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作者,这是做错什么了吗,1500给我掉到800来了,我真的要吐血了,我寻思我也没断更啊,这两天每天干到2万字,怎么人越来越少了啊,有问题给作者说啊,作者会努力改的,你们不要走啊)
林晚照才靠了不过一两分钟,便倏地直起了身子,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留恋。那份突如其来的重量和温度骤然撤离,让路明非心里莫名地空落落的,仿佛刚才那份僵硬而甜蜜的负担是什么稀世珍宝。
“累吗?”他听见她问道,声音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清冷,听不出刚刚小憩过的痕迹。
“不。”路明非几乎是下意识地回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其实还蛮舒服的,这句话在他舌尖滚了滚,最终还是没敢说出来,化作一丝只有他自己能察觉的、微甜的怅惘。
林晚照忽地叉开手,手臂舒展地搭在沙发靠背上,整个人的姿态像是慵懒地倚着栏杆。她顺势翘起二郎腿,那条包裹在牛仔裤里的长腿线条流畅,带着一种随性的力量感。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姿势变换,那股子 “天老大我老二” 的熟悉气场仿佛瞬间回笼,重新笼罩了她,将刚才那片刻倚靠带来的脆弱感驱散得无影无踪。
“真不累?”她又问了一遍,眼神斜睨过来,带着点审视,又像是随口确认。
“昂,真不累。”路明非肯定地点头,心里却嘀咕,就算真累死也不敢说啊。
气氛再次沉默下来,但这次的沉默与之前不同,仿佛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在空气中酝酿,沉甸甸地压在心口。
然后,林晚照开口了,问题直白得让路明非心脏漏跳一拍。
“你真喜欢我?”
“对。”路明非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坚定得像是早已刻入骨髓的本能。他甚至没有思考,答案便已脱口而出。
“为什么?”林晚照歪头问道,眼神里是纯粹的的探究。她是真的疑惑。她从小到大,从未有人像路明非这样,为了她可以不顾性命,去直面、甚至摧毁那些原本能让他恐惧到骨子里的存在。这一切的源头,难道真的仅仅是因为她初中时期,在那段灰暗岁月里,无意间种下的一颗种子,如今结出了如此不顾一切的果实?
林晚照承认,最开始她只是把路明非当一个小弟。 是第一个,也是最重要的一个。她享受着那种被依赖、被仰望的感觉,像是在经营自己小小的王国。从中国回来,再次见到他时,内心的情感是复杂的——有因多年疏于联系、让他独自面对成长的愧疚;有看到他似乎……长得还行、没长歪的欣慰;更有久别重逢的、难以言喻的激动。
但这些,都还在她能理解、能掌控的范畴内。
直到那天夜里,山路上,那个衰仔破罐子破摔般的、带着哭腔的告白。
当时,她感觉自己那层用坚硬外壳包裹的、自以为密不透风的内心,被这最直白、最笨拙、也最不顾一切的方式,“哐当”一声敲碎了。就像她当年在初中时,以最蛮横、最不经意的姿态,骑着摩托撞破墙壁,也撞开了小路子紧闭的心扉。
如今,角色互换。
她被以同样直白的方式,敲碎了防御。
她不得不正视自己内心可能在长久分离下,对路明非滋生出的、那些超出“小弟”范畴的、陌生的其他的东西。她想正视自己,剥开层层伪装和责任,去看看那颗内核里,除了交易得来的力量、家族背负的期望、以及对吕子寂的杀意之外,是否还藏着一点……属于林晚照自己的、真实的情感。
但越是正视,她越是感到一种深切的无力和自我怀疑。
她觉得自己似乎配不上路明非。
他是鲜活的,有生命的,会害怕,会勇敢,会为了一个人燃烧自己。他像是挣扎着从泥土里长出的新芽,或许脆弱,却蕴含着无限的、向上的生命力。
而她呢?一具依靠契约维系着“活着”假象的尸体,体温冰冷,感官剥夺,承受着共享伤痛的折磨,连味觉都只剩下甜腻的欺骗。她行走在深渊边缘,身上缠绕着无数看不见的锁链和诅咒。
她甚至连自己是否还有那个能力让他感到愉悦都不知道。
他该做的,是在她这个“尸体”还勉强“活着”的时候,好好成长,远离风暴,而不是想方设法地要和她并肩,甚至……妄图站在她前面,为她抵挡风雪。
这念头让她感到恐慌,也为路明非感到不值。
但是——
她就是忍不住。
忍不住在他靠近时,放缓了呼吸。
忍不住在他那笨拙却真诚的注视下,想要靠近一点点。
忍不住在那晚的阳台上,吻了上去。
忍不住在今天,把他带到这里,分享记忆,甚至……倚靠了他片刻。
理智在告诫,本能却在失控地牵引。
“大姐?大姐?”
路明非的呼喊声把她从翻涌的回忆和激烈的内心挣扎中拉了出来。她抬起眼,对上他带着关切和一丝不安的目光。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