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都城府后衙,刘府尹悠闲地踱着方步,脸上挂着满意的微笑,显得自信且得意。
但他内心却是另一番对话: “宗天行?哼,不过是个小小的朝奉,还真以为自己能翻起什么大浪。皇城司,又能奈我何?”
他心中不屑地想着,对自己的权势和智谋充满了自信。
“他们那些所谓的密探和眼线,难道能看穿我这层层布局?可笑,真是可笑。”
他继续在心里冷笑着,步伐越发显得轻松而有节奏。
“就让宗天行去忙他的吧,等他发现一切都是徒劳时,恐怕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
刘府尹心中暗自盘算,:“这局棋涉及太子、西线大帅,乃至太后,兵部侍郎、礼部尚书这些朝廷重臣,宗天行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得三思而后行。”
刘府尹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突然有家仆来报,称张侍郎派人求见。
刘府尹略一沉吟,随即命令:“让他进来。”
张侍郎的心腹匆匆而入,神色凝重,刘府尹示意随从退下,随后将心腹引入密室。
一进密室,心腹便压低声音提醒:“府尹大人,您可别忘了昔日的承诺。”
刘府尹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自信:“请你的张侍郎大可放心,我刘某人向来言而有信。待他日张侍郎荣升兵部堂官,还望多多照应。”
他的话语中既有承诺也有期待,似乎已经看到了张侍郎高升后的景象。
心腹点了点头,表示理解,随即准备告辞。
他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低声提醒刘府尹:“大人,皇城司的人最近活动频繁,还请多加小心。”
说完,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
刘三匆匆进来,面带喜色:“大人,小的听说了殿试的考题!”
刘府尹立刻示意他噤声,随即抬手给了刘三一个嘴巴,低声斥责:
“声音小点,你想让整个府邸都知道吗?”
刘三捂着脸,连忙点头称是,低声道:“小的明白,我们到密室去说。”
刘府尹领着他走进密室,刘三这才敢继续说:“殿试的考题是‘蓄民力,张士气,固边防’。”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似乎在等着刘府尹的赞赏。
刘府尹从袖中取出一张折叠的纸条,缓缓展开,上面赫然写着与刘三所说的完全相同的几个大字。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满意,看来他的情报网并未让他失望。
刘府尹的脸上闪过一丝谨慎,他知道这张纸条的重要性,也明白它可能带来的风险。
他没有多言,只是从桌上拿起一盏油灯,点燃纸条的一角。
火苗迅速吞噬了纸条,将其化为灰烬,确保没有任何证据留下。
刘三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一切。
刘府尹将纸条烧毁后,转头对刘三说:“此事你做得好,去账房领五百两赏银。”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赞许,但随即语气一转,变得严厉:“记住,此事若泄露半句,你应该知道后果。”
刘三闻言,心中一凛,连忙跪下,保证道:“大人放心,小的绝对守口如瓶,不敢有半点泄露。”
刘府尹点了点头,挥手让刘三退下。
刘三小心翼翼地退出密室,心中明白,自己的性命和这五百两银子一样,都悬在了一线之间。
刘府尹在密室中自言自语,眼中闪过期待:“理儿此番定能名列前十,前程不可限量。”
在大夏都城,无论是茶馆里的闲谈,还是市集上的交流,殿试都成为了最热门的话题。
商人们暂停了讨价还价,工匠们放下了手中的工具,甚至连书院的学子们都暂时忘记了诵读经典,每个人都在讨论着试子们的表现和可能的结果。
人们纷纷猜测,谁将成为今年的武状元,谁又将一鸣惊人。
整个都城都沉浸在一种期待和激动的气氛中,仿佛每个人都与这场殿试息息相关。
不过,大家更对押注的事情津津乐道。成务观的名字被频繁提及,许多人都认为他技艺超群,状元之位非他莫属,纷纷押下重注,信心满满地讨论着这次赢定了。
“成务观,那可是武艺高强,今年状元没跑!”一个商贩拍着胸脯说道。
也有人提到辛破宁,认为他实力不容小觑,有机会冲击状元宝座:“别忘了辛破宁,他那文章和武艺,我看也不差。”
“听说有人押了两个状元,这胆子也太大了。”一个茶客低声说道,眼神四处游移,确保不会有人注意到他们的谈话。
“是啊,这要是输了,那可就是血本无归。”另一个茶客回应,声音同样压得很低。
“不过,成务观和辛破宁都是热门人选,这次押注的人可不少。”一个旁观者插话,试图将话题从敏感的名字上转移开。
“哈哈,那些想一夜暴富的,总是喜欢跟风。”有人轻笑,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
尽管大家都避免直接提及宗天行的名字,但每个人心中都清楚,这场殿试的押注背后,隐藏着复杂的权力博弈和个人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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