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铁穿梭过华北平原,车窗外的黄土沟壑渐渐被青砖灰瓦的四合院取代,车厢里还残留着西安皮影的温润气息与剪纸的红纸清香,林薇刚把王师傅送的迷你刻刀和陈奶奶的剪纸剪刀收进锦盒,苏曼的直播镜头就被满屏“京味儿暴击”的弹幕淹没:“脸谱的油彩超有张力!林老师快解锁‘脸谱画师’马甲!”“毛猴的微型造型绝了,搭配脸谱纹样直接封神!”“赌两串糖葫芦,这次双非遗联动能炸穿非遗圈!”
刚出北京站,两位传承人已在出站口等候。穿深蓝色盘扣马褂的是京剧脸谱传承人赵师傅,手里捧着个朱红漆盘,盘里的脸谱面具色彩浓烈——关羽的红脸膛勾着金色纹路,眼尾上挑自带威严,张飞的黑脸膛缀着银色花纹,咧嘴的神态透着豪爽;拎着竹编小筐的是毛猴传承人孙奶奶,筐里的毛猴摆件憨态可掬,用蝉蜕做的头、玉兰花蕊做的身体,穿着迷你布褂,有的挎着小篮子,有的骑着小毛驴,惟妙惟肖。
“林老师,可把你盼来喽!”赵师傅叹了口气,指尖划过脸谱上的油彩,“咱们京剧脸谱讲究‘红忠绿义黑刚猛’,勾一个完整的脸谱要经打底、构图、填色等十几道工序,光关羽的丹凤眼就要调三种红色渐变,可现在年轻人只在戏曲节上见过,觉得‘太夸张’,除了收藏,没人愿意买;孙奶奶的毛猴更揪心,做一个毛猴要选蝉蜕、玉兰花蕊等四种材料,粘一个迷你动作就要耗一下午,做成摆件嫌太小不起眼,做成挂件又怕碰坏,年轻人看一眼就划走,手艺快没人传了。”
跟着两人走进南锣鼓巷深处的非遗工作室,推开雕花木窗,油彩的厚重香气混着草木的清新气息扑面而来。赵师傅的工作台上,颜料盘里的油彩鲜艳夺目,他握着毛笔演示“勾脸”技法,笔尖在白色面具上流转,很快勾勒出包拯的月牙额头:“这笔法讲究‘稳、准、匀’,可年轻人觉得学起来太枯燥,没耐心琢磨;”隔壁的毛猴工坊里,孙奶奶正用镊子夹着蝉蜕粘毛猴的头,细小的部件在她手中翻飞:“我的毛猴能再现老北京民俗,可造型太小,展示起来没气势,年轻人觉得‘太冷门’,根本没人愿意了解。”
苏曼的直播镜头扫过脸谱和毛猴,弹幕瞬间炸开:“把脸谱纹样画在毛猴的布褂上啊!毛猴做造型,脸谱做装饰,京味儿直接拉满!”“ 1!做个脸谱毛猴灯笼,脸谱当灯罩,毛猴做灯座,晚上点亮绝对有那味儿!”林薇盯着脸谱上的浓烈油彩和毛猴的精巧造型,突然指着墙上的京剧海报笑了:“赵师傅,孙奶奶,咱们搞‘脸谱 毛猴双非遗联动’怎么样?”
她迅速铺开画纸勾勒草图:用赵师傅的脸谱工艺做圆形收纳盒,盒盖画满“生旦净丑”脸谱纹样,盒身内侧用孙奶奶的毛猴工艺粘满迷你毛猴,有的毛猴举着小锣,有的捧着小鼓,做成“京韵非遗收纳盒”;再做“非遗钥匙扣套装”,脸谱雕刻成迷你挂件,背面粘一个穿着脸谱纹样布褂的毛猴,既精致又便携;还能做“DIY京味礼盒”,里面装着空白脸谱面具、毛猴制作材料、迷你毛笔和镊子,让大家能自己画脸谱、做毛猴,比如给毛猴画脸谱妆容,给脸谱面具粘毛猴装饰。
赵师傅和孙奶奶的眼睛瞬间亮了,工作室里立刻热闹起来。赵师傅教大家脸谱绘画的基础技法“填色”,颜料要调得浓稠适中,上色才均匀饱满;孙奶奶则教大家毛猴制作的“粘接”技巧,胶水要涂得少而匀,不然会损坏材料。林薇握着毛笔学画脸谱,刚开始总把颜色涂出边界,练了一个上午,才在迷你面具上画出一个灵动的穆桂英脸谱。赵师傅看着笑了:“这手艺,‘脸谱画师’的马甲稳了!”
刚掌握脸谱绘画技巧,林薇又跟着孙奶奶学做毛猴。她拿着镊子夹着玉兰花蕊粘毛猴的身体,刚开始总把部件粘歪,直到下午才做出一个捧着小脸谱的毛猴。孙奶奶拍着她的肩赞叹:“学得又快又灵巧!‘毛猴匠人’的马甲必须安排上!”
苏曼的直播镜头里,林薇左手扶着脸谱收纳盒,右手拿着镊子给盒内的毛猴调整姿势,脸谱的浓烈色彩与毛猴的精巧造型相映成趣。粉丝截图发弹幕:“林老师这是要把京韵焊在马甲上啊!新马甲 2!”“顶流白月光的马甲库太绝了,每个城市双技能解锁,非遗种草机实锤!”更惊喜的是,陆明带着样品赶来了,手里的“京味非遗潮品”创意拉满:“收纳盒的盒盖能旋转,转动时里面的毛猴会跟着晃动;钥匙扣套装加了夜光涂层,晚上能发出柔和的光;DIY礼盒里还附赠了脸谱配色指南和毛猴制作教程,新手也能轻松上手!”
样品一亮相,直播间“求链接”的弹幕直接刷成屏,甚至有粉丝留言:“林老师的马甲自带流量,让北京非遗从‘老物件’变‘潮单品’!”孙奶奶看着热闹的场面,眼眶微红:“以前总担心毛猴没人传,现在才明白,不是手艺老了,是我们没找对年轻人的喜好!林老师,你这‘非遗破圈顶流’的马甲,比故宫的红墙还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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