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露了馅,老丈人把话谈,婚姻如走钢丝,身体像触了电,一张嘴就撒谎,冷不丁挨巴掌,能不能生了育,妒恨使心发狂。
话说大茂同志的猎艳史,被娄半城查了个底掉,面对质问,许大茂无言以对,娄董事长鄙夷的看着,坐在担架上的许大茂,冷冷的说道。
“你不要再抱什么幻想,晓娥跟你的夫妻缘分已尽,
作为父亲,我不能让自己的女儿跟一个骗子,
油腔滑调,人品卑劣,不尊重自己婚姻,还没有生育能力的人,生活在一起,
她还年轻,还有美好的未来,而你,不配!”
最后两个字,娄半城加重了语气。
许大茂被激怒了,那句没有生育能力的话,深深的刺痛了他,一扫刚刚的卑微,满脸扭曲的看着娄半城。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你有什么资格,娄董事长,你不会忘记娄晓娥为什么当初能嫁给我吧?
你敢说没有算计在里面?还不是看重了我家的成份,
现在看我许大茂没用了,想一脚踢开,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告诉你,门都没有,我是一定不会同意离婚的!
娄董事长点点头,
“你说的对,当初我是想借助你许家的成份,帮晓娥拿一张护身符,这些我从不避讳,
这些年你许家从我这里得到的,比你想象的多的多,我自认没有亏待过你,可你是怎么做的?”
“我可以接受家境艰难,生活清苦,可绝不接受一个人品有问题的人,跟我女儿生活在一起,至于你不同意离婚,呵呵!你会同意的。”
说完,带着保镖一起离开了。
看着远去的汽车,许大茂感觉天都要塌了,
他的生活,他的财富,他的当官梦,还有他的生育能力,都一点点离他而去。
许家很快得到了消息,等许有财夫妇急匆匆赶到医院时,许大茂依然坐在担架上发着呆。
见到自己父母到,许大茂没有哭闹,只是平静的说。
“爸,妈,找人抬着我,去另一家医院……”
连续跑了三家,许大茂死心了,
一脸死灰的被抬回了家,倚坐在床上,陷入了沉思,
他不甘心,想到自己婚姻破裂的始作俑者,就是何雨柱,大茂同志疯狂了,咬牙切齿地说。
“爸,我要搞死傻柱。”
许父见到儿子那血红的眼睛,心里一抖,这是要杀人的节奏啊,赶忙劝阻。
“你疯了?杀人要偿命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我要他去死,我要跟他同归于尽,
要不是他,我的脚怎么会断,我的家怎么会散,既然不让我活,我也要他不得好死!”
许大茂歇斯底里的大吼道。
“啪。”
一个巴掌抽过来,打断了他的疯狂。
许有财坐在床沿上,双手抓着许大茂的肩膀使劲地晃。
“你清醒点,什么事不能商量,什么关不能过,为什么要想的如此极端?
傻柱的事以后再说,先解决眼前的问题,这件事办不好,别说找傻柱麻烦了,你自己能不能有以后,那还真不好说。”
许大茂木讷的脸上,终于有了点表情,开口问。
“你说的是什么?”
“大茂,打起精神,明天就去跟娄晓娥离婚,这件事一定要快。”
许大茂固执道。
“不行,我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离婚,要是传出去,我的脸都没地搁。”
许有财站起来,双手快速在大腿上搓了搓,急道。
“我的傻儿子呦,到底是脸重要还是命重要,你要分清楚!”
“什么?”
许大茂有些懵。
“爸,怎么说着说着,扯到命上了?
你是不是怕娄家报复,不用担心,他就是个破落的资本家,不敢对我们怎么样。”
“不敢?”
“大茂,你把他想的太简单了,娄家能从旧社会一步步走过来,你以为是靠着仁义礼智信?”
“他娄半城的名号是怎么来的,那都是一步步拼杀出来的,哪个资本家手里不沾点血,快清醒清醒吧。”
许大茂心里一抖,嘴硬道。
“我……我怕他?
让他来好了,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条好汉……”
我们的许好汉第二天跟娄晓娥离了婚,
许家父母为了照顾儿子,暂时留在了四合院,
许父特别交待,这次已经大大的得罪了娄家,要避避风头,
让许大茂老老实实的养伤,不要再出妖蛾子,一切等这件事过去再说。
至此,在何雨柱明里暗里的操作下,院里的几家主要禽兽都被收拾个遍。
贾家没钱花,刘家房倒塌,阎家穷的每天吃地瓜,许大茂气的整日泪哗哗。
看着禽兽的惨样,我们的何大主任有些恼怒的心,才有了些许平复。
“嗯,这才像个样子,悲惨的禽兽才是好禽兽。”
这一日,何雨柱走在上班的路上,从身后驶来一辆车,开到跟前停下。
“何雨柱,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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