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八点半的江城街头,林思雨遇袭,有惊无险!
千里之外,江南省与闽省交界的盘山公路上,另一桩注定载入惊魂记忆的事件,已在群山褶皱里悄然酝酿。
三个小时前,张浩强,几乎是凭着本能滚到了那辆大卡车的底盘下。
他将自己的腰腹与底盘横梁草草固定,冰冷的机油顺着铁皮缝隙滴落,在他深色的工装裤上洇出一块块深色印记。
发动机启动的轰鸣震得他耳膜发麻,卡车像一头苏醒的钢铁巨兽。
驮着这个不速之客,缓缓驶入了连绵起伏的武夷山脉余脉。
卡车司机李华麟,此刻正叼着一根没点燃的烟,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随着收音机里播放的港岛老歌轻轻打着节拍。
四十五岁的他,身形如半截铁塔般魁梧。
臂围几乎赶上寻常人的大腿,下巴上修剪整齐的八字胡,随着咀嚼口香糖的动作微微颤动。
作为一名跑了二十年长途的老司机,李华麟见惯了公路上的风雨泥泞,从港岛到内陆,从平原到山区,方向盘一转就是大半个龙国。
他为人仗义,路上遇到抛锚的同行总会搭把手,卸货时也从不少给搬运工一分钱,但唯有一点,是他自己也知道的“死穴”——好色。
年轻时为此吃过亏,被人讹过钱,老婆也闹过离婚,但每次见到模样周正的女人,那颗心还是忍不住要跳得快些。
“这鬼地方,连只鸟都少见。”李华麟瞥了眼窗外,两侧的群山如墨色屏障,将公路挤压成一条细长的带子。
山间的雾气还未完全散去,像一层薄纱贴在苍翠的树冠上。
远处的峰峦在雾中若隐若现,透着股生人勿近的寂静。
卡车已经在盘山公路上行驶了三个多小时,仪表盘显示时速不过四十公里,每过一个弯道,车身都要剧烈地倾斜一下,车厢里装载的机械零件碰撞作响,在空旷的山谷里回荡。
李华麟正准备拧开保温杯喝口热茶,视线突然被前方路面上的一抹亮色吸引。
他下意识地踩了踩刹车,卡车的刹车片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缓缓减速。
只见前方百米处的路中央,站着一个年轻女子,长发如墨,披散在肩头,随风微微飘动。
她穿着一件火红色的吊带短裙,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露出一双雪白修长的腿。
脚上踩着一双细跟凉鞋,脚趾甲涂成了鲜艳的酒红色。
女子脸上化着浓妆,眼尾上挑,红唇饱满,斜挎着一个小巧的黑色坤包,正对着卡车的方向搔首弄姿,右手轻轻拢了拢头发,左手则搭在腰间,姿态说不出的妩媚。
“奇怪了,这荒山野岭的,怎么会有女人拦车?”李华麟皱起眉头,心里犯嘀咕。
这条公路是省道支线,平时车流量就少,这会儿更是连个影子都没有。
他把车停在距离女子五米远的地方,降下副驾驶的车窗,探出头喊道:“这位美女,你拦着车子干啥?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多危险。”
女子闻言,脸上立刻绽开一个娇媚的笑容,快步走到车窗边,身上的香水味随着风飘进驾驶室,是那种甜腻的花果香,闻得李华麟心头一荡。“大哥,您行行好,捎我一程呗!”
她的声音娇滴滴的,像掺了蜜,说话时还轻轻晃了晃肩膀,“我本来跟朋友约好去双阳镇,结果坐的摩的半道上坏了,师傅也跑了,我一个人在这里走了快一个小时,脚都磨破了。”
说着,她还委屈地抬起脚,示意自己的凉鞋磨伤了脚踝。
李华麟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女子的脚上,顺着脚踝往上,掠过纤细的小腿,最终定格在她因弯腰而更加凸显的胸口。
那片雪白的肌肤在红色衣裙的映衬下,格外刺眼。
他感觉喉结滚动了一下,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心里的那点疑虑瞬间被**冲散了大半。
“好一个妖艳的美人胚子。”他在心里暗叹,脸上却摆出一副热心肠的模样,频频点头:“没问题没问题,美女你上来吧,正好我也要往双阳镇方向走,顺路。”
女子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嘴角悄悄扬起一个弧度,心里冷笑:“果然是个老色鬼,一点都不意外。世上哪有不偷腥的猫,这下上钩了。”
嘴里却依旧甜得发腻,连连道谢:“太谢谢大哥了,您真是个大好人!不然我都不知道要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
说着,她就扭着腰肢,迈着猫步朝驾驶室走来。
那步伐刻意放慢,每一步都带着说不出的风情,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摆动,看得李华麟眼睛都直了。
驾驶室的车门离地面有些高,女子走到门边,故意踮了踮脚,露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娇声道:“大哥,这车门也太高了,我爬不上去,您拉我一把好不好?”
那声音软乎乎的,像羽毛一样搔在李华麟的心尖上,他只觉得浑身骨头都快酥了。
“哎,好嘞!”他连忙应着,从驾驶座跨到副驾驶这边,一只手抓着门框,另一只手伸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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