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太多了,我简约说一说)
一年零九个月的时间匆匆而过。
北海与新世界交界的海域,早已成了海贼们闻之色变的禁地。叶龙的名字,像一道悬在所有海贼头顶的惊雷——起初还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赏金过亿的海贼团,妄图凭借人数或果实能力抗衡,可应龙号的金色船帆一旦出现在海平面,结局便只有一个:藤虎抬手间翻涌的重力洪流,能将整艘海贼船压入海底;罗的ROOM领域笼罩之处,海贼们的船只都会被一分为二;居鲁士的长剑如疾风,挑飞一个又一个试图反抗的海贼;而叶龙本人,往往只需漫不经心释放一丝金色霸王色,便能让整支海贼团的人瘫软在地,连挣扎的力气都无。
龙渊小队经一年半的磨合,配合早已天衣无缝,清剿海贼的效率翻了数倍,可叶龙看着船长室里的账本,眉峰却始终蹙着——主宰点堪堪突破600万,离1000万的目标还差400多万。问题出在高悬赏海贼的稀缺上:那些悬赏金过三亿的狠角色,要么躲进了新世界的无风带死角,要么干脆龟缩在某片无人海域,竟连一个能凑主宰点的目标都难寻。
“移动的天灾”——这是如今海贼圈子里,对叶龙最噤若寒蝉的称呼。商船的酒馆里,只要有人低声提起这五个字,原本喧闹的氛围会瞬间死寂,海贼们要么攥紧酒杯低头不语,要么匆匆结账躲回船舱,仿佛这名字本身,就能招来灭顶之灾。有侥幸从应龙号手下逃脱的海贼,说起叶龙时连声音都在发颤:“那哪里是海军少将?那是披着海军皮的煞神!他的船帆一出现,连海风都带着血腥味,抬手就有陨石从云端砸下来,把整片海域砸得巨浪翻涌;随手召来的雷霆,能把海贼船劈得焦黑破碎,我们连拔刀的勇气都生不出来,只想着把船帆降了、把武器扔了,只求他能留条活路!”
就连那些盘踞在荒岛据点的海贼团,也会在营地外围刻上应龙号船帆的图案,当作最恶毒的诅咒,却又偏偏怕得要死——他们见过太多同行的据点,只要被叶龙盯上,一夜之间便被夷为平地,连求救的信号都来不及发出。
藤虎拄着杖刀走到叶龙身侧,盲眼“望”向那些藏匿区的方向,轻笑一声:“队长这是要将所有海贼一网打尽了。”
“一网打尽?总比让他们躲起来耗着强。”叶龙抬步走向甲板,周身的霸王色若有若无地散逸,惊得海鸟四散飞逃,“我这个‘移动的天灾’,既然都被他们叫开了,总得对得起这个名头。”自己还差400万主宰点,就算一点一点抠,也得从这些海贼身上抠出来。
而在海军本部,叶龙的名字却是另一番光景——他成了所有海军士兵乃至中将们争相效仿的榜样。海军本部的会议室里,每份递上来的清剿报告,只要署着叶龙的名字,便意味着“全灭”“无漏网”“海域肃清”。年轻的海军新兵们,训练时总会攥紧拳头念叨着“要像叶龙少将一样,让海贼闻风丧胆”,老兵们则会拍着新兵的肩膀,感慨这是海军近十年最耀眼的将星。
萨卡斯基坐在马林梵多的办公室,目光扫过叶龙的战报,周身翻涌的灼热气息让周遭参谋不敢靠近。这位奉行“彻底的正义”的海军大将,看着北海与新世界交界海域的海贼通缉令被划掉大半,沉厚的嗓音里听不出半分温情,只有对“恶”的零容忍:“总算有个懂规矩的家伙——海军的正义,本就该是让海贼连喘息的余地都没有。”
身旁的参谋官躬身低头,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叶龙少将的战绩,已是本部近十年之最,麾下汇聚藤虎、祗园、罗、居鲁士等强者,清剿时从不对海贼留手,就连那些苟延残喘的漏网之鱼,也被他逼得无处可逃,完全契合大将您所秉持的彻底的正义。”
“契合?”萨卡斯基冷哼一声,岩浆果实的热浪骤然翻涌,将身侧的石栏灼出焦痕,“他只是做了海军该做的事。那些躲在犄角旮旯里的渣滓,本就该被连根拔起——留着他们,就是给‘恶’留滋生的土壤。”他抬手将战报甩在桌案上,目光死死盯住海图上的交界海域,“告诉叶龙,别浪费海军的资源。既然海贼把他称作‘天灾’,那就让这天灾,烧穿整片海域的罪恶。”
而在革命军总部,海风裹着潮湿的咸气,吹进昏暗的指挥室。多拉格指尖捻着关于叶龙的厚厚一叠情报,墨色的瞳眸沉得像深海,周身翻涌的气流让桌案上的纸张簌簌作响——这位被世界政府称作“最凶恶罪犯”的革命军首领,此刻脸色凝重得近乎结冰。
情报上的每一行字,都刻着叶龙的战绩:清剿近两百支海贼团,封锁三条隐秘航道,让北海与新世界交界海域成了海贼的禁地,可多拉格的思绪,却不受控地飘回了半年前的那场会面——那是他亲自向这个师弟发出加入革命军的邀请。
彼时,新世界一处无人岛的暴雨倾盆,多拉格孤身立于礁石之上,周身飓风卷着雨幕,压得海面翻起丈高巨浪。他看着倚在应龙号船舷的叶龙,开门见山:“海军的‘正义’救不了被天龙人奴役的人,也掀不翻腐朽的世界政府。加入革命军,你能拥有真正改变世界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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