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结婚了?!”
张延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大家齐刷刷看过去时,他正在夏平安的帮助下,脱下大衣和帽子抖掉上面的雪粒子。
不知从何时,天空已经下雪了。
“长官!”
“长官!”
甄有福他们四个连忙站起来。
张延微微摆手,道:“坐坐,今晚除夕守岁,都是家里人,随意点!”
林桂芝走过来,从他手上接过大衣,顺手递给一旁的张雪娟,笑道:
“小燕发来拜年电报,说二月初八和六哥结婚,要请我去喝喜酒呢!”
“是吗?这可真是瑞雪迎春至,电传佳音来,喜从天降啊!”
旁边的佐乡洋子抱着南生,笑着向他鞠躬道:“过年好,延君!祝你新春吉祥,万事如意!”
“过年好,洋子医生!也祝你新年快乐,心随所愿!”
说着,他从洋子怀中接过南生,轻轻捏了捏他白嫩的小脸,逗弄道:“嘿,小家伙,你也过年好啊!”
熟睡中的小家伙立刻醒来,大约是被打搅了美梦,嘴巴一瘪就张口大哭。
“嗯啊!嗯啊...”
张延顿时手足无措,连忙把孩子塞回洋子怀中,对方双臂一紧,“无意中”把他的手连孩子一起挤进怀中。
“唔,圆挺伟岸,弹性十足!”
洋子浑作未觉,她低头掀开尿布一看,原来是拉了一大泡,于是在林桂芝和廖雅晴的帮助下开始换尿布。
张延则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来,摸出10个银元在手心里一掂一抛,在南生眼前发出一串串“叮咛当啷”清脆响声。
小家伙的注意力立马被吸引,如纯净夜空的眼眸蓦然睁开,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手中如蝴蝶纷飞的银元。
“哗啦!”张延把银元一收,顺手塞进他棉外衣上的小口袋里,打趣道:
“小机灵鬼!这么小就见钱眼开,长大了定是个守财奴!”
众女子见了都好奇不已,你5块我10块的,纷纷拿出法币或银元来逗弄,不料小南生来者不拒,咯咯笑个不停。
这一下子就收到了5、60块压岁钱,顶普通士兵小半年饷银了,搞个洋子既开心又不好意思。
其实南生的奶粉,一直都是张延免费“特供”的,她养孩子根本不花钱。
相反,她还有30元/月的薪水,衣食住行也与林桂芝她们一样的标准。
在这里,她什么都不缺。
如果硬要说缺什么,洋子会说,她想给南生找个爸爸。
就在这时,摆在客厅里的自鸣钟响了起来——“当、当、当、当...”
一连响了12下,彻底告别了苦难的1937年,迎来了战火连绵的1938。
...
守岁完毕,大家各自回房休息。
按照林桂芝亲手排的“值日表”,除夕是她自己,初一是江希妍,初二是郑婉茹,初三是廖雅晴,如此往复。
如果这期间张延“出差”,那么谁陪着去,回来后谁就轮空,公平公正。
张延在林桂芝房里洗了个澡,然后抱着她啃了好半天雪梨,正要更近一步时,却被拒之门外。
林桂芝歉意道:“再过几天,我好姐妹刚来,还没走...”
“呃...”张延立时就蒙了。
这就好比你箭在弦上已经不得不发时,报靶员却告诉你:“抱歉,靶场还没弄好,再等两天吧!”
林桂芝见他忍得辛苦,于是试探他道:“要不,我让雪娟进来?”
睡在外间的张雪娟正竖着耳朵偷听,闻言不由双腿一紧,浑身燥热起来,她连忙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但下一秒她又伸出脑袋,虽然脸烫得跟火烧也似,却生怕错过了下文。
只听张延道:“算了,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还是你的救命恩人,万一她不愿,我们就成了恩将仇报了!”
“呸!”林桂芝啐了他一口,道:“你装什么大尾巴狼!当初我和婉茹、希妍,哪个又不是黄花大闺女!”
“再说,你都还没试过,怎么就知道她不愿呢?”
张延沉默了一下,道:“我知道委屈了你们,再过两年,等我在军中彻底站稳了脚跟,到时一定给你们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
林桂芝把脸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道:“什么风光不风光的我才不在乎,只要我们都平平安安就好,不过...”
张延抚着她光洁如玉的背臀曲线,问:“不过什么?”
林桂芝道:“为什么这么久了,我们的肚子却一点起色也没有?”
为了追求极致的体验,无论是林桂芝还是江希妍,亦或郑婉茹,她们和张延在一起时都没有做过任何防护措施。
一开始她们还有些担惊受怕,担心万一怀上了怎么办,张延现在地位未稳,既不能娶妻也不方便纳妾。
否则,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一定会揪住这点不放,大肆进行诽谤攻击。
要知道,自从东林党开了先河,华夏的喷子们便只为喷而喷,为了攻击抹黑别人那可是毫无底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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