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宁刷了两个视频就不太想刷了,退了出来,找到他前两天没看完的小说,接着看了起来,而小光屏也关闭了起来。
翌日一大早,各朝众人等到了下午还没见小光屏亮起,不由的有些着急,就在众人猜测光屏是不是不再开启时,宋安宁终于出来了。
宋安宁把行李箱放到家里,走到楼下骑着电瓶车去接小猫。
到了宠物医院门口,她停好车,轻手轻脚抱起航空箱往里走。
几天前送小猫来处理伤口时还蔫蔫的,这会儿听见人声,箱里竟有了些动静,爪子扒着塑料壁,像是在好奇地打量外面。
护士一见她来,笑着迎上来:“来接小猫啦?恢复得不错,伤口没渗液,精神头也比昨天好多了。”
宋安宁跟着护士走到诊疗台旁,看着护士打开箱子,一只浑身雪白、只有头顶带点浅橘色斑纹的小猫怯生生地探出头,一双蓝盈盈的眼睛湿漉漉的,见了她,尾巴轻轻晃了晃,竟主动蹭了蹭她的手指。
“太乖了。”宋安宁心头一软,小心翼翼把小猫抱在怀里,又想起正事,抬头问护士:“请问接回家有没有需要特别注意的?我第一次养小动物,不太懂。”
“主要就是别碰水,”护士递过来一瓶外用消炎喷雾,“伤口还没愈合,沾了水容易发炎,每天给它喷一次这个药,喷的时候避开眼睛和鼻子。”
宋安宁赶紧点头,把注意事项在心里记牢。护士又补充道:“还有,等过了三天,记得带它来拆线,到时候我再检查下伤口恢复情况。”
“好,我记着了。”宋安宁抱着小猫的手紧了紧,忽然想起什么,又有些担忧地问:“对了,它是我捡的流浪猫,家里还有小孩,我怕不安全,现在能不能给它打狂犬疫苗啊?”
护士看了眼小猫的体型,伸手量了量它的体重,摇了摇头:“它现在才两个月大,体重也没达标,暂时打不了狂犬疫苗。得等等,体重够了,身体状态稳定了,再来接种才合适。”
“这样啊……”宋安宁略一沉吟,心里虽还有些顾虑,但也知道护士是专业的,便点了点头:“我明白了,那我再等等吧。”
护士笑着递过一袋幼猫粮:“这是给它的过渡粮,刚换环境,别一下子换别的粮,慢慢掺着换,避免肠胃不适。它胆子小,回家先给它找个安静的角落,让它先适应环境,别让小孩追着吓它。”
“谢谢,太感谢了。”宋安宁把猫粮和药都收好,重新把小猫抱进怀里,小家伙像是察觉到要跟她走,乖乖地窝在她臂弯里,脑袋靠在她的胸口,不再怯生生的。
出了宠物医院,宋安宁把小猫放回航空箱,依旧仔细固定好,才骑着电瓶车往家赶。
一路上,箱里的小猫不再扒壁,安安静静的,偶尔发出一声软喵,像是在跟她打招呼。
宋安宁嘴角噙着笑,心里盘算着回家后给它找个舒服的小窝,再准备点温水,。
而此刻的各朝宫殿与市井之中,原本因光屏久不亮起而焦灼的人们,见画面终于出现,纷纷松了口气,目光瞬间被屏中景象牢牢吸住。
“原来如此!”汉景帝抚着胡须,恍然大悟般对身旁的大臣道,“想来宋姑娘上午是在赶车归家,那些车马前几日已然见过,光屏便未开启,倒是让我等白白担忧了半日。”
众人纷纷附和,先前的焦躁褪去,转而被屏中小猫的模样勾起了兴致。
秦始皇凝视着光屏里那只雪白的小家伙,眉头微挑,语气里带着几分讶异:“前几日见它时,腿上骨肉分离,狼狈不堪,听闻那医者(护士)言要截去肢体,朕还以为这小畜生断无生机,怎料才过几日,竟能这般乖乖窝在她怀中,瞧着精神十足。”
一旁的扶苏亦点头,目光落在小猫蹭宋安宁手指的画面上,轻声道:“是啊,彼时它奄奄一息,如今却眼亮毛顺,那医者照料得仔细,那医者的手段也当真神奇。这般重的伤,竟能恢复得如此之快。”
市井里的百姓看得更是新奇,有人指着光屏里的小猫惊叹:“你看它头顶那点橘纹,像不像画上去的?模样竟这般讨喜!”也有人感慨:“先前见它腿伤得那样重,我都不忍看,没想到还能活下来,真是命大。”更有家里养过猫狗的人,对着光屏喃喃:“这小畜生倒是聪明,知道谁对它好,竟还会主动蹭人呢。”
宋安宁自然不知万朝众人的议论,她骑着电瓶车渐渐驶近小区,心里已经开始盘算:回家先把阳台的角落收拾出来,垫上柔软的旧衣服做个小窝,再倒点温水,把护士给的幼猫粮捏碎了泡软,让小家伙慢慢吃。
到了楼下,她停好车,小心翼翼地抱起航空箱,脚步放得极轻,生怕惊扰了里面的小猫。进了电梯,狭小的空间里,小猫似乎有些不安,轻轻“喵”了一声,宋安宁立刻低下头,用指腹轻轻挠了挠航空箱的壁,柔声安抚:“别怕,马上就到家了,给你找个舒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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