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高中生到死神 第11章 欢宴与新章

欢宴与新章

夜色如墨，瀞灵廷的琉璃瓦在月光下泛着冷辉。二番队队舍内，酒香与天妇罗的香气交织弥漫。浦原喜助银发随意翘起，松垮的队长羽织随意披在身上，正用改良版鬼道符篆将天妇罗烤得金黄酥脆，“文刀，这庆功酒要是再掺水，我就把你的床铺改造成鬼道陷阱！”

文刀笑着将酒坛推过去：“得了吧，新任队长，就你那鬼点子，留着折腾十二番队吧。”

檐角铜铃骤响，夜一赤足踩碎满地月光跃下，抓起酒坛咬开封泥：“浦原队长啊，”她尾音拉长，犬齿在月光下闪过锐光，“明天就任仪式要是再出洋相，我可不会帮你收拾烂摊子。”

浦原晃着酒杯，月光在酒液中流转：“放心！我早想好了，要用最特别的方式登场……”话未说完，夜一甩出苦无钉住他手腕，“先把酒喝完！上次你把我的义骸猫变成三只尾巴的账还没算！”

三人的笑闹声惊飞了檐下的灵鸟，琉璃盏里的酒晃碎了满院月光。谁也没注意到，浦原藏在袖中的齿轮装置正发出微弱嗡鸣，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变革。

次日·一番队大殿外

晨雾裹挟着寒气，文刀正蜷在二番队队舍补眠，忽被卯之花烈清冷的声音唤醒：“文刀，总队长命你即刻前往一番队大殿。”抬眼望去，卯之花已换好肃穆的队长羽织，袖口的鸢尾纹随动作轻晃，“说是有要事相询。”

匆匆整理衣装赶到一番队时，大殿外已站满列队的队长。文刀贴着廊柱站定，目光扫过人群，正撞见山本元柳斎重国沉肃的眼神——那目光如实质般落在自己身上，让人心头一颤。

就在这时，一道散漫身影慢悠悠晃来——浦原喜助银发凌乱翘起，手里拎着半串天妇罗，松垮的羽织随着步伐晃荡，时不时抬手去够门框上垂落的紫藤花，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怎么回事？来了个这么散漫的家伙。”有人低声议论。

“新任十二番队队长，连走路都像在飘。”蓝染惣右介推了推眼镜，镜片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

浦原走到门口，探头问：“那个，我可以进来吗？”

夜一从廊柱阴影中现身，赤瞳闪过无奈：“不要畏畏缩缩的。你不是已经是队长了吗？堂堂正正地进来，喜助。”

浦原挠挠头：“是！”进门时却不小心撞了下门框，痛得直咧嘴。

文刀望着好友这副模样，想起昨夜酒桌上那个神采飞扬的浦原，忍不住轻笑出声。而此时殿内传来十二番队副队长日世里的跳脚抗议：“我可不承认！二番队都是偷偷摸摸的家伙，怎么能管我们十二番队？”

浦原依旧满脸笑意，挠挠头道：“可是我已经是十二番队队长了啊，今早刚爬出被窝就决定了！今后谁要说十二番队坏话，我第一个不答应！”

这番话惹得众人哭笑不得，日世里更是气得扔出东西砸他。文刀靠在廊柱上，看着浦原轻松躲开飞来的物件。

就任仪式结束后

随着众人陆续散去，文刀跟随卯之花烈踏入总队长的书房。烛火摇曳间，山本元柳斎重国拄着拐杖，望着墙上的护廷十三队名录，苍老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忧虑：“卯之花，浮竹的咳血频率又增加了。明明灵压强过大多数队长，却连最基础的鬼道都不敢用——他的肺脉，还是那么脆弱？”

卯之花微微颔首，袖中鸢尾纹随动作轻颤：“朽木苍纯大人的撞伤已愈合，而浮竹队长……”她展开案头的灵脉图谱，细密的金色纹路在肺部位置呈现蛛网般的裂痕，“他的灵压如熔炉般精纯，却困于天生纤细如丝的灵脉。每一次呼吸，磅礴灵压都会对肺脉造成细微撕裂。”

总队长转过身，目光如炬地落在文刀身上：“听闻你曾用调和术修复朽木苍纯的外伤灵脉。如今浮竹的灵脉脆弱到连自身灵压都承载不住，四番队可还有法子加固这‘瓷器里的熔岩’？”

文刀浑身一僵，低头盯着掌心褪色的灼痕——那是三年前为朽木苍纯疏导外伤灵脉时留下的印记。与浮竹不同，朽木苍纯的灵脉损伤是后天外伤，而浮竹的问题，是从娘胎里带来的灵脉韧性不足。

“总队长，”卯之花忽然开口，“文刀改良的‘灵脉温补术’，能通过注入柔性灵压，在浮竹的肺脉表面形成保护层。这并非疏导灵压，而是增强灵脉本身的承载力——就像给薄瓷瓶裹上金丝。”

“十三番队需要这样的人才。”总队长的话语斩钉截铁，“传我命令——调四番队五席文刀即刻前往十三番队，专职修复浮竹队长的脆弱灵脉。朽木苍纯的外伤已愈，无需再分心。”

文刀刚要推辞，卯之花按住他肩膀：“总队长，浮竹的灵压虽强，灵脉却比普通人细三分之二。上月他仅是施展二段瞬步，肺脉就出现七处新裂痕——唯有文刀能将柔性灵压精准注入这些纤细管道，比机器诊疗更稳妥。”

“正因如此，才要把最懂灵脉修复的人放在他身边。”山本元柳斎重国望向窗外暮色，声音里难得透出一丝无奈，“那孩子总说‘灵脉脆弱是天生的命’，可老夫看着他咳血时还要强装无事……”老人忽然转身，拐杖在地面敲出闷响，“去罢，让他知道灵脉虽薄，也能炼成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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