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大附中的暑假才刚开始没几天,戴徐昊和唐姿瑾就踏上了前往山区希望小学的旅程。他们没有选择便捷的公共交通,而是跟着一支公益支教队伍,背着塞满智能乐器零件、教材和生活用品的双肩包,沿着蜿蜒的山路一步步往上走。
出发前,吴天豪特意把智能乐器的核心模块做了简化和加固,方便孩子们操作,还塞进几个备用的声波采集器;林晚星则写了十几首科学诗,装订成小册,让他们带给山里的孩子,希望能借着文字,把文理融合的种子播撒出去。
山路不好走,才爬了一半,唐姿瑾的额角就沁满汗珠,后背的衣服也被汗水浸湿。戴徐昊在旁边不时伸手扶她一把,笑着说:“你这舞蹈生的体力,可不能被山路难住啊,孩子们还等着看你跳舞呢。”唐姿瑾白他一眼,喘着气回:“要不是你非要跟着队伍体验‘纯粹支教路’,我们坐大巴早到了,哪用得着遭这份罪。”嘴上抱怨着,脚步却没停下,眼神里透着股倔强——就像她教孩子们跳舞时,认定一个动作就反复打磨的劲儿。
同行的支教老师张姐,是个在山区支教十多年的“老江湖”,看着两个孩子较劲的样子,笑着说:“你们别嫌累,这山路啊,能过滤掉城市里的浮躁,等见着孩子们,就知道值不值了。”戴徐昊和唐姿瑾对视一眼,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又走了两个多小时,远处终于出现几座破旧的土坯房,错落散布在山坳里,一面褪色的红旗在微风中无力地飘着——那就是希望小学了。还没走近,就听见断断续续的欢笑声,几个孩子趴在操场的土墙上,抻着脖子往山下望,看见他们的身影,瞬间炸开了锅:“老师来啦!老师来啦!”
孩子们像一群小麻雀,叽叽喳喳围上来,好奇地盯着他们背包上的智能乐器零件。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怯生生地拽了拽唐姿瑾的衣角,仰着头问:“老师,你们真的会教我们跳舞吗?”唐姿瑾蹲下身子,摸摸她的头:“当然啦,不仅教跳舞,还教你们用舞蹈变魔法,把物理、数学的知识藏在动作里。”小女孩眼睛一下子亮了,拉着她的手就往教室跑。
希望小学的教室简陋得让人心酸,破旧的课桌上坑坑洼洼,掉漆的黑板裂着缝,唯一的“电子设备”是一台老式录音机,还是城里捐赠的。但孩子们的眼睛却格外明亮,像藏着无数星星。
放下行李,戴徐昊和唐姿瑾顾不上休息,就开始准备第一堂课。戴徐昊抱着从学校带来的吉他,唐姿瑾把智能乐器的简易模块摆在讲台上,孩子们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来。
“同学们,今天我们不上传统的音乐课,而是玩一个‘声音魔法游戏’!”戴徐昊的声音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活力,“这些小模块,能把你们身边的声音变成音乐,比如风声、鸟鸣、你们的笑声……”他边说边掏出吴天豪改装的简易设备,把采集到的山风声导入模块,吉他瞬间发出悠扬的风声旋律。
孩子们的嘴巴张成“O”型,紧接着爆发出惊叹声。一个小男孩举手问道:“老师,这是魔法吗?声音怎么能变成音乐呀?”戴徐昊笑着解释:“这不是魔法,是科学!就像你们学的数学公式,能把数字变成规律;物理里的振动,能把力量变成声音。这些模块,就是把自然里的声音规律找出来,变成大家能听懂的音乐。”
唐姿瑾在一旁补充:“就像跳舞时,我们把身体的动作变成美的旋律,这些声音模块,把自然的声音变成音乐的旋律,都是文理融合的魔法!”她特意加重“文理融合”四个字,偷偷观察孩子们的反应——好多孩子似懂非懂,但眼睛里的好奇更浓了。
接下来的几天,支教生活渐渐步入正轨。戴徐昊白天教孩子们用吉他弹唱,把数学口诀编成旋律,“1、2、3像小鼓咚咚,4、5、6像风铃叮叮……”;晚上就着煤油灯,给智能乐器模块做微调,根据孩子们的接受程度,简化操作流程。唐姿瑾把舞蹈课和物理、几何知识结合,教孩子们用手臂模拟杠杆原理,用队形变化认识三角形、正方形,“大家看,我们围成三角形,这就是最稳定的结构,就像你们的小团队,团结起来能克服困难!”
山里的孩子对知识的渴望超出他们的想象。下课后,总有孩子围着他们问东问西,“老师,声音模块能采集到星星的声音吗?”“舞蹈能让石头飞起来吗?”这些看似天真的问题,却让戴徐昊和唐姿瑾看到了孩子们对“文理融合”最纯粹的好奇。
支教的生活也不全是顺利。有天晚上,突降暴雨,破旧的教室开始漏雨,戴徐昊和唐姿瑾忙着抢救智能乐器和教材,浑身都被雨水浇透。就在两人手忙脚乱时,几个孩子举着破旧的塑料布冲进来,帮他们遮雨。“老师,我们保护魔法工具!”孩子们的声音带着稚气,却让戴徐昊和唐姿瑾红了眼眶。
雨停后,唐姿瑾发现戴徐昊的后背被墙上的铁钉划破了,心疼得不行,翻出自己的针线包要给他缝补。戴徐昊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这点小伤算啥,以前练吉他磨破手指都没喊过疼。”唐姿瑾没理他,认真地缝着,窗外的月光照进来,给两人的身影镀上一层柔和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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