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假的次日,晨光如碎金般洒在青石板路上,周大生提着两大包从老字号铺子买来的点心和布料,缓步走向东城区南锣鼓巷88号院。朱漆木门虚掩着,隔着门缝就能听见院里传来的笑语声,他嘴角噙着笑意,轻轻推开门。
院子里的景象温馨得像一幅画。浅田雅子坐在藤椅上,手里摇着蒲扇,正看着浅田雪和浅田樱逗弄怀里的孩子。苏婉清和秦京茹坐在石桌旁,手里缝着小衣裳,于莉则在廊下晾着刚洗好的尿布,几个孩子的笑声清脆得像风铃。
“大生君!”浅田雅子最先看见他,连忙起身,脸上满是惊喜,“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坐!”
浅田雪抱着刚满周岁的儿子,浅田樱牵着三岁的女儿,两人齐齐转头,眼底的笑意藏都藏不住。两个孩子看见周大生,立刻张开小手,奶声奶气地喊:“爹!”
周大生快步走过去,先从浅田雪怀里接过儿子,又弯腰抱起女儿,在她们粉嫩的脸颊上各亲了一口:“爹来陪你们了。这几天有没有乖乖听娘的话?”
“乖!”女儿囡囡搂着他的脖子,把小脸埋进他的颈窝,“囡囡帮娘喂弟弟吃饭了!”
浅田樱笑着嗔怪:“就你嘴甜,昨天还偷偷把弟弟的奶瓶藏起来呢。”
周大生哈哈大笑,捏了捏囡囡的小鼻子:“你这小调皮鬼。”他转头看向苏婉清和秦京茹,把手里的包袱递过去,“婉清,京茹,给孩子们带了些布料,你们看着给孩子做身新衣裳。”
苏婉清接过包袱,眉眼温柔:“又让你破费了。前阵子你送的那些粮食,可解了我们的燃眉之急。”
秦京茹也点头附和,脸上带着感激:“是啊周大哥,要不是你,我们娘俩在这京城,怕是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于莉晾完尿布走过来,笑着打趣:“周厂长这一来,我们这小院可算是蓬荜生辉了。雪子和樱子昨天还念叨呢,说你要是再不来,孩子们都要把你忘了。”
浅田雪的脸颊微红,轻轻瞪了于莉一眼:“莉姐就会拿我们打趣。”
周大生把孩子们放下来,让他们自己去玩,然后坐在石凳上,和几个女人聊起家常。浅田雅子说着院里的琐事,苏婉清讲着孩子们的趣事,秦京茹说起最近找的缝补活儿,于莉则插科打诨,逗得众人阵阵发笑。阳光暖融融的,落在每个人的脸上,满院都是温馨的气息。
休假第三天,周大生踩着晨光,走进了鸦儿胡同8号的三进院。刚进门,就听见谭玉容和娄小娥的笑声,还有秦淮茹轻声细语的嘱咐。
“当儿,小心点,别摔着弟弟!”
“槐花,把那件夹袄拿来,早上风凉。”
周大生脸上不自觉浮起笑容。这院子里的气息,他再熟悉不过——是家的气息,是他奔波劳碌后最想回到的地方。
谭玉容正带着女儿在廊下喂鸽子,娄小娥则在院里教儿子踢毽子,沈书瑶坐在石桌旁看书。而秦淮茹身边,贾当正小心翼翼抱着刚会走路的弟弟,贾槐花手里拿着件小夹袄,眉眼温顺地站在一旁。
看见周大生进来,院子里顿时安静了一瞬,随即响起不同的呼唤声。
“大生哥”贾当第一个反应过来,把怀里的弟弟往母亲手里一塞,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到底是个半大少年了,冲到周大生面前又急急刹住脚,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欢喜,“您可回来了!”
周大生笑着拍了拍他的肩:“长高了,也壮实了。”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随后走来的贾槐花身上。
贾槐花比贾当步子慢些,却更显从容。她已不是当年那个瘦小怯懦的小姑娘,身段抽条了,像春日里新发的柳枝,柔软而坚韧。眉眼长开了,继承了秦淮茹的温婉秀丽,又多了几分她自己独有的沉静气质。她走到周大生面前,微微垂眸,轻声唤道:“您回来了。”声音柔得像春夜里细细的雨丝。
周大生心头一动,点了点头,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这丫头,越发出挑了。
娄小娥放下毽子,快步迎上来接过他手里的东西,笑道:“妈一大早就念叨,说你这几天东奔西跑的,人都瘦了。今儿特意炖了你爱喝的鸡汤,还买了酱肘子,就等你回来开饭呢。”
谭玉容也走过来,温柔地帮他理了理被风吹乱的衣领,眼底满是心疼:“瞧着是清减了些。这几天奔波,累坏了吧?快进屋歇着。”
沈书瑶放下书,含笑打趣:“周大哥这七天假,怕是把京城里牵挂的人都看遍了吧?昨儿淑芬还托人捎话,说你去看她们娘俩,小宝高兴得满院子跑。”
周大生笑着摇头:“是该多陪陪你们。平日里忙,总顾不周全。”
说话间,秦淮茹抱着大生的儿子走过来,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回来就好。槐花,去给你大生哥倒杯热茶来,这一路走得急,先润润喉。”
“哎。”贾槐花应了一声,转身往屋里走,步子轻盈,腰身纤细。
周大生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她的背影。这丫头,什么时候出落得这般亭亭玉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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