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企鹅
面对两女毫不吝啬的赞美,还有娜塔莎更加直白的“告白”,陈墨只是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扫过她们因为热汤和激动而泛起红晕的脸:“吃饱了,伤才好得快。”
陈墨言简意赅,似乎完全没有被娜塔莎大胆的言辞影响,只是又取出一瓶善存复合维生素放在桌上:“再吃点这个,补充一下维生素。”
他没有回应娜塔莎的告白,只是用最实际的方式继续着照料。
这种沉稳,这种在赞美和“表白”面前都丝毫不乱、依旧专注于实际事务的态度,反而更增添了他身上的神秘感和可靠度。
娜塔莎见他没回应,也不气馁,反而觉得这样的男人更有味道,眼睛依然亮晶晶地看着陈墨:“不管,反正我觉得你是最好的!如意,你说对不对?”
荆如意被她问得一愣,对上娜塔莎促狭又期待的眼神,脸颊微微一热,低下头喝了一口汤,含糊地“嗯”了一声。
小木屋里的气氛变得微妙而温暖。炉火噼啪,鱼汤的香气与一种朦胧的情感悄然混合。
窗外是吞噬一切的严寒和孤寂,窗内却有热气腾腾的食物、逐渐恢复的生机,以及两个女性对一个男人悄然升级、逐渐超越感激的倾慕。
吃饱喝足,三个人闲着无事,又没有任何娱乐设备,便聊起了天。
荆如意研究的是高空物理,目前正准备研究南极极光,娜塔莎是研究大气和空间科学的。她们两个人算是同一个专业类型,也是之前在南极考察中认识,并成了好朋友。
一聊起天,两人便说起了天文地理,空间大气,各种专业名词,陈墨也不太懂。
两个女人很快便察觉到陈墨插不上话,娜塔莎便主动问道:“陈,你是专业的探险家吗?怎么什么都会?还懂神奇的中医和厨艺?”
陈墨调整了一下躺姿,木床发出轻微的咯吱声:“我只是一个业余的探险爱好者,四处走过一些地方。也学过不少东西。中医是家学,小时候跟着长辈认过些草药,懂点皮毛,应急而已。至于厨艺……一个人走得久了,总得想办法把自己喂好点。”
“能跟我们讲讲你的故事吗?”
“当然……”陈墨缓缓开口,他的经历听起来零散而跳跃,却又奇异地和谐,仿佛人生是由无数段不同的旅程拼接而成。
“你给我们吃的那个‘九转回春丸’,也是你们家传的中药吗?太神奇了!我感觉好得特别快。”
“嗯,算是古方改良。”陈墨的回答依旧简洁。
话题从陈墨环游世界的经历,再跳到中医和文学,陈墨总能接上话,并用他特有的、略带幽默和诗意的视角进行解读或比喻。
他讲在雨林中辨识可食用植物的趣事,形容某种热带水果的味道“像爆炸在舌尖的甜味烟花”;说起在沙漠夜晚看到的星空,称之为“撒在黑色天鹅绒上的碎钻,低得仿佛能摘到”。
他的语言充满画面感和独特的趣味,让那些遥远的经历变得鲜活可感。
荆如意和娜塔莎渐渐听得入神。她们平常要么埋头实验室研究数据,要么常驻野外台站搞研究,生活大多严谨甚至枯燥。
陈墨口中那个色彩斑斓、充满冒险和奇遇的世界,对她们而言既陌生又充满吸引力。
而且,在陈墨的描述里,没有炫耀,只有平静的叙述和对世界细致入微的观察,这种沉稳内核下的丰富,格外令人着迷。
就在陈墨和两个女人在南极木屋中分享彼此经历的时候,世界各地陆续出现了一些离奇的盗窃案。
樱花国北海道某雪冷工厂中,一位仓库管理员在清点库存时,惊讶的发现少了两吨珍贵的雪藏米,立刻调取监控,却没有找到任何踪迹。
与此同时,樱花国青森县,某苹果储存仓库中,也发现少了两吨世界一号苹果,而且少的还都是二三斤重的“果王”级苹果。
法兰西某军需仓库内,一位少校揪着一个军需官的衣领问道:“快说,是不是你倒卖军需物资?”
同样的事情还在不同的地方发生。
美利坚某大型枪械商店的仓库里,仓库保管员发现少了两支格洛克手枪和2000发子弹。
美利坚某户外用品店内,少了两把复合弓和600支箭矢。
某超市内丢失了200瓶善存维生素……
当然,这些失窃案注定查不到任何有用的痕迹。至于会不会演变成灵异事件,就不好说了。
又是一夜过去,娜塔莎和荆如意的伤势都已经好的差不多,恢复了生活自理能力。
此时,三人坐在一起,也开始讨论接下来的打算。
荆如意坐在床前,拿着一支记号笔,在墙上的旧挂历上写上1~75,又在旁边画了一幅简易的地图:“从我们坠机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天。坠机之前,根据太阳所在的方位,我大概判断出坠机的地方在小木屋的西边,根据这个就能分清东西南北。排除西边,只需要寻找东、北、南三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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