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12月最后一天清晨,华盛顿的寒意尚未消退,费尔多·莱昂内尔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刚处理完诺曼底登陆空情保障预案的他,接起电话便听到洛克希德公司首席设计师凯利·约翰逊兴奋的声音:“费尔多将军,我们的喷气式原型机完成首飞了!性能数据超出预期!”这个消息如同一团火焰,瞬间点燃了费尔多连日来的疲惫。
对于喷气式飞机,费尔多早有布局。早在半年前,他就力排众议,推动美军与洛克希德公司合作,投入巨资研发喷气式战斗机——他清楚,螺旋桨飞机的速度极限已近,未来空战的主动权,必然属于喷气式时代。如今原型机的突破,意味着美国空军即将迎来历史性的变革。
“我下午就到。”费尔多挂掉电话,立刻安排行程。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位空军副司令向来雷厉风行,只要是关乎空军发展的核心事务,哪怕远隔千里也会第一时间赶赴现场。超过500公里的路程,他从不让司机接送,而是亲自驾驶战斗机往返,最慢3-4小时就能抵达目的地,这份效率在美军高层中无人能及。
当天下午,费尔多驾驶着P-51“野马”降落在洛克希德公司位于加利福尼亚州的试飞场。凯利·约翰逊早已带着研发团队在停机坪等候,他身边停放着一架造型前卫的飞机——机身流线型设计,尾部装有两个喷气式引擎,与传统螺旋桨飞机截然不同,这就是后来闻名于世的F-80“流星”战斗机的原型机。
“费尔多将军,您看它的线条,完全是为速度而生。”凯利·约翰逊拉着费尔多走到飞机旁,眼中满是自豪,“我们参考了德国ME-262的双引擎布局,但做了颠覆性改进,解决了早期喷气式飞机推力不足的问题。”尽管原型机的机身还带着未打磨的痕迹,但费尔多一眼就看出了它的潜力。
“别光说参数,我要亲自试飞。”费尔多的话让凯利·约翰逊愣了一下——原型机的性能尚未完全稳定,首飞才过去两天,风险不言而喻。“将军,这太冒险了,我们还需要更多地面测试……”“没有实战环境的检验,再完美的参数都是纸上谈兵。”费尔多打断他,语气坚定,“我飞过的原型机比你设计的都多,相信我的判断。”
凯利·约翰逊深知费尔多的飞行技术——这位击落超过300架敌机的传奇副司令,不仅是战略家,更是顶尖的试飞员。他不再劝阻,立刻安排团队为费尔多做飞行前的准备,详细讲解了飞机的操作逻辑、应急系统和当前的性能极限:“目前最大设计速度是850公里/小时,建议您不要超过这个数值,引擎的稳定性还需要观察。”
费尔多穿上飞行服,钻进驾驶舱。与螺旋桨飞机相比,喷气式飞机的座舱视野更开阔,操作杆的反馈也更为灵敏。他仔细检查了各项仪表参数,确认引擎预热正常后,向地面示意可以起飞。随着两个喷气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飞机如离弦之箭般滑跑、升空,瞬间冲破云层,比传统飞机的爬升速度快了整整一倍。
“速度正在提升,800……850……900!”地面指挥塔台里,凯利·约翰逊紧盯着雷达屏幕,声音都在颤抖。费尔多并未听从“不超过850公里/小时”的建议,而是持续推杆加速,将速度提升到了930公里/小时——这个速度远超当时任何一款螺旋桨战斗机,甚至比德国ME-262的早期型号还要快。
在高空,费尔多反复测试飞机的机动性:急转、爬升、俯冲……他发现,虽然速度惊人,但飞机在低速状态下的操控性略显笨拙,尤其是在做高难度机动时,机身会出现轻微抖动。此外,武器系统的预留空间过小,无法搭载美军最新的M3航空机炮,这在未来的空战中会处于劣势。
当费尔多驾驶着原型机稳稳降落在跑道上时,停机坪上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凯利·约翰逊第一个冲上前,紧紧握住他的手:“将军,您创造了新的速度纪录!”
“但问题也同样明显。”费尔多摘下飞行头盔,语气冷静,“首先,推力持续性不足,高速飞行时引擎功率会出现波动;其次,低速机动性太差,近距离格斗时会被螺旋桨飞机压制;最后,武器舱空间必须扩大,至少要能装下四门机炮。”
他的反馈精准击中了原型机的要害。凯利·约翰逊拿出笔记本,逐条记录:“您的建议太关键了,我们之前只关注了速度,却忽略了实战需求。”费尔多蹲在飞机旁,指着引擎舱说:“可以优化引擎的燃油喷射系统,提升推力稳定性;机身翼型要调整,增加低速状态下的升力;武器舱的位置往后移,利用机身空间的同时不影响气动布局。”
接下来的几周,洛克希德公司的研发团队进入了“连轴转”的状态。在费尔多的建议下,他们对原型机进行了全方位改进:重新设计了引擎控制系统,解决了推力波动问题;修改了机翼的后掠角,提升了低速机动性;扩大了武器舱空间,可搭载四门20毫米M3航空机炮,还能挂载两枚航空火箭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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