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住口!”
叶风见状,呵斥刑部一众黑衣人。
任谁都能看得出来,只要他们在一旁制造压力,这一家三口是不敢吐露实情的。
于是叶风先将他们打发走:“你们先回去吧,这里的事情,就交给我了!改日再去你们刑部拜访!”
“这……”黑衣人们面面相觑,有些为难。
毕竟,他们的任务,就是盯着这一家人,不让他们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如今这一家三口,当街鸣冤,还惊动了叶战神,这可是他们的失职,回去都不知该如何交代。
这若是将这一家三口,彻底交到了叶战神手中,他们更没法回去交差了。
“嗯!?”叶风不容置疑,只一个眼神,就将这群人给吓退数步。
他们知道,惹火了眼前这尊大神,后果同样不堪设想,更是他们无法承受的。
“是,卑职……这就回去……”无奈之下,那群黑衣人,最终只能用眼神,狠狠瞪了瞪这一家三口,做最后的警告,免得他们口无遮拦,捅出篓子来。
待刑部众黑衣人离去后,叶风再一次耐心询问这一家三口,到底有何冤屈?
结果,虽然刑部的人走了,但是余威尚存,一家人仍是一副惊魂未定的神情,唯唯诺诺半晌不敢吭声。
“你们到底还说不说了!?”这时,金缕衣有些不耐烦了,甚至有点怀疑这些人的动机,不会是耍我们的吧?“你们不说,我可这就把你们送去刑部了!你们到底是在这里说,还是去刑部大牢里去说!?”
在金缕衣的威胁之下,尤其是提到刑部二字,一家人脸上的惧意更甚,仿佛见鬼了一般,浑身瑟瑟发抖。
见好不容易安稳下来的一家人,在金缕衣的威逼之下,又重新变得惶惶不安起来,这还如何问话?
叶风瞪了金缕衣一眼,然后和颜悦色地又对那一家人道:“不用着急,你们先随我到司天监歇一歇,喝一口茶,吃点东西,再慢慢说。”
“你们放心,进了司天监,就是我说了算,谁都伤害不了你们,也威胁不到你们!”
说着,叶风刚要安排人手,先将这一家三口安顿下来。
不料,在听完叶风的这番话,尤其是那一句“谁也威胁不到你们”,似乎给了他们鸣冤的勇气。
扑通……
一家三口,又再一次跪倒在了叶风的面前。
神情悲切,又满怀希望地问道:“叶大人,您……您刚才的话,当真么!?”
“那句话?”叶风问。
“就是那句,来到您这里,就没有人能威胁和伤害我们了?我们可以畅所欲言了吗?”为首的老妇人将叶风视作最后的救命稻草,眼含期望。
“那是自然!”叶风平静的道,“只要有我在,刑部也好,大理寺也罢,他们谁都带不走你们!”
“您能保护我们周全!?”那老妇人似乎还不放心,继续追问。
旁人讪笑:“你这老人家,当真是糊涂了,你向叶战神求助,还问叶战神能不能保你们?”
“这普天之下,除了叶战神以外,你们家那件事,还有谁能管,谁敢管?如果连叶战神都保不了你们,那你们现在就可以投河自尽去了!”
金缕衣在一旁,听了不爽。
暗道:谁说只有他叶风可以?如果这一家人来我燕京卫这里鸣冤,我一样能保得了他们!我也可以不买刑部或大理寺的帐!
“唉,是啊!”那老妇人长叹一声,“除了叶战神,就没有别人了!如果叶战神您也不管不问的话,那我们一家人也不活了,就碰死在司天监门外!”
叶风闻言,又好气又好笑,心想我好心来帮你们,你们却要死在我门口?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们司天监迫害的你们呢!
冤有头债有主,就算你们有什么冤屈,真要以死明志,也应该去刑部一哭二闹三上吊自杀去啊!死我司天监这里算什么事儿!?
哦,差点忘了,你们去刑部闹,他们是真敢抓人!
当然,叶风也不会跟这老妇人一般见识,毕竟是妇人之仁,说话没有轻重也能理解。
“好死不如赖活!”叶风笑着劝慰道,“先不要急着说这些丧气话,把你们的冤屈告诉我,让我来给你们做主!不客气的说,这普天之下,还没有我叶风,管不了的事!如果你们真有什么冤情,我必将一贯到底!在场所有人,都可以作证!”
众人闻言,暗暗点头,心道:叶战神若是接手此事,肯定能够有个结果,只是就怕最后,真要把天搓个窟窿了。
“哼!”金缕衣在一旁,不屑一顾,暗道:吹什么牛皮?还没有你管不了的事?之前如果没有那位大能附体,你现在早就没命了。狐假虎威也得有个限度吧?
我倒要看看,你如何管理此案!如何为这一家人鸣冤!
金缕衣看得出来,这起案件,恐怕很不简单,而且看刑部人的态度,似乎牵扯极广,水也很深。
就连金缕衣心里都是七上八下没有十足的把握,你一个小小的司天监监令外加不良帅,就敢夸下如此海口?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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