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徐昊和唐姿瑾在山区支教的日子,正悄然滑入第三周的轨道。希望小学的红砖墙在晨雾中若隐若现,操场上孩子们追逐嬉戏的笑声,像春日的溪水,漫过支教老师临时居住的土坯房窗台。
前几日,戴徐昊抱着吉他教孩子们弹唱《数字音阶歌》,唐姿瑾用舞蹈动作辅助讲解节拍——弯腰是低音,抬手是高音,旋转模拟音阶递进。原本枯燥的乐理知识,在他们的“文理融合教学”下,变得生动有趣。可当课程结束,几个孩子却没像往常一样围过来问东问西,而是蹲在操场角落,用枯树枝和麻绳捣鼓着什么。
戴徐昊放下吉他,轻手轻脚走过去。几个孩子猛地回头,手里的“半成品”差点散落。“老师……我们想做自己的乐器。”叫小宇的男孩红着脸,把用树皮和麻绳拼凑的“吉他”往身后藏。唐姿瑾也凑了过来,看着孩子们用泥土捏的“鼓”、竹筒削的“笛子”,眼眶瞬间发热——这些“乐器”粗糙得近乎简陋,却满是孩子们对音乐的渴望与创造力。
“太棒了!”戴徐昊蹲下身子,摸了摸小宇的头,“老师教你们的是城里的音乐,可你们要创造的,是属于大山的音乐!” 唐姿瑾也笑着拍手:“不如我们一起,办一场‘自然乐器 智能模块’创作大赛!” 孩子们的眼睛瞬间亮了,像夜空中最亮的星子,驱散了山里清晨的寒意。
接下来的几天,戴徐昊和唐姿瑾成了“自然材料采购员”,带着孩子们漫山遍野找素材:竹叶当哨片,树皮做共鸣腔,藤条编琴弦,就连平日里被忽略的泥土,也成了制作琴箱的宝贝。他们把从城里带来的简易智能模块分发下去,教孩子们安装、调试,采集风声、鸟鸣、溪流声,融入自己的“乐器”创作。
小宇用树皮和麻绳做了把“怪琴”,琴箱坑坑洼洼,琴弦歪歪扭扭,可当他装上智能模块,采集到山涧溪流声,指尖弹出自己编的旋律时,戴徐昊和唐姿瑾都听呆了。溪水的潺潺声与琴弦的震颤交织,似大山在轻轻诉说古老的故事,又像孩子们对世界最本真的叩问。
戴徐昊灵感迸发,连夜为孩子们写了一首《泥土与星光》。他把孩子们用自然材料创作乐器的过程,写成质朴的歌词:“泥土捏成琴箱的模样,星光落在琴弦上摇晃,我们用双手接住风的声响,把大山的故事慢慢讲……” 唐姿瑾则编排了配套舞蹈,让孩子们用肢体演绎“自然乐器的诞生”:有的模仿树皮剥落,有的演绎藤条缠绕,最后所有人围成圈,象征智能模块将零散的自然声汇聚成完整的旋律。
支教汇报演出的日子越来越近,希望小学的操场被布置成特殊的舞台。孩子们抱着自制的“自然智能乐器”,紧张又期待地排练。戴徐昊抱着吉他,逐句教孩子们唱《泥土与星光》;唐姿瑾领着大家抠舞蹈动作,额角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却顾不上擦。
演出当天,阳光格外温暖,洒在孩子们沾满泥土的校服上。第一个节目,是孩子们合奏自己创作的《山野之歌》——竹叶哨片的风声、竹筒笛子的鸟鸣、智能模块采集的溪流声,与孩子们稚嫩的歌声交织,像一幅流动的山水画卷,在操场缓缓铺陈。台下,校长和支教老师们静静聆听,有人悄悄抹起了眼泪。
戴徐昊和唐姿瑾的《泥土与星光》是压轴戏。孩子们的舞蹈与歌声,配合着戴徐昊的吉他、智能模块的自然音效,将整个演出推向**。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操场陷入短暂的寂静,随后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校长走上台,紧紧握住戴徐昊的手:“谢谢你们,让孩子们知道,大山里的一草一木,都能变成音乐,变成艺术。”
演出结束,孩子们涌上来,把自己做的“自然乐器”往戴徐昊和唐姿瑾怀里塞。小宇把那把“怪琴”递给戴徐昊:“老师,你带它回城里,想大山了就弹弹。” 唐姿瑾抱着孩子们送的树叶书签、泥土雕塑,眼泪止不住地流。
回到临时宿舍,戴徐昊和唐姿瑾久久无法入睡。“以前总觉得,我们是去‘支教’,是去‘给予’知识,”唐姿瑾轻声说,“可现在才明白,是孩子们教会我们,创作该贴近人的需求,回归最纯粹的热爱。” 戴徐昊摩挲着“怪琴”的琴箱,点头道:“对,智能模块不该是冰冷的科技,而是能帮孩子们把大山的声音,传递给更多人的桥梁。”
此后的支教时光,戴徐昊和唐姿瑾调整了教学方向。他们不再执着于让孩子们模仿“城市音乐”,而是鼓励大家用智能模块捕捉大山独有的声音:清晨露水滑落竹叶的“滴答”,午后山风掠过梯田的“簌簌”,傍晚归鸟掠过天空的“啾鸣”…… 孩子们的创作愈发丰富,有模仿山溪七道弯的《七韵》,有描绘梯田光影的《金色阶梯》,每一首都带着大山的呼吸与脉动。
唐姿瑾还发现,孩子们会自发把科学知识融入舞蹈。有个叫阿珍的女孩,跳《雨滴》时,用身体模拟雨滴从云层坠落、砸在树叶上溅开的过程,完美诠释了物理课上学的“自由落体”和“力的分解”。“原来文理融合不需要刻意编排,孩子们天生就会用艺术感知科学!” 唐姿瑾兴奋地和戴徐昊分享,两人愈发坚信:文理融合的本质,是让人以最自然的方式,感知世界的规律与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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