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林府客厅之中,程斌、普智禅师、普慧禅师、无尘师父、赵珊珊、刘佩芬还在分析探讨连环强奸杀人案的凶手下一步的行动。
文中交代,此刻那个凶手已然潜入了东方好莱坞影视城。
那么这个凶手到底是谁?他是怎么出现的呢?
一切还得从一个多月前的一个夜晚开始说起。
山南省寮原市的夏夜,总是裹着一层化不开的湿热。
良平镇外四里地的山坳里,张浩强家那座青砖瓦房卧在浓荫中,只有堂屋窗棂还漏出一点昏黄的灯光。
那是母亲睡前在给弟弟补校服,针脚里缠着一家人的暖意。
“哥,明天镇上赶集,你能带我去买糖画不?”十二岁的弟弟张浩然趴在炕沿上,眼睛亮得像星星。
张浩强揉了揉他的头发,笑着应道:“行,只要你明天早起把作业写完。”
姐姐张慧在一旁叠着刚洗好的衣服,嘴角弯着,说道:“妈说了,赶集还得给你扯块布做新衬衫,你都穿三年了。”
父亲张建国坐在桌边抽着旱烟,烟锅里的火星明灭,对张浩强说道:“强子你今年二十了,该攒钱说媳妇了,别总想着买糖画。”
一家人的笑声飘在晚风里,混着院外稻田的蛙鸣,成了张浩强记忆里最后一段温暖的底色。
他哪里知道,这夜的平静,是暴风雨来临前最后的宁静。
后半夜,月黑风高,山坳里的虫鸣突然断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踩碎了院外的碎石路,十几道黑影像鬼魅似的翻过高墙,手里的砍刀在夜色里闪着冷光。
“砰”的一声,堂屋门被踹开,木屑飞溅中,带头的刀疤脸恶狠狠地吼:“都给我起来!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
张建国猛地惊醒,抄起炕边的锄头就冲了上去:“你们是谁?敢闯我家!”
可他刚迈出两步,就被刀疤脸身后的壮汉一棍砸在肩上,锄头“哐当”落地,人也疼得跪倒在地。
母亲尖叫着扑过去护着他,却被另一个歹徒拽着头发拉开,狠狠甩在墙角。
“妈!”张浩强和姐姐同时喊出声,他赤着脚就要冲上去,却被两个歹徒死死按住。
张慧想跑去找邻居求救,刚到门口就被刀疤脸拦住,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淫邪:“这姑娘长得不错,正好给兄弟们乐呵乐呵。”
接下来的画面,成了张浩强一辈子都挥之不去的噩梦。
母亲被歹徒按在地上,哭喊着挣扎,却挡不住兽性的摧残。
姐姐的惨叫声刺破夜空,每一声都像刀子扎在他心上。
弟弟张浩然吓得直哭,却被一个歹徒揪住衣领,狠狠撞在桌角上,鲜血瞬间从额头流下来,人软软地倒在地上,再也没了声音。
“浩然!”张建国目眦欲裂,挣扎着要爬起来,却被刀疤脸一刀刺进胸口。
鲜血喷溅在张浩强脸上,温热的液体让他瞬间红了眼,他拼命挣扎,却被歹徒用刀柄砸在头上,眼前一黑,重重地倒在地上。
意识模糊间,他看到母亲和姐姐没了动静,父亲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那伙歹徒翻箱倒柜,把家里仅有的几百块积蓄和母亲的金耳环搜走,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血腥味弥漫在屋里,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胸前挂着的玉吊坠被鲜血浸透,那是祖上传下来的物件,正面刻着模糊的骷髅头,背面是个看不清的恶面修罗。
父亲说这吊坠有一千多年了,能保平安——可现在,平安碎了,家也没了。
就在张浩强以为自己也要死了的时候,胸前的玉吊坠突然发出耀眼的白光,刺得他睁不开眼。
光中缓缓浮现出一个高大无比的身影,头戴修罗面具,周身缠着黑色雾气,声音像惊雷似的在他脑海里炸开:“张浩强,从这一刻起,你就是我的传人。”
张浩强浑身一颤,意识瞬间清醒了几分。
他看着那道身影,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声音:“你是谁?我家人……”
“你的仇,我帮你报。”修罗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传你《修罗逆天诀》。
此功法逆天而行,能让你快速变强,在这世间为所欲为,所向披靡。
但你要记住,一旦修炼此功,你便不再是普通人,你是修罗——以杀止杀,以血洗血。”
话音刚落,无数信息像潮水似的涌入张浩强的脑海:《修罗逆天诀》的口诀、招式、运功之法,还有修罗传承里的格斗技巧、追踪术、暗杀术……
他感觉体内的血液开始沸腾,原本重伤的身体传来一阵灼热的痛感。
紧接着,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断裂的骨头发出“咔咔”的声响,浑身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力量。
当白光散去,修罗的身影也消失了,只有玉吊坠还在微微发烫。
张浩强爬起来,走到家人的尸体旁,跪下磕了三个响头,额头磕出了血,却感觉不到疼。
他的眼睛里没有眼泪,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还有藏在深处的、能焚毁一切的复仇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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