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8年深冬,京城二环内一座灰墙黛瓦的四合院,檐角残雪在暮色中凝着冷光。朱漆大门紧闭,门环上铜狮衔环被岁月磨得发亮,门内影壁墙后,十二盏仿古宫灯将正厅照得通明。这里正召开一场“绝密”会议,参会者名单,锁在第八号保险柜深处。
正厅八仙桌旁,年过半百的萧逸华身着中山装,鬓角霜白,左手无名指上素面银戒泛着哑光。他面前摊着线装《山海经》,泛黄书页上,朱砂圈出的“昆仑之虚”旁写满批注,末行蝇头小楷格外清晰:“天镜者,非神物,乃器也;水脉者,非江河,乃利也。”
“破译有新进展。”萧逸华声音沉稳,将一张拓片推至桌中央。那是上月殷墟出土的甲骨残片,刻着的“龙纹贝币”图案,竟与三年前华夏航天“嫦娥一号”从月球背面传回的岩层纹路有七分相似。“航天部同志确认,月球澄海有直径超10公里的金属造物,表面螺旋纹路能干扰所有探测信号,初步判断是地外文明遗留的监控设备。或许就是《山海经》中的‘天庭之镜’。”
左侧首位老者突然抬手,露出腕上星月菩提,每颗珠子都刻着极小的“宋”字。他是宋裔赵氏欧罗巴族长赵景明,刚从罗纳瓦连夜赶来,定制西装内袋还揣着离岸中心股权证明。“天庭之镜的传闻,赵氏宗祠族谱亦有记载。南宋末年,陆秀夫携幼帝南渡时,曾将‘交子母版’藏于泉州开元寺地宫,母版背面纹路,与萧会长手中拓片如出一辙。”
话音未落,右侧穿旗袍的女士打开随身紫檀木盒,暗红色绒布上躺着一枚鎏金开元通宝。钱体“开元”二字笔画间,隐约藏着细微螺旋刻痕。“这是李氏传家宝。”唐裔李氏族长李若桐声音清亮,“先祖是唐代铸钱‘少府监’,留祖训:‘钱者,国之脉也;脉通则国兴,脉断则国衰。’三年前我赴敦煌考察,在莫高窟第17窟经卷中发现记载,唐代高僧玄奘西行时,曾在西域见‘天外飞镜’,镜上纹路与开元通宝母钱同源。”
正厅角落,穿黑色皮夹克的年轻人骤然起身。他是明裔朱氏东南亚代表朱远航,袖口别着郑和宝船导航仪器复刻罗盘。“朱氏掌控的马勒加海峡航运结算中心,上月遭匿名攻击。”他将加密报告拍在桌上,屏幕跳动的代码轨迹,最终指向雾都金融城一台服务器,“对方试图篡改货运结算系统,改用鹰币结算,被防火墙拦下。有意思的是,攻击代码混入希伯来文,翻译过来是‘圣殿~黄金柜~’。”
“是艾略特·所罗门的人。”萧逸华手指轻叩《山海经》,“锡安十大金融财团组织的‘圣殿黄金池’,近半年一直在拉高国际金价,想靠黄金定价权卡我们外汇储备。他们手里的开元通宝拓片,清末民初从长安西市流出,背面螺旋纹路能部分激活月球造物信号。这也是他们敢与昂撒、锡安势力叫板的底气。”
此时,门外轻叩声起,警卫员推门递来烫金封皮文件。萧逸华扫过一眼,眼神骤然凝重:“101领导刚来电,同意‘水脉归夏’计划正式启动。但有个前提。五年内必须建成华夏结算系统,打破鹰币星链垄断。”
他将文件推至众人面前,封面上“皇家入世”四字格外醒目。“所谓‘皇家入世’,不是让24家皇家基金以皇族身份回归,而是让你们掌控的海外金融资源,以‘爱国华侨’名义逐步融入华夏经济体。”
萧逸华目光扫过在座者,“建国初期国力弱,你们带着祖宗积蓄流落海外,既要防昂撒打压,又要抗锡安渗透,硬生生在全球金融市场站稳脚跟。如今华夏要崛起,缺的是流动的‘水’;而你们缺的,是强大的祖国。”
赵景明突然掏出泛黄协议,上面盖着南宋“交子务”朱红大印。
“祖父当年在巴黎与三大锡安家族谈判,用宋代官窑瓷烧制秘方,换得罗纳瓦离岸中心45%股权。”他声音微颤,“那时昂撒人逼我们交出交子母版,说归顺鹰币结算体系就能保赵氏富贵。祖父当着他们的面烧了母版拓片。他说‘赵氏根在华夏,就算饿死,也不做断祖宗血脉的事’。”
李若桐拿起鎏金开元通宝,钱体在灯光下泛着温润光泽。“李氏在花都的‘长安金行’,1990年遭遇过挤兑。”她眼眶发红,“当时锡安财团散布谣言,说金行黄金储备不足,煽动欧罗巴商人集中兑换。是花都华人商会连夜凑了三吨黄金才稳住局面。那天父亲对我说,‘长安金行的招牌,不是用黄金做的,是用华人的骨头撑起来的’。”
朱远航将罗盘放在桌上,指针突然剧烈跳动,指向正厅西侧《郑和航海图》。“上个月,昂撒‘远东航运联盟’突然宣布,要对马勒加海峡货运船只加征‘安全费’,实则逼我们改用鹰币结算。”他冷笑,“朱氏船队连夜把所有船注册地改成华夏三沙,船舷漆上‘大明水师’古徽记。那些昂撒人见了徽记,居然不敢动。他们怕的不是朱氏,是我们背后的华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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