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老宅二楼的书房,月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地板上投下错落的光影。傅砚辰将冯若曦的照片平铺在书桌上,指尖无意识地划过相纸边缘,记忆回溯至七年前的帝都大学——那座汇集了顶尖豪门子弟的象牙塔,梧桐大道的树荫里,藏着太多未说出口的情愫与泾渭分明的边界。
那时的傅砚辰是理工科的传奇,21岁便发表多篇顶级期刊论文,186cm的身高搭配清瘦挺拔的身形,白衬衫袖口挽起时露出的小臂线条,总能引来不少女生的侧目。他与南家二小姐南舒然的恋情虽未公开,却早已是彼此心照不宣的未来——南家作为帝都顶级豪门,与傅家门当户对,两人从大一开始相恋,五年间默契十足,连图书馆的固定座位都紧挨着。
冯若曦是音乐学院的学妹,比傅砚辰低两届,总爱穿着白色连衣裙出现在图书馆三楼的音乐区。傅砚辰记得,她曾多次“偶遇”他,递上自己整理的乐谱,或是请教无关紧要的问题,眼底的光芒藏不住少女的心动。但他始终保持着礼貌的疏离,每次接过乐谱都会客气道谢,请教问题时也会清晰划清界限:“这些你可以问音乐系的教授,我不太擅长。”
他并非迟钝,只是心早已被南舒然占满。有一次,南舒然出国参加学术交流,冯若曦借着送资料的名义找到他的实验室,红着脸说:“傅学长,我……我喜欢你。”傅砚辰停下手中的实验,语气平静却坚定:“抱歉,我有女朋友了。”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犹豫,那份直白的拒绝,让冯若曦瞬间红了眼眶,狼狈地转身离开。
后来南舒然回国,傅砚辰将这件事当作无关紧要的插曲告知她,南舒然笑着调侃:“看来我的学长很受欢迎啊。”他握住她的手,眼底满是温柔:“只有你,才是我想共度一生的人。”若不是后来南舒然因家族安排出国留学,两人被迫分开,或许早已步入婚姻殿堂。
“咚咚咚——”敲门声打断了回忆。傅砚辰收起照片,转身走向客厅。傅老爷子、傅老夫人、傅雷锋和柳絮正围坐在一起,桌上的青瓷茶具冒着热气。
“爸,妈,爷爷,奶奶,”傅砚辰在沙发上落座,开门见山,“关于冯家大小姐,我希望你们不要再考虑了。”
柳絮愣了一下:“怎么了?若曦那孩子不好吗?”
“不是她不好,”傅砚辰语气平淡,“是我对她没有男女之情,当年在大学,她曾向我表白,我已经明确拒绝过了。”他顿了顿,补充道,“我喜欢的是南舒然,南家与傅家门当户对,我们在一起五年,若不是她出国留学,现在早已谈婚论嫁。”
傅明远放下茶杯,眼底闪过一丝惊喜:“舒然?南家二小姐?你们怎么不早说?”
“我们一直没对外公开,”傅砚辰解释,“她出国留学后,我们断了联系,但我一直等着她。”
傅老爷子捋着胡须,满意地点头:“南家确实是良配,明天我就让人去南家探口风。”老夫人也笑着附和:“总算放心了,你弟弟和清丫头感情稳定,就愁你这个老大,现在可算有眉目了。”
四人闲谈间,话题自然转到了傅家的继承问题上。傅砚辰早已明确表示对家族产业不感兴趣,傅氏集团的重担自然落到了二弟傅砚舟肩上。“你放心,”傅明远拍了拍他的肩膀,“傅家在海外的科研产业以后都是你的,足够你潜心研究,不用操心商业上的事。”傅砚辰点头,他对权力财富本就毫无执念,唯有科研与南舒然,是他心头的牵挂。
同一时间,冯家老宅的气氛却压抑得令人窒息。冯若曦坐在房间里,看着桌上厚厚一沓照片,指尖最终停留在傅砚辰的那张上。照片上的男人穿着黑色西装,神情冷峻,气场强大得让人不敢直视。
“若曦,你到底想怎么样?”母亲推门进来,语气里满是焦虑,“傅家是什么样的人家?傅砚辰是何等人物?他是研究所高层,手段不输老牌掌权者,跟五大豪门的掌权人从小一起长大,是帝都圈子里的王者,我们冯家根本高攀不起!”
父亲也跟着进来,将李家和陈家大少的照片推到她面前:“李家和陈家虽然比不上柳家那样的顶级豪门,但也是魔都一流豪门,配你绰绰有余!你两个哥哥都已经结婚生子,你都28了,还在等什么?”
冯若曦低头沉默,她怎会不知?傅家作为顶圈五大家族之一,与苏家、林家等从上个世纪延续至今,傅砚辰即便不继承傅氏集团,也拥有旁人无法企及的权势。当年她向他表白被拒后,心灰意冷之下接受了一个学弟的追求,可谈了两年才发现,学弟心中有白月光,最终只能不欢而散。如今看着傅砚辰的照片,她心中只剩无尽的遗憾与清醒——有些鸿沟,终究无法跨越。
“我知道了,”冯若曦抬起头,眼底没有丝毫波澜,“你们安排吧,我会去见的。”
另一边,傅砚舟的私人别墅里,苏少清正坐在落地窗前看文件。181cm的身高裹在黑色家居服里,周身气场清冷如冰,面对女性时更是惜字如金,那份疏离感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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