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北境寒风萧瑟,枯黄的野草在风中肆意摇摆,远处的山峦被一层薄雾笼罩,显得格外苍凉。而在这苍凉的背景下,女儿国新军的营帐却如繁星般布满了东胡王庭外的平原,营旗在风中猎猎作响,营内传来士兵们训练的呐喊声,充满了蓬勃的生机与力量。
王阳身着黑色锦袍,站在主营帐前的高台上,目光锐利地望向不远处的东胡王庭。王庭的城墙高大坚固,城墙上隐约可见东胡士兵的身影,他们手持兵器,警惕地注视着新军的营地,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凤婉身着银甲,手持长剑,站在王阳身旁,她的眼神坚定,脸上没有丝毫惧色:“夫君,东胡王庭的守军约有三万,其中骑兵占了一半,他们依托坚固的城墙防守,想要攻破王庭,恐怕会有一场恶战。”
王阳点了点头,说道:“东胡王庭是东胡的政治和军事中心,他们必然会拼死抵抗。不过,经过之前的几次战役,东胡的兵力已经损失惨重,士气低落,而且他们的粮草也所剩无几,只要我们再施加一些压力,他们内部必然会出现动摇。” 楚瑶提着药箱,走到两人身边,轻声说道:“夫君,凤婉姐姐,前线的医疗点已经准备就绪,药品和医疗器械也都充足,随时可以救治受伤的士兵。只是,我担心这场决战会有很多士兵伤亡,我们一定要尽量减少损失。”
王阳握住楚瑶的手,温柔地说道:“我知道你心疼士兵们,但这场决战关系到女儿国的未来,我们别无选择。不过你放心,我会制定周密的战术,尽量减少伤亡。” 随后,王阳转身对身后的传令兵说道:“传我命令,让凌霜立刻来主营帐见我。”
片刻后,凌霜身着黑色劲装,快步走进主营帐。她躬身行礼:“夫君,您找我有什么事?” 王阳指着桌上的地图,说道:“凌霜,我要你派人去东胡王庭,给东胡国王送去最后通牒,限他三天之内打开城门投降,否则我们将全力攻城,到时候东胡王庭将血流成河,他也将成为女儿国的阶下囚。”
凌霜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说道:“夫君,这个主意好!东胡国王本就胆小怕事,再加上东胡现在内外交困,他肯定会有所动摇。我这就安排人手,让最得力的信使去送通牒。” 说完,凌霜转身离开了主营帐,开始安排送信事宜。
第二天清晨,一名身着灰色布衣的信使,手持一封用牛皮纸密封的信件,来到东胡王庭的城门前。城墙上的东胡士兵见有人前来,立刻举起弓箭,大声喊道:“站住!再往前走一步,我们就放箭了!” 信使停下脚步,高声说道:“我是女儿国新军都督王阳派来的信使,有重要信件要交给东胡国王,还请你们立刻通报!”
东胡士兵们面面相觑,一名校尉犹豫了片刻,对身边的士兵说道:“你去禀报国王陛下,就说女儿国派来了信使,有信件要交给他。” 士兵领命,快速跑下城墙,朝着王宫的方向跑去。
半个时辰后,东胡国王在王宫的大殿内召见了信使。东胡国王年约五十,身材肥胖,脸上布满了皱纹,眼神中充满了焦虑与不安。他看着信使,声音沙哑地说道:“王阳派你来,有什么事?” 信使将手中的信件递给东胡国王,说道:“我家都督让我给陛下带来一封最后通牒,限陛下三天之内打开城门投降,否则女儿国新军将全力攻城,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东胡国王颤抖着双手打开信件,仔细阅读起来。信中写道:“东胡国王阁下,自三国联军入侵女儿国以来,贵国士兵烧杀抢掠,犯下了滔天罪行。如今,联军已被我军击败,贵国也已陷入绝境。现限你三天之内打开东胡王庭城门,率领文武百官投降,否则我军将发起总攻,届时东胡王庭将不复存在,你也将成为阶下囚。若你选择投降,我女儿国可以保证你的人身安全,还会给予你一定的封地,让你安度晚年。”
东胡国王读完信件,脸色苍白,双手不停地颤抖。他猛地将信件扔在地上,愤怒地喊道:“王阳欺人太甚!我东胡就算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也绝不会投降!” 大殿内的文武百官们纷纷附和,有的说要与女儿国新军决一死战,有的说要派人去室韦和月氏求援。
然而,东胡国王心中却十分清楚,室韦和月氏早已与女儿国签订了和平协议,根本不可能出兵支援东胡;而且东胡的兵力和粮草都已所剩无几,根本无法与女儿国新军抗衡。他强压下心中的恐惧,对文武百官们说道:“大家先退下吧,容我再考虑考虑。” 文武百官们见状,也只能纷纷退下。
东胡国王独自留在大殿内,心中犹豫不决。他想到了东胡的百姓,如果继续抵抗,东胡王庭必将遭受战火的摧残,百姓们也将流离失所;但如果投降,他将失去国王的权力,成为女儿国的俘虏,这让他感到无比屈辱。
与此同时,在女儿国新军的营地内,王阳正与夫人们和将领们商议攻城战术。王阳指着地图上的东胡王庭,说道:“东胡王庭的城墙虽然坚固,但也有薄弱之处。王庭的东门因为年久失修,墙体已经出现了裂缝,我们可以集中火力攻打东门,同时派一支奇兵从王庭的北门偷袭,内外夹击,一举攻破王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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