“黑蛇”藏身的位置。
“鹰眼”的呼吸平稳绵长,手指轻轻搭在扳机护圈上。
当“黑蛇”认为时机已到,微微调整姿势,肩膀稍稍顶住枪托,准备进行最后的微调时,这个细微的动作,在“鹰眼”眼中无异于明确的攻击信号。
“噗!”
一声轻微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枪声响起(枪口安装了自制消音器,效果虽不完美但足以在夜风中掩盖)。
一颗.30-06 Springfield步枪弹精准地穿过灌木的缝隙,钻入了“黑蛇”的眉心。
他甚至没来得及扣动扳机,意识就陷入了永恒的黑暗。
几分钟后,两名身着深色作战服、动作迅捷如豹的安保人员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尸体旁,快速检查,搜走所有有价值的物品,然后将尸体装入特制的裹尸袋,迅速清理现场痕迹,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第二天早餐时,队长赵立峰像汇报日常工作一样,平静地对许忠义说:“老板,昨晚清理了一只想在远处窥伺的老鼠。”
许忠义端起牛奶杯,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目光依旧停留在当天的《纽约时报》经济版块上。
事件二:街头的火力
上午,许忠义乘坐特制的防弹轿车,在前后各一辆护卫车的陪同下,前往港口视察一批即将启运的物资。
车队行驶到一个十字路口,速度放缓。
突然一辆看似抛锚的卡车横在了路口中央,一名穿着类似交警制服的人正在挥手示意车辆绕行。
前导车上的安保组长立刻察觉异常——这名“交警”的手势生硬,眼神飘忽,而且抛锚卡车的位置卡得过于刁钻。
他立刻按照预案,摇下车窗,打出了一个隐蔽的手势信号。
主车司机看到信号,没有丝毫犹豫,猛地一脚油门,同时急打方向盘,坚固的防弹车头狠狠撞开了拦在侧前方的一辆小型轿车,强行开辟出通道。
几乎在同一时间,路口周围几名“等车”的行人、“卖报”的小贩,突然从怀中掏出手枪和冲锋枪,向着许忠义的车队猛烈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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