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将昆城这座繁华都市晕染出几分迷离。
晚上十点十分,位于市中心的帝豪酒店灯火辉煌。
三楼的豪华包厢“紫气东来”内,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映照着满桌残羹剩饭与精致餐具。
空气中弥漫着茅台的醇香、燕窝的清甜,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檀香。
那是法雨寺方丈云溪禅师自带的气息。
包厢主位上,坐着忠义门少门主程斌、少夫人林思雨。
昆城分部负责人、龙虎拳馆馆主樊龙,坐在程斌右侧。
副馆主樊虎坐在林思雨左侧。
樊龙年约五十,身材魁梧如铁塔,一身黑色唐装衬得他肩宽背厚,双手握拳时,指关节会发出“咔咔”的脆响,隐隐透着龙虎拳的刚猛力道。
此刻,他正端着酒杯,脸上带着豪爽的笑容,对程斌和林思雨说道:“少门主、少夫人,一路舟车劳顿,今晚这桌薄宴,算是我樊龙给你们接风洗尘了!”
程斌端起酒杯起身,微微颔首:“樊叔客气了,此次前来昆城,还要仰仗你多多照应。”
程斌身旁的少夫人林思雨,身着淡紫色连衣裙,长发披肩,肌肤白皙如玉,眉眼间带着温婉的笑意,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闺秀的端庄。
她也跟着起身,声音轻柔却清晰:“樊馆主费心了,这桌宴席太过丰盛。”
挨着樊虎坐着的,是林思雨的司机兼保镖林月瑶。
小姑娘二十来岁,扎着高马尾,眼神灵动,穿着白色T恤和牛仔裤,透着一股青春活力。
她捧着果汁杯,时不时偷偷瞄一眼坐在对面的健壮青年——龙虎拳馆大弟子樊刚。
樊刚坐在樊龙右侧,二十三四岁,身材跟樊龙有几分相似,只是略显青涩。
他穿着灰色练功服,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听到林月瑶的笑声,耳根微微泛红,连忙低下头装作喝茶。
包厢内还有四位重要人物:樊龙的女儿樊红蕊,十八岁,穿着红色旗袍。
她容貌艳丽,性格爽朗,正跟林月瑶低声说笑。
法雨寺方丈云溪禅师,年过六旬,穿着灰色僧袍。
他面容慈善,手中捻着一串佛珠,时不时颔首微笑,身上的檀香与包厢内的酒气形成鲜明对比。
“少门主,您别看昆城表面平静,暗地里藏龙卧虎啊。”
樊龙放下酒杯,语气带着几分凝重,“刚才,魏天明那老鬼还想在盘山公路截杀您,幸好我和二弟、云溪禅师早有防备,带了龙虎拳馆的弟子和寺里的武僧过去,才没让他得逞。”
云溪禅师睁开微闭的双眼,声音洪亮而平和:“阿弥陀佛,魏天明多行不义,此次挫败也是咎由自取。
老衲已命弟子将其党羽尽数拿下,关押在忠义门执法堂,等候少门主发落。”
程斌眼神一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魏天明?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既然已经抓住,就按忠义门的规矩处置,也好给昆城的地下势力提个醒,谁才是这里的主人。”
陈小虎是程斌的徒弟,身材魁梧,但眼神警惕,双手始终放在腰间,时刻留意着包厢内外的动静。
他听到程斌的话,沉声附和:“少门主说得是,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角色,就该好好教训。”
樊红蕊笑着举起酒杯:“少门主英明!来,我敬您一杯,祝您在昆城大展宏图!”
众人纷纷举杯,包厢内的气氛再次热烈起来。
就在酒杯碰撞的清脆声响中,走廊里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跑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金属摩擦的声音——那是警棍和手铐碰撞的声音。
陈小虎眼神一凛,瞬间站起身,挡在程斌身前,低声道:“师父,小心!”
樊龙和樊虎也立刻站起,樊龙面色凝重,沉声道:“怎么回事?谁这么大胆,敢在帝豪酒店闹事?”
樊刚已经冲到包厢门口,手按在门把上,随时准备出击。
云溪禅师依旧端坐在座位上,只是手中的佛珠转动得更快了,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
“砰!”
包厢门被粗暴地踹开,一群身着警服、全副武装的警察鱼贯而入,个个手持武器,将包厢内的众人团团围住。
为首的是一个中年男子,身材微胖,穿着警服,肩上扛着二级警监的警衔,脸上带着倨傲的笑容,正是昆城警察局局长吴德民。
吴德民双手背在身后,目光扫过包厢内的众人,最后落在樊龙身上,语气冰冷:“樊龙,你涉嫌非法拘禁、聚众斗殴,现在我以昆城警察局局长的身份,正式逮捕你!”
樊龙眉头紧锁,怒极反笑:“吴德民?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我抓捕魏天明,是因为他涉嫌蓄意谋杀忠义门少门主,有确凿证据,你凭什么抓我?”
“证据?”吴德民嗤笑一声,“在昆城,我就是证据!带走!”
警察们立刻上前,就要动手抓捕樊龙。
樊虎见状,怒吼一声,双拳紧握,身上爆发出浓郁的武道气息,显然已经达到了地境中期的实力:“谁敢动我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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