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对对,祁斓就是用分身找我的。”
“我不会分身,母皇没有教我。”
祁斓瞪着一双睿智的眼睛看着池白白。
池白白:带不动根本带不动。
“说说吧,别跟我说你晚上修炼或者炼器炼符,为师清楚你什么德性,也别扯什么来到妖族突发奇想。”
月苍单手撑头倚在扶手上,一副我看你怎么编的神色。
月苍一番话直接堵死了池白白,池白白脑子飞速旋转,试图找到新的借口。
她甚至想要不就说去找池黛修复感情了,反正池黛肯定会帮着她的,结果祁斓举起一个翅膀开始告状。
“我知道我知道,白白小姐肯定每晚都去找男人幽会了!”
我嘞个祁总,您怎么张口就来!
池白白直接飞身跳到祁斓身上,用两只手掐住它的脖子晃来晃去。
“啊杀鸟啦!白白小姐杀鸟啦!”
池白白默默给祁斓用了一张隔音符,于是祁斓开始了它的默剧表演。
“是谁?”
月苍倒要看看是哪家的猪胆子这么大,居然连他家的白菜都敢拱!
“没谁,师父您别听祁斓胡说!”
祁斓此刻疯狂挣扎,大嘴巴一张一合的,奈何发不出任何声音。
祁斓的脑子突然灵光乍现,它掏出了一个白色的鲸头鹳样的小玩偶,祁斓往玩偶里注入了一丝灵力,接着玩偶居然说话了,声音和祁皎皎的一模一样。
“月苍,你和我签订契约我就告诉你那个人是谁。”
这回换月苍惊讶了,祁斓居然不傻了,都会跟人谈条件了!
池白白:!!!
祁斓你个狗东西!居然还想跟月苍签订契约?想都别想!
池白白直接召唤出大呲花,大呲花特别熟练地伸长树枝手把祁斓缠住,然后再伸到窗户外,抬腿一踢,“嗖”的一声,祁斓呈抛物线飞向远方。
月苍:......
看这熟练的样子估计这种事没少干。
月苍再次把视线挪到池白白身上。
池白白本就打算问问月苍关于魔族和青只的事,青只死活都不肯告诉她自己的来历以及大本营的位置。
她和池黛两眼一抹黑,根本就讨论不出什么结果,两人正打算回头问问自己的师父,没想到月苍先一步来找她了。
池白白搬了个小板凳坐在月苍面前,神色有些严肃。
“师父您对魔族了解多少?”
“魔族?”
月苍挑眉,他没想到池白白一开口就是魔族。
“在来妖族之前我从未见过魔族,我也只是听我师父说过,他也是听说的,据说魔族全民皆可修炼,并且各个都很好战。
他们好像不像我们一样,有大大小小的宗门,他们是建立学院,然后所有适龄魔族全部都待在学院里面学习,完成学业即可毕业离开学校自己谋生。”
“那师父您知道青只和天舞吗?”
“青只?这又是谁?天舞我知道,是个邪修高层。”
月苍从未听说过青只的名字。
“我之前听西查迪说的,他说他们基地那些灵器全是天舞炼的。
这几天邬君尧也来找过我,祁斓也看到他了,他跟我说了青只这个名字,青只和天舞都跟邪修有关。”
“邬君尧?他来找你做什么?”
月苍突然就警惕起来,他怀疑这个邬君尧对池白白图谋不轨,谁家好人大晚上去一个异性的住处?
“他是来向我告别的。”
池白白突然有点难过,也不知道邬君尧的天罚什么时候到来,她挺希望邬君尧能活下来的,那样他就能和乌龟带着他母亲那一份一起走遍坤元界的每个角落了。
“他之前接触过不少邪修,无意间得知了青只这个名字,但他也是第一次听说,他想着告诉我们五大宗,说不定能有新发现。”
池白白开始现编了。
月苍感觉池白白没说实话,但他也没多问,孩子大了,也该有自己的小秘密了。
“等明天我和其他几个宗主审审那几个魔族,顺带问问他们有没有听过青只这个人。”
月苍回去了,依旧是骑着祁斓走的。
祁斓早就回来了,一直在门外面坐着,它听见池白白和月苍在说话,就识趣的没有进来。
它祁斓虽然脑子不好使,但它可是很有眼力见的!
“祁斓,听说邬君尧来找过池白白?”
月苍还是有点不放心,他怕池白白被人骗了,这个邬君尧怎么看怎么不靠谱。
“是啊,就是他来找白白小姐幽会的。”
“那你知道他们都做些什么吗?”
“他们看月亮,爬树,聊天,没意思,一点都不好玩!”
邬君尧小时候那么惨,他一定不希望其他人知道他的过往,祁斓那天听完回来后谁都没说,连祁皎皎都没告诉,它决定要帮邬君尧保守秘密。
它可是一只善解人意的鸟!
“那他们两个相处时是只有他们自己吗?”
月苍还是有点不放心。
“不啊,二蛋和三狗也在,二蛋老打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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