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继运是永顺土司城土司属官彭家庆的一个奴仆,彭继运和永顺土司彭泓澍可能一千年前是一家,他也是仅仅姓彭而已。
在明朝嘉靖年间,彭继运的老爷爷的老爷爷彭万全因为不服从彭翼南颁布的徭役制度,得罪了当时的永顺土司彭翼南。
彭万全当年被彭翼南直接抓进水牢,后来又被彭翼南打为奴隶,他的后代就一直到彭继运都是永顺土司的奴仆。
他家在土司城专门负责清运土司城的生活垃圾,每天天不亮就负责打扫土司城的卫生。然后定期从彭泓澍的土司里领取一点饿不死的粮食。
前一阶段彭继运因为在扫马路时惊了彭泓澍拉马车的马匹,被彭泓澍的亲兵毒打了一顿。
虽然他被打的吐血,但是第二天他还必须继续去清理土司城的垃圾,而且土司城的达官贵人看见他都会捏着鼻子离开。
崇祯八年七月下旬的一天,土司城周围城墙突然响起了隆隆的炮声。
他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慌不择路地狂奔着,终于在一个垃圾堆旁边找到了一处可以藏身的地方。
他迅速蹲下身子,紧紧地蜷缩在垃圾堆的阴影里,仿佛这样他就能躲避那随时可能飞过来的炮弹。
他的心跳得厉害,仿佛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一样。他瞪大眼睛,惊恐地望着城内那些仓皇失措、四处奔逃的人群。
尤其是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土司家的人,此刻也都吓得面如土色,急急慌慌地到处乱跑,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威严和风度。
看着这些平日里对他百般鄙视和欺辱的人如今如此狼狈不堪,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意。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这种感觉就像是积压在心头多年的怨气一下子得到了释放,让他感到无比的舒畅。他感觉这里的天恐怕要变了。
很快周围土司城城墙响起如天雷般的声音,那声音要求土司城所有人员全部走出房间到外面集合,要求所有溃兵、土司以及土司属官全部出来投降,一会要全城搜捕。发现若有躲藏的溃兵将会格杀勿论。
他也走出垃圾堆,跟着人群漫无边际的向土司城中心广场移动,很快,一群身穿全绿色军装,手里拿着从未见过的火铳封锁了整个土司城。
他们被分成了很多组。当一个扛着火铳的士兵问他的名字,家庭住址,以及身份时。
他战战兢兢的告诉对方,自己叫彭继运,是土司彭泓澍的奴仆,现在还没有成家,专门负责打扫城内垃圾。
他刚说到这里,那个战士顿时露出了笑脸,握着他的手说:“老彭,我们是劳苦大众的军队,放心,从今天起,从现在起你就不是任何人的奴仆啦,你就是个自由人,很快就会把你的卖身契还给你,老彭你多大了”
“我二十四啦”,彭继运颤颤巍巍的回答。
“嗨,你看你让这些土司恶霸压榨的像四十二的人”
随后这个士兵又寒暄了几句,就开始给别人登记啦。
一会儿功夫,他们这一组的溃兵、土司属官和土司的狗腿子,都被单独挑出来押走。
后来青山军士兵把他们凡是奴仆的都集中在一起。青山军士兵把从土司家中搜出的卖身契都还给了他们奴仆。
当彭继运接到自己的卖身契时,他看着自己的卖身契嚎啕大哭,祖祖辈辈失去人身自由已经快一百年了,到了他这一代才算彻底恢复自由,他这也算是光宗耀祖啦。
很快就有人问他:“你是否受过土司的欺负”。他作为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心里的勇敢还没有被磨灭,他马上举手,告诉这个青山军士兵,就在前几天,他刚让土司的亲兵用鞭子打的吐血。就是因为他的未来的及给土司让路。
青山军士兵问他:“你能不能在诉苦出气大会上公开控诉他们殴打你这件事。”
他站直身体,昂首挺胸的回答到:“是青山军恢复了我的自由,只要青山军让我控诉,我就一定上台控诉。”
青山军士兵一看他这么配合,就决定把他当成重点人员培养。
在分配土司的财物时,他就分了土司彭泓澍的一百斤粮食,一套衣物,还有土司家的一个房屋。他搬进房屋的那天晚上,他激动的到了凌晨以后才勉强睡着。
在随后的诉苦出气大会上,他第一个上台控诉,他指着土司的亲兵队长说:“就是这个狗腿子,用皮鞭把我打的吐血”
他扒开自己的衣服,一条条鞭痕还往外面渗着血水。让人看了禁不住头皮发麻。
诉苦出气大会很快就进入**,包括彭泓澍和他的亲兵狗腿子在内的,有恶行的土司贵族当场被奴仆和普通受气的士兵给捶死,没有捶死的土司狗腿子接替他干打扫厕所和清运垃圾工作。
土司彭泓澍的家人除了他的未出嫁的女儿和他的二十多房小妾,其他彭泓澍的成年家人基本被全部捶死。
出气大会结束后,青山军又把彭泓澍的第十九房小妾分给了彭继运,彭继运看着皮肤如雪,柔情似水的,年近十九的女孩,他的嘴从看见这个女孩就开始咧着,一直到这个女孩跟着他回到家,他的嘴才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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