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条件差?”
陈建华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猛地指向基地入口处醒目的石灰消毒池、艾草熏蒸处、严格的分区标识、穿着统一消毒罩衣的技术员。
“刘副主任,您所谓的‘差’,是指这些严格按照《防疫手册》执行的措施吗?”
“还是指我们这比县国营养猪场还要干净整洁的猪舍?”
这时,一辆军车从村口正疾驰而来,他双眼一亮,指向钱有才:
“钱站长,你说菌种来源不明,需要检验?可以,但请当着我、当着军区代表、当着省农科院专家的面,现场采样、现场封存、三方共同送检,你敢吗?!”
钱有才看着飞驰而来的军车,再看看陈建华手中那两份沉甸甸的报告,冷汗直流,腿肚子都在转筋,哪里还敢接话?
“刘长海!”
一声怒喝从军车上传来!
张大山少校铁青着脸跳下车,身后跟着两名荷枪实弹的卫兵!
他几步冲到刘长海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好啊,姓刘的,老子刚在军区首长面前给你落萍县表了功,说你们支持特需任务!”
“你他娘的反手就来查封老子的项目,还给我扣上危害公共安全、引发疫情的大帽子。你安的什么心?是不是敌特分子派来破坏军队后勤保障的?”
这顶帽子扣下来,比什么都狠!
刘长海吓得魂飞魄散:“张...张少校,误会,天大的误会,我...我也是被蒙蔽了,是下面人乱举报...”
“放屁!”
张少校怒吼:“蒙蔽?我看你是蓄谋已久,公报私仇,打压功臣,我告诉你,这事没完,我立刻向军区首长和县委报告,你就等着上军事法庭吧!”
张少校的怒吼如同丧钟!刘长海面无人色,身体晃了晃,差点瘫倒在地。
王彪、钱有才等人更是面如死灰,抖如筛糠。
那几个记者早就吓得相机都拿不稳了。
就在这时,县革委会主任马国涛的车也急匆匆赶到!
他显然接到了风声,脸色极其难看。
他看了一眼现场,尤其是看到张少校的暴怒和刘长海的惨状,心中已然明了。
“刘长海同志!”
马国涛声音冰冷:“经县革委会紧急会议研究决定,并报上级批准,你因涉嫌滥用职权、诬告陷害、破坏军民合作、干扰‘特需’任务,现对你进行停职审查。”
“请立刻交出工作证,配合调查组工作!”
“不...马主任...我...”
刘长海还想挣扎,却被纪委的人一左一右架住,直接摘下了他胸前的徽章!
完了,彻底完了,刘长海万念俱灰,看向陈建华的眼神充满了怨毒和难以置信的恐惧。
他怎么也想不通,这个泥腿子出身的陈建华,怎么能一次次搬出军区、县农科院这样的庞然大物?
怎么能一次次精准地粉碎他精心策划的杀招?
王彪、钱有才、孙强等人,也如同被抽走了骨头,垂头丧气地被县纪委和随后赶来的地区工作组人员带走。
等待他们的,将是严厉的审查和法律的制裁。
这场由刘长海亲自导演、声势浩大的终极反扑,在陈建华早有准备的重生智慧和绝对的实力面前,如同纸老虎般被彻底碾碎!
刘长海不仅没能摘到桃子,反而将自己和党羽彻底葬送,身败名裂,沦为阶下囚!
看着刘长海一伙人被带走,青山村爆发出震天的欢呼!
村民们围着陈建华和张少校,激动得热泪盈眶。
他们知道,最大的绊脚石被搬开了!青山村的好日子,真的来了!
张少校用力拍了拍陈建华的肩膀:
“好小子,干得漂亮,有勇有谋,军区首长没看错你,以后谁敢再动你和青山村的项目,就是跟整个军区后勤部过不去!”
马国涛也走上前,态度前所未有的温和:
“陈建华同志,让你受委屈了。县里一定会深刻反省,肃清流毒,全力支持青山村的养殖项目,争取早日成为全省,乃至全国的典型!”
陈建华谦逊地回应着,心中却波澜壮阔。
打掉了刘长海,只是扫清了落萍县的障碍。
他的目光,早已越过县城的边界,投向了更广阔的天地。
青山村的成功只是起点,他要将养殖的模式推广出去,将红旗合作社的旗帜,插遍更远的地方!
碾碎刘长海的终极反扑,如同搬开了压在青山村和红旗合作社头顶的最后一座大山。
在军区张少校的力挺和县革委会马国涛的明确支持下,养殖项目进入了高速发展的快车道。
青山村的猪舍鸡棚里,猪崽膘肥体壮,鸡苗羽翼渐丰,发酵床高效运转,无臭无污染,成为了县领导口中的新农村样板,引来周边县市络绎不绝的参观学习。
陈建华并未沉溺于赞誉,他深知农业生产的脆弱性,尤其在这个防疫体系薄弱的年代。
他利用重生者的先知,早已将目光投向了那场席卷全国、造成惨重损失的76年猪瘟大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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