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酒楼,林掌柜一看这阵势,顿时眉开眼笑。
双方都是明白人,不必多费口舌。
“小兄弟真是能耐!”林掌柜抚掌笑道,“这黄毛儿肉我给你三十二文,母猪肉十八文,公猪肉...十文,如何?”
秦天点头。公猪肉骚味重,难处理,这个价格还算公道。
一过秤,黄毛儿肉一百斤,得钱三千二百文;公猪肉三百二十斤,得钱三千二百文;母猪肉二百四十斤,得钱四千三百二十文。总计十两零七百二十文!
二狗子和秦大勇看得目瞪口呆。十两银子!普通人家好几年的开销了!
秦天又买了八个肉包子,连张叔都有份。
张叔受宠若惊,将包子小心翼翼揣入怀中,连声道谢。
最后来到医馆。李大夫一见猞猁骨,顿时眼前一亮:“好完整的骨架!小兄弟果然厉害!”
二狗子抢着道:“我天哥单挑大猫,一矛就结果了它!”
李大夫肃然起敬:“既如此,这猞猁骨我出四两半银子!”
二狗子和秦大勇再次震惊。一副骨头就值四两半!这都够买头驴了,再添二两银子都能买一套完整的驴车了!
秦天又取出党参。李大夫检视后道:“品相不错,可惜未炮制,七百五十文如何?”
秦天爽快答应。这个价格符合预期,等开春后再学炮制之法,又是一条财路。
秦大勇忍不住道:“天儿,今日收入足有十五两多!够咱家好几年的花销了!”
秦天笑道:“这才刚开始。等开春盖新房,再带大家采药打猎,日子会越来越好。”
二狗子憧憬道:“天哥,以后俺就跟你干了!”
秦天将银钱拿出,开始分配:
“这五两是我打猞猁和采党参所得,归我自己。另外十两是野猪肉卖的,虽然是叶老爷子赠我的,但我不能独吞。”秦天看向二狗子,“二狗,今日若不是你帮忙,我一个人也带不出老爷子。这三两给你,比三分之一少些,但也是你应得的。”
二狗子手捧三两银子,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他这辈子都没拿过这么多钱,手都有些发抖。
“钱拿好了。”秦天叮嘱道,“想买什么就买些,对了,你娘和你大哥不是在县城吗?可以去看看他们。我也要去看我二姐,下午未时三刻咱们在城门口会合回去。”
二狗子重重点头,眼眶微红。他娘去县城帮大哥带孩子已有大半年,期间大嫂没少给他脸色看。这次带着银子去看望,正好扬眉吐气一番。
待二狗子离去,秦天取出一两银子递给大哥:“大哥,这钱你拿着,给嫂子添件首饰。”
秦大勇连连摆手:“天儿,这是你的本事,给我钱算什么事儿。”
秦天硬塞过去:“跟天哥混,吃肉喝酒轻松得很。大嫂身上也没见多添几件新首饰,这钱你看着买些什么送她。”
秦大勇闻言,面露愧色。他能力一般,只能勉强维持温饱,确实很少给妻子添置东西。
“还有,”秦天道,“我想在家旁边建青瓦砖石房,你跟爹商量下,拿个章程出来。”
秦大勇眼睛一亮:“天儿放心,你的婚房我们一定搞好!到时候买些材料,请村里人帮忙,多包一顿饭就行,活干得还好。”
秦天闻言哭笑不得。自打他会打猎赚钱后,爹娘就没少提婚事。
可村里的姑娘大多粗壮结实,虽说是好生养,但他实在看不上。这事还得从长计议。
兄弟二人来到市集,秦天买了些糕点,又打了一壶好酒,最后割了十斤肥瘦相间的五花肉,足足花了二百文。
在这个时代,走亲戚能送上一大块肥肉,是极有面子的事。
二姐秦小雨嫁到县城胡家,姐夫胡为民是个小捕快,虽挣钱不多,但好歹是个吏员身份。
记忆中,原主惹祸时多亏这位姐夫周旋,那些地痞才只敢骗吃骗喝,不敢真动手伤人。
胡家住在县城北街,是个二进院子,位置有些偏僻。敲门后,两个虎头虎脑的双胞胎男孩探出头来,正是二姐的儿子胡龙、胡虎。
“小舅舅!”两个孩子欢叫着扑上来。
秦小雨闻声出来,见到弟弟又惊又喜,一把抱住他,摸摸头又捏捏肩膀:“小弟又壮实了些!大哥也来了?小弟最近没闯祸吧?”
秦天翻个白眼:“二姐,我就这么不靠谱吗?”
秦小雨掩口笑道:“你说呢?你之前还在青楼...”
话未说完,秦天赶紧捂住她的嘴。
那是原主干的蠢事——年少无知以为在青楼闹事能扬名立万,幸亏被当值的姐夫撞见,不然非得脱层皮不可。
这时一位面色红润的老妇人走出,正是二姐的婆婆胡大娘。见是经常来打秋风的小舅子,她本要皱眉,却见秦天恭敬递上礼物:
“大娘,来看望姐姐,带了些薄礼,还望不要嫌弃。”
胡大娘一愣。这小痞子何时变得如此懂礼数了?以往来都是混吃混喝,走时还要顺块肉。她面上堆笑接过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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