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应天府奉天殿
奉天殿的烛火似被雷霆裹挟,狂跳不止,映得朱元璋面色如铁,那双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眼眸,此刻盛满了焚心裂肺的怒意与羞愤,连带着殿内的空气都仿佛凝固得能攥出水来。他死死盯着光屏上“大清割台”“倭寇欺辱”的字句,双手按在龙案上,指节青筋暴起,几乎要将坚硬的红木抠出痕迹。
“废物!一群猪狗不如的废物!”朱元璋的怒吼震得殿梁上的尘土簌簌掉落,“我大明江山,竟落入这般窝囊废手里!夺了便夺了,不思守土,反倒打压汉人、残害子民,让外夷环伺、国土被分——这大清,是要把我华夏的脸都丢尽!”
他目光扫过“日,苯取台湾”几字,怒火中更添几分咬牙切齿的恨:“日,苯?不就是当年沿海作乱的倭寇吗!如今竟能骑到华夏头上,占我台湾、窥我福建!这大清连倭寇都治不住,还有何颜面占着江山!”
话锋一转,朱元璋脸上又添了几分自嘲与羞恼,重重哼了一声:“可转念一想,这般废物的大清,竟能夺了我大明的江山——说出去,我大明又有何颜面见列祖列宗!是我大明后期子孙无能,党争内耗、宦官乱政,才给了异族可乘之机,这笔账,我大明也得认!”
他猛地转头,目光如利剑般射向立在群臣中的燕王朱棣,语气沉得能压垮山石:“老四!”
朱棣心头一凛,躬身上前:“儿臣在。”
“光屏上写得明白,后面的大明,都是你的后代子孙。”朱元璋一字一顿,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江山是他们丢的,耻辱是他们留的,这债,便由你这个祖宗去讨!”
他抬手直指光屏上“日,苯”二字,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铁血般的决绝:“你先率水师,踏平日,苯列岛!把那些倭寇余孽斩尽杀绝,烧了他们的巢穴,让他们永世不敢再窥我华夏一寸土地!当年朕没彻底除了他们,是朕的疏漏,今日你替朕补上!”
朱棣眼中瞬间燃起熊熊战火,躬身叩首,声音铿锵有力:“儿臣遵旨!定率水师横渡东海,踏平倭寇老巢,为大明雪耻,为华夏扬威!”
“还没完!”朱元璋抬手止住他,目光又落回“大清”二字上,眼底怒意更烈,“待你灭了倭寇,查清这大清是哪来的异族——不管是什么杂碎,一并给朕灭了!我大明的江山,岂能容异族玷污!我汉人的子民,岂能容异族欺压!”
“儿臣谨记!”朱棣再次叩首,“他日查清大清根源,定率铁骑北上,将其连根拔起,复我大明河山,护我汉人周全!”
一旁的李善长见父子二人怒火难平,躬身劝道:“陛下息怒,燕王英武,定能不负陛下所托。只是水师筹备需时日,还请陛下保重龙体,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朱元璋冷哼一声,“耻辱都刻在脸上了,还能等得及!传朕旨意!”他转身面对众臣,龙威凛然,语气不容置喙,“其一,令工部即刻赶造楼船利器,越多越好、越坚越好,供燕王水师调用;其二,令沿海诸省调集粮草、募集兵士,全力配合燕王;其三,令御史台严查内外,整肃吏治,绝不能再重蹈明末覆辙!”
“臣等遵旨!”众臣齐齐躬身,声震大殿,满殿的肃杀之气几乎要冲破宫墙。
朱元璋再望光屏,眼底的怒火渐化为深沉的决绝,他拍了拍朱棣的肩膀,语气沉重却带着期许:“老四,朕信你。莫要让朕失望,莫要让大明的列祖列宗失望!”
朱棣直起身,玄色蟒袍猎猎作响,眼底是一往无前的铁血锋芒:“儿臣定不辱使命!”
殿内烛火摇曳,映着父子二人的身影,一个沉凝如山,一个锐烈如剑,仿佛要将这跨越时空的耻辱,都化作踏平疆土的动力——先灭倭寇,再除大清,必让华夏重归正统,必让汉人再无屈辱!
永乐年间。
永乐年间的奉天殿,烛火比洪武朝时更显炽烈,却被殿主翻涌的怒火烘得只剩灼人的戾气。朱棣身着明黄常服,龙纹在火光下似要跃动,他死死盯着光屏上“大清辱国”“日,苯占台”的字句,双手背在身后,指节攥得咯咯作响,周身气压低得让殿内群臣不敢喘息。
“废物!都是废物!”朱棣的怒吼比其父更添几分杀伐之气,震得殿内铜钟嗡嗡共鸣,“我大明江山,竟让异族窃据,还被倭寇余孽欺辱至此!那大清连倭寇都治不住,配占我大明疆土?!更可气的是,我朱家子孙,竟让这般货色夺了天下,留此千古奇耻!”
他猛地转身,目光如炬,直直射向立在阶下的太子朱高炽,语气急促又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高炽!”
朱高炽身形微胖,闻言连忙躬身上前,声音沉稳:“儿臣在。”
“即刻传旨!”朱棣抬手直指殿外,语气里满是铁血决绝,“令工部、兵部、户部三方联动,给朕全力筹备水军!楼船要最坚的,火炮要最利的,兵士要最勇的,粮草要最足的——三日之内,给朕拿出初步章程!朕要亲自率军,横渡东海,踏平日,苯列岛,把那些倭寇余孽挫骨扬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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