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秋枫庄园的灯火渐次收敛,喧嚣了一日的宴会厅终于恢复宁静。受邀而来的权贵名流们陆续返回分配的客房,每一间房都布置得奢华雅致,配套设施堪比七星级酒店——鲜少有人知晓,这座占地千亩、声名在外的庄园,并非傅家或南家所有,而是苏少清的私人产业。从建筑设计到细节陈设,皆由她亲自敲定,就连隐藏在各处的安保暗哨,都是血清军团的精英成员,无声守护着庄园的每一寸土地。
五大豪门的年轻掌权人却并未留宿在客房区。傅砚舟、林宴礼与未婚妻文木清辞、顾雨泽、叶雨墨,一行五人沿着东侧侧楼的隐蔽楼梯向上,脚步轻缓却目标明确。楼梯尽头是一扇不起眼的暗门,傅砚舟抬手按在门侧的指纹识别器上,伴随着轻微的“嘀”声,厚重的合金门缓缓开启,露出里面截然不同的天地。
这是一间规模宏大的私人靶场,空间高阔,墙面由特殊合金打造,地面铺着防滑耐磨的黑色地砖。靶场内灯火通明,四周的展架上整齐陈列着各式枪械——从经典的手枪、步枪,到市面上罕见的定制款狙击枪、微型冲锋枪,甚至还有几款只在国际黑市上传说过的新型武器,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角落的柜子里还存放着各类冷兵器,锋利的刀刃在灯光下泛着寒光,每一件都保养得极好,透着主人对这些“宝贝”的珍视。
文木清辞跟在林宴礼身后,踏入靶场的瞬间,忍不住在心里暗叹一声。她虽出身世家,见过不少大场面,却从未想过有人能将私人靶场打造得如此专业,更没想过这些传说中的武器竟能如此集中地出现在这里。目光落在苏少清身上时,她心中的敬畏更甚——眼前这位既是林家六少爷、苏家掌权人,更是暗中执掌殷家的殷世航,这个名字在华国乃至国际上,都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其势力之恐怖,早已超出常人想象。
苏少清正站在一处射击位前,身旁的林涵递上一把定制款手枪。她接过枪,动作娴熟地检查弹匣、上膛,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冷冽的美感。听到脚步声,她侧过头,眸子里的寒意散去些许,淡淡道:“来了。”
“少清,还是你这里过瘾,家里的靶场跟你这比,简直差远了。”顾雨泽拿起一把狙击枪,掂量着重量,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叶雨墨则径直走向冷兵器区,抽出一把唐刀,手腕轻转,刀刃划破空气发出清脆的声响,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林宴礼牵着文木清辞的手,走到一处相对安静的射击位,轻声对她解释:“这里是少清最宝贝的地方,除了我们五个,五大豪门的家主们都不知道这个秘阁的存在。”文木清辞点点头,目光扫过在场的几人。她清楚,眼前这五位年轻的掌权人,与其他豪门子弟截然不同——他们的爷爷皆是开国元帅,从小接受的便是最严苛的训练,枪械、刀刃、格斗术样样精通,早已习惯了用实力解决问题。而那些寻常的世家少爷小姐,遇到危险时往往只能被动等待救援,甚至寄希望于家族花钱赎人,根本没有反杀的能力。
“还记得少清五岁那年被绑架的事吗?”傅砚舟走到苏少清身边,接过林涵递来的另一把枪,语气中带着一丝追忆。这话勾起了众人的回忆,顾雨泽笑道:“怎么不记得?那两个劫匪真是胆大包天,敢绑少清,还狮子大开口要500亿,结果被一个五岁的孩子反杀得毫无还手之力。”
叶雨墨放下唐刀,补充道:“当时林涵隐藏在暗处,那些蠢货竟然完全没察觉,还以为拿捏了软柿子。谁知道少清从小就冷漠得不像个孩子,下手又快又狠,直接让那两个劫匪付出了代价。从那以后,‘苏少清’这个名字在帝都就传开了,没人再敢轻易招惹。”
文木清辞听得心惊,她虽听过苏少清的传闻,却不知晓如此细节。五岁便能反杀劫匪,这份心性与胆识,难怪能在短短几年内执掌多家企业,创办令国际势力忌惮的血清军团。
苏少清听着众人的闲谈,指尖扣动扳机,子弹精准命中百米外的靶心,枪声响彻靶场却不刺耳。她淡淡开口:“都是些无关紧要的旧事。”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只有林涵知道,当年那两个劫匪背后还有更大的势力,苏少清之所以下手狠辣,既是自保,也是为了杀鸡儆猴,从那以后,确实再无人敢打她的主意。
靶场内的气氛渐渐热烈起来,几人各自拿起趁手的武器,瞄准、射击、挥刀,动作干脆利落,每一次命中靶心或刀刃出鞘,都透着常年训练的功底。他们平日里各自忙碌于家族事务,难得有这样齐聚一堂、放松身心的机会,这里不仅是苏少清的秘密基地,也是他们几人间无需设防的专属空间。
文木清辞安静地站在林宴礼身边,看着他精准射击的模样,又望向不远处并肩而立的苏少清与傅砚舟。傅砚舟的目光始终追随着苏少清,温柔得几乎要溢出来,而苏少清虽神色清冷,却会在傅砚舟递水时微微颔首,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她心中已然明了,这两人之间的情谊,早已超越了普通的挚友,而这场订婚宴,便是他们公开关系的最佳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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