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第一个念头,就是炼制“苓焱金丹”。家有几位长老修炼到了瓶颈,急需金丹突破,苓焱金丹不仅能稳固修为,还能帮助突破境界。可炼制的过程,比我想象的要难十倍。除了‘茯苓草’和‘龙颜果’这两种已得到仙灵药材,竟然还需要‘千年灵草’‘龙涎露’‘凤髓花’三种主材,每种主材都有异兽守护,想要得到,难如登天。”
木馗苦笑着摇了摇头,语气中却带着几分骄傲:“为了找千年灵草,我深入秦岭的‘瘴气谷’。那谷中常年弥漫着剧毒的瘴气,普通人进去不出三步就会中毒身亡,就算是修士,也得小心翼翼。谷中住着‘药灵’——那是千年灵草修炼成的精怪,能操控瘴气,还能模仿人的声音,引诱路人误入瘴气最浓的地方。我靠着木家传下的‘清心符’驱散周围的瘴气,又用随身携带的玉佩——那玉佩是木家祖传的,除能识药理外,蕴含着水脉之力,能安抚草木精怪——放在药灵面前,才让它放下了戒心,自愿将千年灵草送给了我。”
“为了取龙涎露,我去了昆仑的‘寒潭’。那寒潭的水温极低,就算是金丹期的修士,也承受不住潭水的寒意。潭底住着一条‘冰螭’——那是上古异兽,通体雪白,鳞片像冰一样透明,能喷出寒气,冻结一切靠近它的东西。我带着百草鼎,将鼎放在潭边,用灵力催动鼎身的符文,鼎中生出温热的气息,顺着潭水往下蔓延,慢慢融化了冰螭身上的冰甲。冰螭受了惊,想要攻击我,我又用《太白录》里的‘安抚诀’,对着冰螭轻声吟诵,才让它平静下来。最后,冰螭从口中吐出一滴晶莹剔透的龙涎露,落在我的手中——那龙涎露入手冰凉,却带着一股精纯的灵力,仿佛能净化一切杂质。”
“凤髓花则长在云南的‘火山口’。那火山虽然处于休眠状态,却依旧散发着灼热的气息,火山口周围的岩石都被烤得通红。凤髓花长在火山口的中心,由‘火鸦’守护——那是一种以火焰为食的异兽,浑身覆盖着红色的羽毛,翅膀一扇就能喷出熊熊烈火。我靠着炼丹时产生的‘清灵火’——那是一种纯净的火焰,没有丝毫戾气,能克制一切邪火——对着火鸦晃了晃,火鸦见到清灵火,立刻变得温顺起来,乖乖地让开了道路。我趁机摘下凤髓花,那花瓣像火焰一样鲜红,摸上去却不烫手,反而带着一丝清凉。”
“第十年的中秋,我终于集齐了所有的药材,在丹鼎洞开始炼制苓焱金丹。我按照《太白录》里的步骤,先将茯苓草和龙颜果放入百草鼎,用清灵火慢慢烘烤,待药材冒出白烟,再加入千年灵草的汁液,随后是龙涎露和凤髓花——凤髓花一入鼎,就化作一团红色的火焰,与清灵火交织在一起,鼎身的草药图案开始发光,金铭文也随之浮现,仿佛有无数道灵力注入鼎中。
炼丹的过程惊心动魄,火候的掌控丝毫不能出错——火大了,药材会被烤焦;火小了,药性又无法完全释放。中途好几次,鼎内的灵力突然紊乱,丹药险些崩裂,我只能用自身灵力强行镇压,额头的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滴在滚烫的鼎身上,瞬间蒸发。就这样,我守在鼎旁整整三个月日夜,不眠不休,直到鼎盖突然自动弹开,一道金色的丹光冲天而起,穿透了丹鼎洞的顶部,直射云霄。
那一刻,太白观上空的云层都被染成了金色,方圆百里的灵气像潮水一样往丹鼎洞汇聚,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药香,连山间的鸟兽都变得温顺起来,朝着丹鼎洞的方向朝拜。这是“丹光贯日”,是天道对金丹的认可,也是千年来道家炼丹术的最高荣耀。
我小心翼翼地从鼎中取出十八枚苓焱金丹,金丹通体金黄,表面流转着淡淡的灵光,入手温热,仿佛有生命一般。
木家长老服用金丹后,不出半月,就相继突破了瓶颈,修为更上一层,木家的实力也因此大大增强。各支闭关修炼的长老得知消息后,纷纷搬迁到太白观,一边修炼,一边指导族内的年轻修士,尚药阁也因此变得空前繁盛。
可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十多年前,华夏突然爆发了“邪疫”——后来我们才知道,这是境外邪教散布的邪祟气息所致,被感染的人会变得狂躁易怒,失去理智,最后全身灵力紊乱而死。当时疫情蔓延得很快,不少修士和普通人都受到了波及。我们立刻动用百草鼎,按照《太白录》里的配方,炼制“驱邪丹”——这种丹药能净化体内的邪祟气息,安抚心神。
那段时间,尚药阁的所有人都忙得脚不沾地,日夜不停地炼丹,丹药一批批地送出去,救了无数人的性命。在国家的坚定信念和各地群众的配合下,我们终于破除了邪疫的威胁。
也是从那时起,尚药阁开始联合中医世家,将道家炼丹术与传统中医结合,为华夏中医的崛起和发展出一份力——我们把《太白录》中记载的草药图谱和药性知识整理成册,交给中医研究院;用百草鼎炼制的丹药,也经过科学检测,用于临床治疗。这些努力得到了国家的肯定,尚药阁也成了华夏中医和修士界重要的研发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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