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苍苍的老酸儒猛地将手中东西摔在案上,散落一地,发出清脆的响声。他指着光屏里“女子带走男娃”的画面,气得胡须直颤:“简直是礼崩乐坏!男娃乃家族传承之根,怎能让女子随意带走?此等举动,是要断了夫家的香火,乱了‘夫为妻纲’的规矩!”
周围的儒生们也纷纷附和,有的拍着案几怒斥:“女子出嫁后,需从夫、从子,哪有自己做主的道理?离婚已是大逆不道,还敢夺走男丁,这异世是全然忘了‘三纲五常’!”
有的则摇头叹息:“以夫为天乃是千古不变的真理,如今异世竟让女子这般放肆,长此以往,天下岂不乱套?”
老酸儒越听越怒,高声道:“若此风传入我朝,我等定要上书陛下,严令禁止,绝不能让这等歪理邪说坏了我朝纲常!”
大宋的翰林院中,一位老儒看着光屏,脸色铁青。他拿起笔,重重在纸上写下“无父无君”四字,墨汁浸透了宣纸。“男娃是宗族的希望,女子不过是‘外姓人’,怎能掌管家业、带走子嗣?”他对着身旁的学士们怒道,“我大宋重礼教,女子需守‘贞洁’‘顺从’之道,这异世倒好,让女子与丈夫平起平坐,还敢争孩子,这是把‘夫义妇顺’的古训都抛到九霄云外了!”
一位老学士也跟着摇头:“如此下去,女子只会愈发骄纵,不愿相夫教子,家庭不宁,国家何安?”
大明的国子监里,老儒方孝孺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光屏,声音因愤怒而嘶哑:“女子离婚已属违背妇道,带走男娃更是罪加一等!男丁承祖宗血脉、传家族香火,岂容女子私自带走?这异世简直是无法无天!”
周围的儒生们纷纷跪地,请求上书皇帝,斥责异世的“异端邪说”,防止此风“污染”大明礼教。方孝孺更是痛心疾首:“我大明以儒治国,‘三从四德’乃立国之本,若学了异世这般,女子不受管束,我大明的根基都要动摇!”
各朝的乡绅老儒们也炸开了锅。有的召集族中子弟,严厉告诫“绝不可学后世女子的放肆之举”;有的则在祠堂里对着祖宗牌位哭诉“世风日下,礼教崩坏”;还有的专门写了文章,痛斥后世“违背古训”,呼吁百姓坚守“夫为天、妇为地”的旧理。
这些老儒们守着千年的礼教规矩,将“夫为妻纲”“男尊女卑”视作不可动摇的真理。
在他们眼中,女子离婚已是大逆不道,带走男娃更是挑战了宗族传承的根本,简直是“无法无天”。
他们愤怒、焦虑,却不知光屏里的异世,早已走出了另一条不同的道路——女子不再是男子的附属,婚姻也不再是捆绑一生的枷锁。
同学奶奶摇摇头:“不管他们了,我们说了他们又不听,管骂也没有用。”
欧春芳好奇道:“你家媳妇不是净身出户?她找了一个班一个月也没有多少钱,还要养着一个孩子自己租房子住,我看有时还要出去玩,他哪里有那么多钱养得活自己?”
同学奶奶冷笑一声:“她没有钱,不代表别人没有钱给她花。”
宋安宁看着气氛不对,连忙开口:“她爸妈给的钱,她娘家蛮有钱的。”
欧春芳惊讶了:“她不是还有弟弟,她 爸妈给钱花,她弟弟不说的吗?”
宋安宁笑道:“他弟弟又没有成家,会说什么?或者偷偷的给谁知道呀,那我结婚这么久了,那我爸妈还偷偷的给我钱花呢,我弟弟知道也不会说什么呀!”
欧春芳点头:“这倒是,我从小没有爸妈,只有我自己,后来爷爷奶奶也死了,这些事情我倒是不懂。”
宋安宁看了她一眼,也知道她爸在她小时候就去世了,妈妈后来走了,从小爷爷奶奶养大的,也没说什么。
同学奶奶站了一会儿,带着孩子走了,欧春芳低下头悄悄的说:“听她这意思,是不是说他媳妇外面有人了?”
宋安宁点头:“是这个意思,但也许只是她的猜测而已,有时候就是这么不公平,一个女人离婚后,如果在金钱上面很潇洒,别人就会往这方面想。”
欧春芳也点头:“就冲她离婚,能要一个孩子走,也不像是外面会有人的,毕竟带一个男孩想再嫁人也不好。”
宋安宁接道:“我们也不知道内情,还是不要瞎猜了。”
“好。”欧春芳道。
光屏里“娘家给钱”“离婚带男娃难再嫁”的闲谈,又在各朝掀起新的波澜,尤其是“娘家资助离婚女儿”一事,让坚守“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的古人,更是难以理解。
刚平复怒火的老酸儒,听闻“娘家偷偷给离婚女儿钱花”,又气得拍案:“简直荒谬!女子出嫁后,便是夫家之人,岂能再受娘家资助?这不仅坏了‘妇从夫’的规矩,更是让夫家颜面扫地!”
一旁的儒生也附和:“她弟弟尚未成家便纵容姐姐,日后成家怎会懂得持家?这异世的家风,也太乱了!”
大宋翰林院,那位写“无父无君”的老儒,此刻盯着光屏里“宋安宁爸妈偷偷给钱”的话,手指因愤怒而发抖:“女子嫁入夫家,当以夫家生计为重,怎还能依赖娘家?娘家这般纵容,只会让女子愈发不顾夫家,此风绝不可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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