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前,云溪禅师接到无尘师父的电话后,慨然应允。
十分钟后,云溪禅师带领两个弟子驱车前往吴府。
黑色汽车在昆城主干道上疾驰,车窗映出云溪禅师沉静的侧脸。
他指尖捻着佛珠,眸底却藏着凛然正气。
身旁的武安、武禅两位弟子身着僧袍,身旁齐眉棍的棍梢随着车身颠簸轻颤。
师徒三人此行身负无尘师父的重托——捉拿涉嫌多起恶性案件的吴家家主吴林方。
十几分钟后,车辆稳稳停在吴府朱漆大门前。
这座盘踞昆城几十年的豪门宅邸,门前石狮怒目,门楣上“吴府”二字鎏金熠熠,却掩不住内里的肮脏。
三人刚下车,十位身材如铁塔般的护卫便从侧门涌出。
他们个个面露凶光,手中的橄榄球棒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为首者唾沫横飞:“哪来的秃驴,也敢闯吴府的门?”
话音未落,大弟子武安已率先迈步。
他不闪不避,面对迎面砸来的球棒,左手轻拨卸力,右手顺势抓住对方手腕,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护院惨叫着跪倒在地。
武禅紧随其后,五郎八卦棍在他手中舞动如飞。
棍影重重间,“嘭嘭”几声闷响,又有三名护院被棍梢击中膝盖,瘫倒在地。
短短十几个照面,十位护院便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哀嚎,再也没了先前的牛气。
师徒三人踏着散落的球棒走进吴府。
庭院内名贵花木修剪整齐,却无人阻拦——底层护院的溃败早已让宅内下人胆寒。
他们沿着青石板路直抵吴林方的住房。
刚到门口,两股凌厉的气息便扑面而来。
“想动吴先生,先过我们这关!”
两道身影一前一后闪出,左侧是手持长剑的李大千,剑鞘上刻着繁复纹路,他眼神锐利如鹰,“天境初期,李大千。”
右侧的王铁军则**着上身,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虬结的肌肉,他双拳紧握,骨节咔咔作响:“天境中期,王铁军,我的硬气功,倒要看看你们的拳头够不够硬!”
云溪禅师上前一步,僧袍无风自动:“阿弥陀佛,施主执迷不悟,休怪老衲手下无情。”
他看向两位弟子,“大千交给你们,注意他的剑招变化。”
武安、武禅齐声应是,两人同时举起长棍,棍头直指李大千。
李大千长剑出鞘,寒光一闪,直刺武安心口,招式迅猛狠辣。
武安不慌不忙,长棍横挡,“铛”的一声,火星四溅。
他借势后退半步,武禅趁机从侧面突袭,长棍横扫李大千下盘。
三人缠斗在一起,五郎八卦棍的刚猛与长剑的灵动碰撞。
棍风剑影间,房前的石桌被剑气劈成两半,地砖也被棍力砸出深坑。
另一边,云溪禅师与王铁军已战至白热化。
王铁军怒吼一声,双拳如重锤般砸向云溪禅师,拳风裹挟着劲风,仿佛要将空气撕裂。
云溪禅师身形灵动,避开拳头的同时,右手成指,使出五祖点穴拳,快如闪电般点向王铁军的穴位。
可王铁军硬气功早已大成,指力落在他身上,竟只留下浅浅红印。
“没用的!”王铁军狂笑着,一把抓住云溪禅师的手臂,想将他摔倒在地。
云溪禅师眼神一凝,左手迅速结印,掌心泛起金色光芒,正是大力金刚掌。
他猛地将掌心按在王铁军的胸口,“轰”的一声,金色气浪扩散开来,王铁军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他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胸口的掌印,鲜血从嘴角溢出,身体缓缓倒了下去。
解决完王铁军,云溪禅师转头看向两位弟子。
此时武安、武禅已渐渐占据上风,两人配合默契,长棍一攻一守,将李大千的剑招牢牢压制。
见云溪禅师得胜,两人眼神一凛,同时使出杀招——武安长棍直刺,吸引李大千注意力。
武禅则绕到后方,长棍横扫,重重砸在李大千的后心。
李大千一口鲜血喷出,长剑脱手,武安趁机上前,长棍抵住他的脖颈,“别动!”
二十分钟的恶战终于结束,李大千、王铁军双双毙命。
云溪禅师推开房门,只见吴林方蜷缩在桌下,脸色惨白如纸。
武安上前,一把将他揪起,用绳索捆住。
师徒三人押着吴林方,快步走出吴府,驱车前往东郊农场。
与吴府激战同时,昆城另一处的“血影堂”总部大楼,正上演着一场雷霆突袭。
龙虎拳馆馆主樊龙一身黑色劲装,腰间别着一对铁拳套。
他站在大楼前,看着身后五十位身着练功服的高手,声音洪亮如钟:“兄弟们,血影堂主力都在东郊农场,今天咱们端了他们的老巢,搜出犯罪证据,为昆城除害!”
“好!”五十位高手齐声呐喊,声音震得周围树叶簌簌作响。
樊龙身旁的副馆主樊虎,手持一把开山刀,眼神凶狠:“大哥,别废话了,冲进去!”
话音刚落,樊虎率先冲向大楼大门,开山刀劈向门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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