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废弃工厂的钢铁门在身后沉重闭合,将外界的微光彻底隔绝。潮湿的空气里,铁锈与血腥气交织弥漫,每一步踩在水泥地上,都能听到清晰的回响,如同催命的鼓点。安逸被拖拽着穿过昏暗的走廊,两侧房间偶尔传来的凄厉嘶吼声,让他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眼泪混合着冷汗滚落,浸湿了胸前的衬衫。
林涵站在走廊尽头的监控室里,指尖在控制面板上轻点,屏幕瞬间亮起,清晰地显示出走廊深处的景象。她没有亲自留下监督——对于“老规矩”的执行,血清军团的精英从不会出错,而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苏少清的命令里,除了处置安逸,还有与他勾结的城西项目合作方负责人陈伟。
监控画面中,安逸被扔进一间空旷的房间,手脚被铁链固定在墙壁的铁环上。房间里没有窗户,只有一盏惨白的白炽灯悬挂在天花板上,光线刺眼,将安逸惊恐的面容照得一览无余。两名身着黑色作战服的血清军团成员走进房间,手中拿着泛着寒光的金属工具,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如同执行任务的机器。
“苏总说了,给你个体面。”其中一人开口,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所谓的体面,不过是免去了最惨烈的折磨,直接针对他最在乎的东西——安逸一生贪财,视钱如命,他们便要让他在极致的痛苦中,亲眼看着自己毕生追求的财富化为乌有。
成员拿出一个平板电脑,放在安逸面前,屏幕上播放着他妻子名下空壳公司被查封的画面,银行账户里的资金被一笔笔冻结,房产、豪车被法院贴上封条。安逸的眼睛瞪得通红,拼命挣扎着,铁链摩擦着皮肤,留下一道道血痕,却只能发出沉闷的呜咽声。
紧接着,屏幕上出现了他儿子的照片——那个正在国外留学的年轻人,原本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此刻却被血清军团的人找到,处境艰难。安逸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眼神里充满了绝望,泪水汹涌而出,拼命摇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哀求声。
“背叛苏总,就要付出代价。”另一名成员语气淡漠,抬手按下手中的开关。安逸的手腕处传来一阵剧痛,铁链上通了微弱的电流,酥麻的痛感顺着神经蔓延全身,让他浑身抽搐。他看着屏幕上儿子惶恐的面容,感受着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意识渐渐模糊,最终瘫软在铁链上,只剩下微弱的呼吸。
监控室里,林涵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直到确认安逸失去反抗能力,才转身离开。她拿出手机,拨通了血清军团另一组成员的电话:“陈伟的位置查到了吗?”
“回林教官,查到了,他在郊区的私人别墅里,正在收拾东西准备跑路。”电话那头传来清晰的回应。
“按计划行动,不留痕迹。”林涵的声音冷冽,挂掉电话后,快步走向工厂外的轿车。陈伟比安逸更狡猾,也更贪婪,他不仅与安逸勾结损害苏氏利益,还私下挪用项目资金,涉及金额高达五千万,这样的人,苏少清从不打算留活口。
与此同时,苏氏集团总裁办公室里,苏少清正看着林涵发来的实时汇报。屏幕上的画面血腥而残酷,他却只是淡淡扫了一眼,便随手关掉,仿佛在看一份普通的工作文件。对于背叛者,他从不心慈手软——在这个弱肉强食的豪门世界里,仁慈只会成为别人攻击自己的软肋,只有铁血的手段,才能震慑住那些蠢蠢欲动的人心。
他想起苏老爷子曾经说过的话:“对付豺狼,就要用猎枪;对付背叛者,就要让他付出比死亡更痛苦的代价。”安逸和陈伟的下场,是他们咎由自取,也是给苏氏集团所有人的一个警告——任何背叛集团、损害集团利益的行为,都将迎来最残酷的清算。
林涵的轿车很快抵达陈伟的私人别墅外。别墅周围安保严密,却在血清军团成员面前如同虚设。几名成员悄无声息地潜入别墅,避开监控,径直走向书房。此时的陈伟正慌慌张张地将大量现金塞进行李箱,脸上满是焦虑,丝毫没有察觉危险的降临。
“陈总,别来无恙。”一名成员开口,声音打破了书房的寂静。
陈伟猛地回头,看到几名身着黑色作战服的男子,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脚冰凉。他下意识地想去拿放在桌上的手枪,却被其中一名成员迅速上前,一脚踹在膝盖上,跪倒在地。手枪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们是谁?我是城西项目的负责人,你们知道我背后是谁吗?”陈伟色厉内荏地嘶吼着,试图用自己的身份震慑对方。
“我们是谁不重要。”成员蹲下身,捏住陈伟的下巴,眼神冰冷,“重要的是,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陈伟的瞳孔骤然收缩,脑海中闪过苏少清那张冰冷的脸,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他终于明白,自己的末日到了。“不、不要杀我,我有钱,我可以把所有的钱都给你们,求你们放我一条生路!”他拼命哀求着,眼泪鼻涕流了一脸,早已没了往日的嚣张气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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