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刚结束的那个夜晚,窑洞被浓稠夜色紧紧包裹,唯有那昏黄的灯光顽强地撕开夜幕,在黑暗中倔强地亮着。
一位身着道袍的神秘道人,迈着沉稳的步伐踏入窑洞,手中捧着一幅手绘地图。教员接过地图,只见长江两岸,四十九个红点宛如殷红的血珠,醒目地镶嵌其上,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此乃倭寇“天照斩龙阵”阵型,但还未完全布置好。”道人神色凝重,拂尘指向东南方向,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个阵眼皆用百人活人献祭,其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更为可怖的是,西方上古传说中的“潘多拉魔盒”已然被打开,上古遗留人体密码图已泄露。估计倭寇高层已得到这份资料。据调查得知,倭寇早已成立绝密部队,代号731,用活人进行大批量的**实验,妄图以此改造出一支不死军团 ,他们的野心昭然若揭。”
教员目光如炬,剑眉微蹙,手指重重地在红点上一点,沉声道:“既然他们妄图借助邪术得逞,那我们便用祖宗留下的法子,与之对抗,破其阴谋诡计!”
一时间,窑洞中气氛凝重得如同压着千钧巨石,一场正邪之间的无形较量,似乎即将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拉开帷幕,而未知的神秘力量,也在黑暗中悄然涌动,等待着这场对决的最终走向......
夜色如墨,一封封的密令电报正穿透战火硝烟,连夜送往华夏各地军区。密令上“303奇门遁甲”六个字越发醒目。那是绝境中燃起的隐秘星火,要与盘踞东方的邪祟展开一场不见硝烟的较量。
东北林海的雪夜里,马三爷的貂皮大氅上凝着冰碴,桃木剑的寒光在林间劈开一道亮线。他带着马家子弟正在围剿倭寇关东军的“特别行动队”时,正撞见最恐怖的一幕。中了三枪的日本兵像断了线的木偶般栽倒,喉咙里却滚出非人的嘶吼,折断的腿骨以诡异的角度复位,沾满雪的手指抠着冻土爬来。
“是九菊的鬼円在作祟。”马三爷吐掉嘴里的血沫,桃木剑上的“镇魂符”突然亮起金光,他纵身跃起,剑刃精准刺穿那士兵的心脏。符咒如邪火般燃起来,士兵的躯体在金光中迅速干瘪,化作一缕黑烟。
“这些被邪术吊着命的东西,烧了才干净。”他甩去剑上的灰烬,雪地深处传来更多令人牙酸的骨裂声,马家子弟们的符咒相继亮起,在雪原上连成一片移动的星河。
徐州城的废墟里,墨守拙正蹲在机关鸢的骨架前,手指拂过翅膀上咬合的青铜齿轮。那些齿轮边缘刻着的“止戈”二字,在月光下泛着冷硬的光。
三天前他从日军仓库截获的图纸上,密密麻麻的标注让这位墨家传人脊背发凉。九菊一派竟把墨家祖传的机关阴阳术拆解成了机械参数,用弹簧驱动符纸,用小型蒸汽设备催动咒文。
“有点意思~他们竟然把邪术工业化。”他低声咒骂,将一捆炸药固定在机关鸢腹部。调试齿轮时,指尖不慎触到了布下的暗符,翅膀内侧突然“咔嗒”作响,光滑的木面竟钻出三寸长的骨刺,带着腥气擦过他的肩膀,钉进身后的断墙里。
墨守拙摸着渗血的伤口冷笑,从怀里掏出祖传的“木甲符”贴在齿轮上,骨刺瞬间缩回,齿轮转动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属于墨家机关术的沉雄韵律。
秦岭深处的雾气浓得像化不开的墨,清玄道长的道袍被雾中伸出的鬼手抓出破洞。他带着弟子们在湿滑的山路上疾行,要赶在镇物起效前找到阵眼。一个年轻弟子脚下打滑,被一缕白雾缠上脚踝,不过片刻工夫,那弟子就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原本乌黑的头发变得雪白,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满皱纹,二十岁的年纪竟成了老翁模样。
“斗转星移咒。”清玄道长连忙甩出三张符咒,黄纸在雾中炸开金色的涟漪,将那缕白雾震成碎片。
“日本人把茅山的“斗转星移咒”改得阴毒无比,成了催命符。”他扶住瑟瑟发抖的弟子,从袖中取出“驻颜丹”,丹药入口的瞬间,弟子脸上的皱纹稍缓,却再也回不到从前的模样。道长望着雾气深处盘旋的黑气,手中的拂尘无风自动,银丝上的符咒在黑暗中次第亮起。
长沙城的日军医院里,阿依的银镯在昏暗的走廊里轻轻作响。镯子里养着的“噬邪蛊”正躁动不安,那些指甲盖大小的虫豸嗅到了阴邪之气,在银器内壁撞出细碎的声响。
她跟着蛊虫的指引潜入地下室,推开铁门的刹那,腥甜的腐味差点让她作呕~十几个玻璃罐并排而立,里面泡着被剥了皮的中国人,惨白的躯体在福尔马林里微微晃动,罐口贴着的菊花符泛着诡异的红光。
阿依咬碎舌尖,一口精血喷在银镯上,镯口弹开,成百上千只噬邪蛊如黑雾般涌出,落在符纸上瞬间腾起黑烟。可就在这时,最左边的玻璃罐突然“哐当”炸裂,泡得发胀的尸体睁开灰白的眼,指甲疯长三寸,带着湿漉漉的寒气抓向她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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