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秋的香江,一场连绵的秋雨刚过,空气里还带着湿冷的凉意。警务处一楼的接待室里,却挤满了情绪激动的家长,十几个人围着接待台,手里攥着皱巴巴的校服、染着彩色烟渍的纸巾,七嘴八舌地向警员诉说,声音里满是焦虑与愤怒。
“警官!你们快管管吧!我儿子才上初二,最近天天逃课,还偷偷躲在厕所里抽烟,抽的是那种五颜六色的‘彩虹烟’,抽完就傻笑,还说‘飘得很舒服’!”一位穿着围裙的母亲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手里的纸巾上,还留着一道淡紫色的烟痕,“我昨天在他书包里搜到了半包,问他哪里来的,他说在学校门口的‘东星小卖部’买的,老板还说‘学生抽这个没事,不上瘾’!”
“我女儿也是!”旁边一位戴眼镜的父亲立刻附和,手里拿着一张医院的诊断单,“上周她突然在家抽搐,送医院检查,医生说她体内有微量吗啡成分,问了半天才知道,她和同学一起买过彩虹烟!那个小卖部就在培侨中学斜对面,老板是个光头,天天坐在门口嗑瓜子,一看就不是好人!”
接待警员连忙安抚家长情绪,同时将情况上报给林宸。此时的林宸刚结束宸星科技的芯片研发会议,接到消息后,立刻放下手里的技术文件,快步赶往接待室——校园涉毒,比街头黑帮火拼更棘手,一旦毒品在学生群体中扩散,毁掉的是一代年轻人,后果不堪设想。
走进接待室,林宸刚表明身份,家长们就立刻围了上来,将手里的“证据”递给他。林宸接过那半包彩虹烟,烟盒是彩色的卡通图案,印着“水果味零食烟”的字样,拆开一根,里面的烟丝泛着诡异的淡紫色,凑近闻,能闻到一股甜腻的水果味,掩盖了淡淡的吗啡气味。
“这些烟,你们都没让孩子再碰了吧?”林宸的语气沉稳,先安抚家长,“我已经让技术科的人过来,把烟带回去检测,确定成分后,就能针对性制定方案。另外,你们把孩子所在的学校、小卖部的具体位置,都登记一下,越详细越好。”
半个多小时后,技术科的小张拿着初步检测报告赶来,脸色凝重:“林sir,彩虹烟里含有微量吗啡和大麻成分,虽然剂量不高,单次抽不会成瘾,但长期抽会产生依赖性,还会影响青少年的神经系统,导致注意力不集中、幻觉、情绪暴躁,严重的会诱发癫痫——和刚才那位家长说的孩子抽搐症状完全吻合!”
林宸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他拿着家长登记的名单,上面密密麻麻记着十几所学校,从初中到高中都有,而小卖部的位置,大多集中在油麻地、旺角、尖沙咀——这些都是东星的传统势力范围。“东星小卖部……”林宸低声自语,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东星的近况:自从乌鸦入狱后,东星的残余势力由“笑面虎”接管,此人表面和善,总是笑眯眯的,实则手段阴狠,擅长做“低风险、高利润”的灰色生意,这彩虹烟,显然是他的新算盘。
就在这时,林宸脑海里响起系统的“剧情预警”提示音,清晰而急促:
【叮!触发剧情预警——东星残余势力(笑面虎为首)启动“校园软性贩毒计划”:
1. 产品:彩虹烟(含微量吗啡、大麻)、“跳跳糖”(伪装成零食的致幻剂),主打“学生专属、安全不上瘾”的虚假宣传;
2. 渠道:在香江23所中学周边开设“东星小卖部”,由东星成员伪装成老板,雇佣学生作为“跑腿”,在校园内扩散;
3. 保护伞:已买通部分学校的校工、后勤主任,甚至个别班主任,为贩毒活动提供“通风报信”(如提前告知突击检查时间)、“场地便利”(如允许跑腿在教室、操场兜售);
4. 风险:若不及时遏制,1个月内毒品将扩散至全港50%以上中学,引发青少年犯罪率飙升,甚至可能被山口组利用,作为“渗透校园、培养**青年”的跳板。】
系统提示的“保护伞”和“山口组关联风险”,让林宸的眉头皱得更紧。校园不同于街头,直接突袭小卖部,很可能打草惊蛇,笑面虎只要换一批“跑腿”、换个销售点,就能继续运作;而如果不挖出保护伞,即使端掉几个小卖部,也无法彻底根除毒患。
“必须启动校园卧底计划。”林宸当机立断,立刻召集马军、陈永仁、刘建明开会,“常规的巡逻、突袭没用,笑面虎把渠道藏在学生里,还有保护伞通风报信,我们得派自己人‘进去’,从内部摸清他们的销售网络、保护伞名单,还有笑面虎的核心据点。”
马军第一个提出顾虑:“卧底?派谁去?警员大多二十几岁,伪装成中学生太勉强,容易被识破;而且校园里情况复杂,卧底的安全怎么保障?”
“我有个人选。”林宸拿出一份警员档案,推到桌上,照片上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警员,眉眼清秀,看起来像个刚毕业的学生,“他叫阿杰,去年刚从警校毕业,年龄小、长相显嫩,之前在社区警务工作过,擅长和青少年沟通,还拿到过‘青少年心理辅导’证书,伪装成转学生,不容易引起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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