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25年,某敏感地区。
王宇,代号“龙牙”,华夏最顶尖的特种部队“龙焱”的队长,正执行一项绝密的“斩首”任务。目标人物是盘踞在此地的一个极端组织的头目,情报显示,此人正试图获取并使用脏弹。
夜色如墨,王宇如同暗夜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潜入戒备森严的庄园。目标就在主卧室。他用精密的工具打开门锁,如同狸猫般滑入房间。
床上的目标似乎还在沉睡。王宇举起了安装了消音器的手枪,准星稳稳对准了目标的眉心。
就在扣动扳机的前一瞬,床上的目标猛地睁开了眼睛,脸上露出一抹疯狂而诡异的笑容。他的手中,紧握着一个不起眼的黑色起爆器。
“一起下地狱吧,黄皮猴子!”目标用生硬的英语嘶吼着,拇指狠狠按下。
王宇瞳孔骤缩,他甚至来不及思考,一股无法形容的恐怖能量瞬间从目标所在的床下爆发出来!不是常规炸药,那刺眼的白光,那毁灭性的气息……是微型核装置!
“操!”王宇只来得及在心中爆出一句粗口,那极致的光和热就将他,连同整个庄园,甚至方圆数公里内的一切,彻底吞噬。
眼前只剩一片纯粹的白,然后是永恒的黑暗。
……
并州,刺史府邸,一处偏院卧房。
吕布,字奉先,并州主簿,此刻正感觉头痛欲裂,浑身像是被掏空了一般,酸软无力。他艰难地睁开眼,刺目的阳光从窗棂透入,让他一阵眩晕。
“唔……”他呻吟一声,只觉得口干舌燥,胃里翻江倒海。
记忆中最后的画面,是昨夜,不,是连续几日的荒唐。义父丁原那张带着虚伪笑容的脸,将他这位并州第一勇将,安置在主簿这个文职位置上,美其名曰“磨砺心性,总览政务”,实则是忌惮他的勇武,剥夺他的兵权!
心中那股郁结之气无处发泄,他只能回到家中,在自己的女人身上寻求征服与释放。
严氏,他的妻子,这几日几乎被他折腾得散了架。她那婉转承欢又带着一丝恐惧的眼神,此刻依稀浮现在眼前。吕布心中闪过一丝烦躁,既有对自身处境的不满,也有对严氏那逆来顺受姿态的莫名火气。他吕布,纵横塞北,戟挑胡酋,何时需要在一个女人身上证明自己的勇武?可除了这里,他还能在哪里找到片刻的掌控感?
“酒!拿酒来!”他嘶哑着喉咙喊道。
侍立的婢女吓得浑身一颤,连忙端来酒樽。吕布看也不看,抓起酒樽,仰头便灌。辛辣的劣酒涌入喉咙,暂时压下了那份空虚和烦躁,却也让他本就因纵欲过度而亏空的身体更加不堪重负。
“丁原老儿!安敢如此欺我!”他一边狂饮,一边低声咆哮,“我吕布一身武艺,天下无敌,岂能终日与竹简刀笔为伍!岂不惹天下英雄耻笑!”
越想越气,酒也喝得越发凶猛。一樽接着一樽,仿佛要将这无尽的憋屈全都溺死在酒精之中。他开始胡言乱语,时而大骂丁原,时而感叹命运不公,时而又憧憬着持方天画戟,身跨骏马,纵横天下的景象。
严氏小心翼翼地靠近,试图劝解:“夫君,少饮些吧,伤身……”
“滚开!”吕布一把推开她,赤红的双眼瞪着她,“连你也瞧不起我?觉得我吕布只配做个刀笔吏?”
严氏摔倒在地,噤若寒蝉,再不敢多言。
吕布哈哈大笑,笑声中却充满了悲凉和疯狂。他抱起酒坛,直接对着坛口狂饮。酒水顺着他的下颌流淌,浸湿了衣襟。意识逐渐模糊,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胃里如同火烧,心脏狂跳得像要炸开。
终于,在一声饱含不甘和愤怒的低吼后,他手中的酒坛滑落在地,摔得粉碎。庞大的身躯轰然倒下,气息渐无。
并州飞将,不是因为战死沙场,而是因为心中郁结,纵欲酗酒,憋屈地醉死在了自己的卧榻之上。
……
不知过了多久。
王宇的意识从无边黑暗中挣扎着浮起。
剧烈的头痛,仿佛要裂开。身体沉重得如同灌了铅,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疲惫。还有一种强烈的违和感,这身体……不是他的!如此雄壮,充满爆炸性的力量,却又如此虚弱和……陌生。
无数纷乱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强行涌入他的脑海——吕布,字奉先,五原郡九原人,骁勇善战,弓马娴熟,号为飞将……丁原,义父,提拔为骑都尉,现为主簿……严氏……酒……
同时,属于王宇的记忆也清晰无比——龙焱特种部队,斩首任务,目标,微型核弹,那毁灭性的白光……
我……没死?
不,是死了,但又活了。
活在了一个完全陌生的身体里,一个……古人的身体里?
他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古色古香的床幔,木质结构的屋顶,以及身边一个穿着古装、鬓发散乱、眼角带泪、正惊恐地看着他的女子。
根据刚刚融合的记忆,这是……严氏?吕布的妻子?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