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的帝都,夜色尚未褪去,揽月阁庄园的鎏金大门缓缓开启,一辆哑光黑布加迪La Voiture Noire如同暗夜中的猎豹,平稳驶入。车身镶嵌的细碎钻石在廊柱灯光下折射出幽微的光芒,全球仅此一辆的专属标识,让这辆价值八千万欧元的豪车,成为夜色中最耀眼却又最隐秘的存在。
林涵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稳定有力,狼尾短发随着车辆的轻微颠簸微微晃动。他侧头瞥了一眼副驾驶座上的苏少清,这位平日里冷硬如冰的掌权人此刻双眼紧闭,长睫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眉头微蹙,似乎在睡梦中也未能卸下肩头的重担。他的右手无意识地摩挲着一串深棕色的佛珠,珠串由十八颗圆润的沉香木珠子组成,每一颗都泛着温润的包浆,在昏暗的车厢内隐隐透着光泽。
林涵心中了然,这串佛珠并非凡品。三个月前,瑞士日内瓦举办的顶级拍卖会上,这串被誉为“帝王之珠”的清代康熙皇帝御用佛珠惊艳亮相,起拍价便高达三千万美元,最终以一亿两千万美元的天价被一位神秘买家收入囊中。当时全球各大豪门都在猜测这位神秘人的身份,却无人知晓,拍下这串稀世珍宝的,正是眼前这位被帝都世家称为“最危险男人”的苏少清。没人知道他为何会拍下这串佛珠,只知道自那以后,这串佛珠便时常出现在他手中,尤其是在处理完棘手事务或深夜独处时,他总会默默摩挲着珠串,仿佛在寻求一丝平静。
车辆平稳地停在主别墅前的圆形广场上,林涵熄灭引擎,轻声开口:“爷,到了。”
苏少清缓缓睁开眼,眼底的疲惫瞬间被冰冷的平静取代,他将佛珠收入黑色风衣的内袋,动作轻柔,与他平日里雷厉风行的作风截然不同。“嗯。”他应了一声,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却依旧不改清冷。推开车门,修长的双腿迈出,黑色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没有回头,径直走向主别墅的大门,挺拔的背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孤绝。
佣人早已等候在门口,恭敬地为他推开沉重的实木大门。苏少清步入玄关,脱下风衣递给佣人,露出里面剪裁合体的深灰色高定西装。他径直走向二楼的卧室,没有丝毫停留,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林涵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才转身将车驶入地下停车场的专属车位。这座地下停车场堪比一个小型豪车博物馆,停放着数十辆全球限量版豪车,从兰博基尼毒药到迈巴赫 Landaulet,每一辆的价值都足以让普通人望尘莫及,但在那辆布加迪La Voiture Noire面前,都显得黯然失色。林涵锁好车,拿出加密手机,快速发送了一条信息给血清军团的负责人,确认庄园内外的安保无误后,才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
与此同时,帝都郊外的国家级研究所内,一盏盏白炽灯依旧亮如白昼。林跃摘下脸上的防护面罩,露出一张与苏少清一模一样的脸庞——同样的冷白皮肤,同样的深邃眼眸,同样的高挺鼻梁,若非他眉宇间多了几分书卷气,少了几分杀伐果断的冷冽,任谁都会以为这是苏少清本人。
林跃身高一米八一,穿着白色的实验服,袖口沾着些许不易察觉的试剂痕迹。作为国内顶尖的生物基因研究所核心成员,他已经在实验室里连续奋战了七十二小时,刚刚完成了一项关于新型疫苗的临床试验,成功攻克了一个困扰全球医学界多年的难题。
“林哥,恭喜啊!这次的试验成功,你又要在国际上出名了!”助手小陈兴奋地说道,眼中满是崇拜。
林跃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容:“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他拿起桌上的手机,开机后瞬间涌入数十条信息,大多是研究所同事和家人发来的问候。他快速浏览着,当看到母亲苏婉发来的信息时,脸上的笑容愈发柔和。
苏皖在信息里写道:“跃儿,忙完了吗?下个月你大哥宴礼和文木家的清辞要订婚了,这次你可一定要回来,爷爷奶奶和我们都盼着你呢。上次砚辰和舒然订婚,你就因为实验走不开,这次再不来,爷爷奶奶可要生气了。”
林跃心中一阵愧疚。他和苏少清是双胞胎兄弟,当年林震南和苏皖对外公布时,便说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儿子,没人知道,其中一个是女儿苏少清。他们兄弟几个各自忙碌,聚少离多。大哥林宴礼是林家长子,早早接手了家族的部分产业,常年待在自己的私人庄园里;二哥林续白是边疆战士,肩负着保家卫国的重任,难得回家一次;三哥林砚书和二哥是双胞胎,同样长得一模一样,却是帝都医院最年轻的脑科专家兼院长,常年泡在医院里,连家人都难得见他一面;四哥林野是国民影帝,常年辗转于各个剧组和演唱会现场,红遍全国,却也忙得脚不沾地,连父母都不知道他具体身在何处;而他自己,则一头扎进了科研事业,几乎把研究所当成了家。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