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年的尖沙咀,霓虹灯比油麻地更刺眼——“金夜KTV”的招牌在夜色中闪着粉紫色的光,门口站着两个穿黑色夹克的壮汉,领口别着银色的“洪”字徽章,取代了之前东星的“龙”字标。他们斜靠在门框上,手里把玩着打火机,对进出的客人逐一打量,遇到看起来“好欺负”的学生,还会故意伸手拦住:“想进去玩?先交500块‘入场费’,这是洪兴的规矩。”
二楼的VIP包厢里,靓坤翘着二郎腿坐在真皮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威士忌,面前的茶几上摊着一张香江地图,东星之前的地盘——旺角的水果批发市场、观塘的旧工厂区、尖沙咀的3家KTV,都被他用红笔圈出,旁边写着“已接管”。几个核心手下围在他身边,手里拿着账本,嘴里不停汇报着:“坤哥,金夜KTV这个月流水120万,抽成30万;刚接手的‘东方夜总会’,已经开始安排‘小姐’出台,一晚能赚5万……”
靓坤冷笑一声,将酒杯重重放在茶几上,酒液溅到地图上,晕开一小片深色:“东星那帮废物,守着这么好的地盘,只会卖白粉、砍人,不知道搞娱乐、开赌场才是来钱快的!”他指着地图上的“九龙城”区域,眼里满是野心,“下个月,把这里的地下赌场开起来,找几个‘高手’坐庄,再跟澳门的赌场联系,把大客户引过来——我要让洪兴,成为香江第一黑帮!”
手下们立刻附和,有人凑趣道:“坤哥,现在东星倒了,冲锋队好像也没之前那么活跃了,咱们是不是可以……”话没说完,就被靓坤狠狠瞪了一眼:“没脑子!林宸刚升助理处长,手里有整个九龙的警力,冲锋队的马军能一个打五个,你以为他真的不管?最近少惹事,等赌场开起来,有了钱,再跟他们慢慢玩!”
而此时,尖沙咀的暗巷里,一个穿灰色风衣的男人正对着对讲机低声汇报:“林助理处长,靓坤刚在金夜KTV开会,说要下个月在九龙城开地下赌场,还想跟澳门赌场合作……他手下的人已经开始在夜总会里放老虎机,抽成30%,还容留客人吸毒。”
男人是林宸安插在洪兴的线人,之前是东星的老会计,东星倒后被靓坤收编,却因为看不惯洪兴的嚣张,主动联系了林宸。对讲机里传来林宸沉稳的声音:“继续盯着,注意安全,别暴露身份。记录下老虎机的位置、吸毒客人的名单,还有赌场筹备的具体地址,有消息随时汇报。”
挂了对讲机,林宸立刻拨通马军的电话:“马军,带冲锋队去尖沙咀的娱乐场所巡查,重点查金夜KTV、东方夜总会,看看有没有老虎机、吸毒的情况,遇到洪兴的人,别硬碰硬,先收集证据,用相机拍下来。”
“明白!”马军的声音里带着兴奋,挂了电话就召集队员,换上便服,带着微型相机和对讲机,往尖沙咀赶去。
晚上10点,金夜KTV的大厅里,马军和队员阿杰假装成“找乐子的客人”,刚走进门,就被门口的壮汉拦住:“有预约吗?没预约要交500块入场费。”
马军不动声色地掏出钱包,故意露出里面的警官证一角,壮汉的眼神瞬间变了,却还想硬撑:“你……你想干什么?这是洪兴的地盘!”
“我们是来消费的,怎么?洪兴的地盘不让客人进?”马军笑着拍了拍壮汉的肩膀,力道却让对方皱起了眉,“还是说,你们这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不敢让我们进?”
壮汉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让开了路。马军和阿杰走进大厅,目光扫过角落——那里果然放着两台老虎机,几个年轻人正围着赌钱,旁边还有个穿黑衬衫的小弟负责“抽水”。马军悄悄拿出微型相机,假装整理衣领,按下快门,将老虎机和抽水的画面拍了下来。
二楼的包厢里,传来嘈杂的音乐声,还夹杂着女人的笑声。马军顺着声音走到包厢门口,轻轻推开一条缝——里面烟雾缭绕,几个男人正围着一张小桌子吸毒,桌上放着白色的粉末和注射器,靓坤的手下正坐在一旁“放哨”。
“阿杰,拍下来。”马军低声说,阿杰立刻举起相机,透过门缝拍下里面的场景。就在这时,“放哨”的小弟发现了他们,猛地站起来:“你们是谁?敢在这里偷拍!”
马军拉着阿杰转身就走,身后传来小弟的吼声:“拦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几个洪兴的人从包厢里冲出来,手里拿着啤酒瓶,却被马军一个转身拦住——他一把夺过啤酒瓶,反手按在对方的肩膀上,声音冰冷:“我们是警察,现在怀疑你们容留吸毒、非法赌博,跟我们走一趟!”
洪兴的人瞬间慌了,有人想跑,却被赶来的其他队员拦住。马军拿出对讲机,对着频道里说:“林助理处长,金夜KTV发现老虎机2台,吸毒人员5名,已控制,请求支援。”
与此同时,华生正带着队员在东方夜总会巡查。他乔装成“找小姐的客人”,跟夜总会的妈咪聊天,故意套话:“听说你们这里有‘好东西’?就是能让人‘快活’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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