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无望。”
徐闻叹息道:“既无法改变,只能融入其中。”
两人对地主阶级的软弱深感无奈,面对强权,他们只能默默接受。
想要表达不满,却被陈勇的报刊出版物管理条令所限制。
变法大局已定。
常熟县作为苏州府的一部分,严震直和刘观在田间地头的小路上行走。
司法使刘观因饮用污水引发痢疾,一度命悬一线。
熟知此事的常熟知县被捉后,他临危受命,暂理常熟事务。
一日,他与严震直探讨常熟的土地问题。
刘观向严震直展示一份奏折,提议将官田交给已经租佃五年的百姓,并以五年为期限,按照民田的赋税标准征税。
他希望以此激发百姓耕作官田的积极性。
奏折中还提到对于已经因私卖官田而逃亡的百姓,若能返乡,应给予帮助;若不愿返回,可在逃亡地落户。
刘观深知逃亡生活的艰辛,他希望解决这一问题。
严震直赞同他的提议,并补充说应在奏折中增加一条建议:赦免那些因私卖官田而逃亡的百姓。
他认为随着十家牌法的推广,百姓无法隐藏,如果不提前解决这个问题,他们的生活将更加艰难。
刘观认同严震直的看法,决定回去重写奏折。
第二天一大早,庐州府,朱标带着奏折去找陈勇。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陈勇正在洗刷他的卧龙马,准备前往庐州处理此事。
庐州,有何珍宝吸引陈兄特地来此一游?朱标心中好奇,便决定跟随陈兄一同探访。
二人乘船沿江而行,南方的水路交通极为便利,比陆路更为快捷。
他们骑着高大的马匹,悠哉游哉地漫步前行。
朱标不禁感叹:“雨后空气清新,晚来的天气犹如初秋。”
随后又引用古诗:“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二人一路欣赏着自然美景。
朱标忽然感慨道:“已经好久没有出来了。”
陈勇听到后询问:“王兄在应天府繁忙之余是否没有闲暇时光?”
朱标叹息一声:“确实如此,整日忙于政务,回家后疲惫不堪,稍有空闲也都在与你打麻将中度过。”
提及正事,朱标递给陈勇一份严震直的奏折:“看看这个吧,这是严震直统计苏州清田的结果。”
陈勇接过奏折,上面写道:
“臣严震直谨以此奏折上报。
据初步估计,苏州府现有田地超过九万顷,其中官田两万顷,之前纳税的民田四万顷。
通过十家牌和官绅纳粮清丈,新发现的纳税田亩约为三万顷。”
朱标说:“这些田地中,大部分是当地士绅侵占的。
仅沈重一家就隐藏了五十万亩以上的田地。
这次清丈均田,能让苏州百姓过上更好的生活,陈兄你功不可没。”
严震直和刘观上奏,提出官田赋税过重导致百姓逃亡的问题,请求设立五年过渡期,将官田分给租佃五年的百姓,并按民田征税。
陈勇询问皇上是否同意此方案。
朱标回答:“皇上同意了。
实际上是皇后娘娘先看到的这个问题并先同意的。
她给皇上算了一笔账,虽然会失去官田的赋税,但可以通过清出的田地来抵消。
她认为如果不进行改革,百姓心中不公,会有更多的逃亡现象,到时候官田名存实亡,赋税还是收不上来。
所以应当果断改革,设立五年的过渡期。”
陈勇听后赞叹道:“皇后娘娘真是贤惠又善良,世人皆称她为如来佛祖。”
朱标听后放声大笑。
陈勇向王兄透露,严震直的奏折揭示出,大量的土地正在迅速被隐瞒并兼并,许多富商更倾向于购置土地而非扩大生意。
他认为对土地交易实施一种新的赋税——土地印花税是抑制这种趋势的有效手段。
当提及此税种时,朱标靠近询问详情。
陈勇解释,印花税是在土地交易的契约上加盖官方印章以确认其合法性,并按土地公共价格的百分之三征税。
无论实际交易价格如何,都需按照规定的价格(如十五两银子一亩)纳税,且全部由买家承担。
这种税不仅能揭示土地兼并的速度,也是加强朝廷权力的一种方式。
朱标对陈勇的提议感到震惊并赞赏,称颂他的创新思维,表示对印花税这一全新税种的高度兴趣。
陈勇则强调,通过赋税进行宏观调控是他的主张,他已设想通过调整关税来引导海外粮食进口,以应对可能的粮食短缺问题。
江南田亩清查发现种桑的趋势,代替水稻种植。
这种转变主要因为种桑树的经济价值更高。
若丝绸赋税增加,此趋势可得到一定减缓。
土地交易也受此影响,若交易频繁则印花税将大增。
对于百姓因灾荒而卖田,俞渊质疑是否会因为印花税士绅商贾不愿购买,但这恰恰凸显了印花税的重要性。
在此背景下,通过印花税的调节来增加朝廷的权力和赋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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