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医院的正门广场上,空气像被绷得紧紧的弦。天刚蒙蒙亮时就有人来等了,到了上午,人越聚越多,却出奇地安静——医疗班的忍者们推着银色的手术床,站在台阶下,白色的制服被晨风吹得微微晃动,他们的手指紧紧攥着床沿,指节泛白,目光都朝着村口的方向;鹿久、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三位高层站在台阶上,鹿久的手插在忍者服的兜里,指节无意识地摩挲着布料,转寝小春的拐杖尖轻轻敲着石板,节奏比平时快了几分,水户门炎则望着远处的火影岩,眉头始终没松开。
林枫的病房在二楼,小樱正推着他的病床往窗边挪。病床的轮子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咕噜”声,林枫靠在枕头上,视线越过小樱的肩膀,落在广场上——他能感觉到体内那枚冰晶还在微微颤动,像在和远方的同源力量呼应,这颤动让他的心也跟着悬着,连呼吸都放得轻了。
“快了,林枫前辈,卡卡西前辈他们应该快到了。”小樱一边调整病床的角度,一边轻声安慰,她的眼底有红血丝,显然也是一夜没睡,手里还攥着一块干净的毛巾,随时准备给林枫擦汗。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不是零散的,是一群人踩着相同节奏奔跑的声音,混着担架支架偶尔碰到地面的“笃笃”声,从村口的方向快速靠近。
“来了!”广场上有人低呼一声,原本安静的人群瞬间骚动起来,却没人往前挤,只是不约而同地朝着脚步声的方向望去。
最先出现的是卡卡西的白色发梢。他扛着担架的前端,黑色的披风被风吹得往后扬,露出里面沾着泥点的忍者服,脸上的面罩也歪了一角,能看到他紧抿的嘴角。身后跟着三名暗部队员,两人扛着担架后端,一人在侧面护着,担架上盖着一块黑色的防水布,布角被风吹起,露出里面一抹熟悉的红色——是自来也的围巾,虽然沾着泥和污水,却依旧能一眼认出来。
更让人揪心的是,黑色防水布的边缘,有淡红色的血迹渗出来,顺着布角滴在石板路上,像一串细碎的红点,每滴一下,都揪着在场人的心脏。
“快!接手术床!”医疗班的队长立刻喊道,几名忍者推着手术床快步上前,动作轻柔地将自来也从担架上转移过去。当防水布被掀开,自来也的样子彻底暴露在众人面前时,广场上响起一片整齐的倒吸凉气声——苍白得透明的脸,破烂的衣服,狰狞的伤口,还有那层几乎要融化的淡蓝色冰晶,每一处都在诉说着他经历的苦难。
有人忍不住红了眼眶,悄悄别过脸去;有几个年轻的忍者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这是他们心中的“三忍”,是那个总是笑着说“我可是要成为火影的男人”的白发豪杰,如今却虚弱成了这样。
“所有人让开!保持通道畅通!”静音的声音带着哽咽,却依旧坚定。她红着眼睛,指挥着医疗忍者将手术床往手术室推,白色的床单被风吹得飘起来,盖住了自来也的身体,只留下那抹红色的围巾露在外面,像一团微弱却不肯熄灭的火。
手术室的大门缓缓关上,红色的“手术中”灯骤然亮起,在白色的墙壁上格外刺眼。广场上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连风吹过树叶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那盏红灯像一颗沉甸甸的石头,悬在每个人的心里。
林枫坐在窗边,看着那盏红灯亮起,原本紧绷的身体突然放松下来——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那枚一直颤动的冰晶,此刻彻底平静下来,共鸣感像完成了使命般慢慢消散,丹田处只剩下一丝淡淡的暖意。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嘴角艰难地向上弯起一个极浅的弧度:“成功了……终于……把你带回来了……”
小樱看着他放松的样子,悄悄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转身去给林枫倒温水——这几天林枫为了维持冰晶共鸣,几乎没好好休息,现在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手术室的灯始终亮着。广场上的人不仅没少,反而越来越多:有穿着便服的村民,手里提着刚做好的饭团,想给等待的忍者们吃;有忍者学校的孩子,手里拿着画着自来也的画像,蹲在广场的角落,安静地等着;还有几位老人,手里捧着自来也写的小说,书页都翻得卷了边,他们坐在台阶上,偶尔轻声念叨着“一定要平安啊”。
妙木山的通灵阵旁,鸣人也收到了消息。深作仙人用通灵兽带来消息时,鸣人正在练习仙术螺旋丸,淡蓝色的查克拉在他掌心旋转,听到“自来也被找到,正在木叶抢救”时,螺旋丸猛地炸开,查克拉溅得周围的草叶都在晃动。
“好色仙人!”鸣人激动得跳起来,眼泪瞬间掉了下来,砸在手里的仙术卷轴上,晕开一小片墨迹。他对着天空大喊:“你一定要醒过来!我还没跟你学完仙术呢!我还没成为火影呢!你答应过要看着我的!”
喊完后,他抹了把眼泪,转身对着深作仙人深深鞠躬:“深作老大,我要更努力修炼!等好色仙人醒了,我要让他看看,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只会闯祸的小鬼了!我能保护木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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