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审讯部的最高级隔离间,是用特殊合金和结界打造的“囚笼”。墙壁是暗灰色的,表面刻满了封印符文,符文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金光,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防止里面的人使用查克拉;天花板上悬挂着三盏油灯,灯光是柔和的黄色,却照不进角落里的阴影,反而让整个房间显得更加压抑。
被林枫冰封的紫氲,此刻被固定在房间中央的金属椅子上。椅子上连接着无数根黑色的管线,管线的另一端连接着外面的仪器,仪器屏幕上跳动着微弱的绿色波纹——那是监测紫氲生命体征的信号。他的身体依旧被冰封着,只有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山中亥一站在椅子前,额头冒着细密的冷汗。他穿着家族特制的精神力增幅服,双手按在紫氲的太阳穴上,指尖泛着淡淡的查克拉光芒。他的眼睛紧闭着,眉头紧紧皱起,脸上的表情很凝重——紫氲的大脑里,被种下了极其复杂的精神禁制,这些禁制像是一张巨大的网,缠绕着他的记忆,稍有不慎,就会触发自毁程序,让紫氲的大脑变成一片空白。
隔离玻璃外,林枫、自来也、奈良鹿久等人站在那里,神情严肃地看着里面的情况。玻璃是单向的,里面的人看不到外面,外面的人却能清晰地看到里面的每一个细节。
“怎么样?亥一先生能突破禁制吗?”林枫轻声问道,目光紧紧盯着亥一的表情。他知道山中一族的读心术很强,但“蝎之影”种下的禁制,肯定不简单。
鹿久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屏幕的绿光:“紫氲的精神力比我们想象的要强,而且禁制里还掺杂了傀儡术的查克拉——‘蝎之影’应该是用了某种特殊的方法,将傀儡术和精神禁制结合在了一起,让禁制更难破解。亥一现在是在绕开禁制的节点,速度会慢一些。”
自来也靠在墙上,双手抱在胸前,眼神里带着几分担忧。他见过蝎的傀儡术,知道蝎在控制和禁制方面有多厉害,“蝎之影”既然能模仿蝎的技术,那他的禁制,恐怕比蝎的还要复杂。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隔离间里的亥一,额头的汗水越来越多,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他的手指微微颤抖,查克拉的流动也变得有些不稳定——刚才在破解一个禁制节点时,不小心触发了一丝警报,紫氲的大脑瞬间出现了自毁的迹象,幸好他反应快,及时切断了查克拉,才避免了最坏的结果。
“呼……”亥一长长地吁了口气,缓缓睁开眼睛,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但眼神里却带着几分兴奋。他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转身看向隔离玻璃外的众人,比了个“成功”的手势。
隔离门打开,亥一走了出来,接过鹿久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才缓过劲来。
“怎么样?亥一先生,有什么发现?”林枫立刻问道,语气里带着急切。
“禁制确实很厉害,”亥一坐下来,慢慢说道,“很多关键记忆都被加密了,尤其是关于‘蝎之影’真面目和藏身地的记忆,被一层厚厚的傀儡查克拉包裹着,我根本无法触及。一旦强行突破,紫氲的大脑就会自毁。不过,我还是找到了一些重要的记忆碎片。”
他整理了一下思绪,开始回忆刚才感知到的画面:“第一,‘蝎之影’和药师兜确实有合作关系。我在紫氲的记忆里,看到了一个阴暗的基地——基地里到处是试管和培养槽,培养槽里泡着一些残缺的傀儡和忍者尸体。兜穿着白色的实验服,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正在跟一个笼罩在阴影里的人说话。那个人戴着蝎子图案的面具,声音很沙哑,应该就是‘蝎之影’。”
“他们在交换什么?”自来也问道,身体微微前倾。
“兜给了‘蝎之影’一叠资料,”亥一回忆着,“资料上有迪达拉的照片,还有爆炸黏土的配方。我能感觉到,兜对那些资料很重视,交给‘蝎之影’的时候,还反复叮嘱要‘好好利用’。而‘蝎之影’则给了兜一个黑色的盒子,盒子里装着一些暗紫色的细胞组织,那些组织还在微微蠕动,像是有生命一样。兜看到盒子的时候,眼睛都亮了,说‘有了这些,秽土转生的实验就能更进一步了’。”
林枫的眉头皱了起来——秽土转生实验?看来兜和“蝎之影”的合作,比他们想象的还要深入。那些暗紫色的细胞组织,很可能就是“源母之心”的碎片,“蝎之影”用这些碎片,换取了迪达拉的爆炸黏土技术。
“第二,紫氲的记忆里,多次出现一个叫‘腐朽之谷’的地方。”亥一继续说道,“那是他接受改造和获取紫氲黏土的地方。我能看到一些模糊的画面——腐朽之谷位于草之国与泷之国交界的山脉深处,山谷里终年弥漫着紫色的毒瘴,毒瘴里能看到一些巨大的傀儡残骸,还有一些扭曲的树木,树木的枝干是暗紫色的,像是被毒液侵蚀过。山谷中央,有一座由活化金属构成的建筑,紫氲就是在那里,从‘蝎之影’手里拿到紫氲黏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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