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小小和白眉老和尚还是高估了赵文东的底线。
从这天起,每天中午赵文东都会跑码头高喊:“白眉老秃驴,老子操你大爷!”
可以说后来每天都有一大群人围观,持续十来天都没有减少热度。
附近人们都知道有个粗布麻衣的少年每天带着一个仙子般的姑娘过来码头骂战。
而被骂的白眉老和尚也依旧在人群里不远不近的看着,愈加的慈眉善目,慈祥和蔼。
每天庞五都会派手下在码头清理出一块显眼的地方来,供赵文东骂架。
“我是不是太死板了?骂战的风格都一成不变的?”赵文东看着人群里无动于衷的老秃驴,问身边面上冰冷的上官小小。
“哼,你知道就好,你天天来骂不嫌丢人现眼?”上官小小郁闷至极。
“喊你莫来,你非得跟来,”赵文东笑道:“我想高价请几个老太太天天来骂那和尚的祖宗十八代咋样?”
上官小小被赵文东的想法震的差点一个踉跄,惊奇的道:“还能这样?你不怕那和尚报复他们?别以为那和尚做不出来。出来人讲究因果报应的。既然骂了他,那就起了牵扯。”
赵文东闻言按捺住请人骂架的心思。这邪恶和尚万一没亲就伤及无辜了。
“这和尚是一点脸皮都不要啊,底线都没得!”赵文东唉声叹气。
“你也底线?还准备花钱找人骂战?也不怕笑死人?”上官小小有些无语。这武功越高的人,难道脸皮也越厚了?
“小小姑娘,这么久了,你知道的,赵某的底线一向很灵活。”赵文东恶趣味的笑道。
上官小小面色一红,忍不住想起百花湖刺杀过程,她忍不住又恨了赵文东一眼。
想想当时赵三娃都打成开裆裤了,还那么不要脸,同行被屁蹦伤脸,自己被嘴咬袭胸。还来画图威胁,真的是啥也干的出来。
也不知道这和尚咋想的,被骂这么久还感觉被骂的是别人一样。炼脏都炼的心脏吧?
回到杨家院子。上官小小进厨房秀厨艺,赵文东双眼无神的盯着摆桌面上的香帖。
三个多月了,自己还是没想出啥具体办法来。这香帖上虔诚的童子捧香功,他也不是没有研究过,说不精妙是假的,就是其他武林高手见了也会忍不住去修炼。
只是有点诡异的是,这武功不仅仅能将全身精气神都精练淬火一般,更是能影响神智,练到深处,将一身精华自愿贡献给自己观想的神象。
这就有些邪门了。他都不敢轻易涉足,毕竟人的神魂真的很神秘。
“三娃,快吃饭吧,天天看有啥看头?又不敢修炼?”上官小小将菜上摆桌,看着还眼睛看着捧香图的赵文东没好气的道。
“小小,你就没有同情心啊?你没有感觉我像被那老秃驴软禁,圈养起来的猎物?”
闻言,上官小小也不禁沉默。不练吧,走不脱,练吧,又会练成一盘菜。
“进退两男啊,还都是和尚!”赵文东感叹,拿起酒杯干了一口庞五送来的陈酿,据说是江州名酒。
“为啥进退两难都是老和尚?”上官小小也喝了一杯,有些不解赵文东的话。
赵文东用筷子在硬木桌面上,像沙面作画般画了一幅少年惊恐的被两个和尚夹在中间的画,一本正经道:“你看,是不是进退两男?”
空气瞬间似乎瞬间凝固住。上官小小看着桌面上画里两个白眉老和尚肖像夹着的鱼飞龙肖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耳朵。
这就是赵三娃你的进退两男?原来是这样理解的?上官小小感觉脑子不够用了。
盯着桌面被筷子画出来的简笔画。突然一口酒直接被喷出丈外,咯咯笑的娇躯抽抽着,一下趴在桌子上,颤抖着停不下来。
“小小,你笑点太低了。这很不好。”赵文东拿过差点被上官小小抖落桌面的酒壶,不满道。
上官小小好半天抬起涨红着脸,伸手在赵文东肩膀狠狠锤了几下。才平静下来道:“为啥画成鱼飞龙?这不进退两男的是你啊?”
赵文东无耻的嘿嘿笑道:“我看不到自己,所以画不出来,就让飞龙兄受累了。谁让我对他印象深刻呢。”
对赵文东无耻有些免疫的上官小小担忧道:“还没想出来办法?这捧香功就这么难搞?你不是自称懂王蛮?”
“懂王也有知识盲区啊,况且这武功自我催眠,涉及精神意识的修炼,练得越久就感觉陷的越深。后期意识完全不能自己。那和尚还不得把老子吃干抹净?”赵文东没有万全把握,才不会贸然行动。
他宁愿实在不得已就动手打一架。也不会把自己练成傀儡。
吃过饭,两人收拾完碗筷。又开始对着香帖思考。
上官小小不敢看这邪门武功,但作为杀手的警觉,她也不敢贸然修炼,也不敢看这邪门武功,只能问一些童子捧香功的特点。
“实在不行,通知家里人吧。”上官小小建议道。
“人多没有用,那和尚武功高的很。”人多对这诡异和尚没有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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