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演奏会还有两天,帝都的空气里都像是飘着期待的因子。从高铁站到机场,随处可见拖着行李箱、神色急切的人——他们大多是抢到票的观众,从全国各地甚至国外赶来,只为了能亲耳听到天才钢琴师“清”的演奏。私人音乐厅附近的五星级酒店早已被订满,连周边的民宿都一房难求,门口总能看到拿着门票反复确认时间的人,指尖摩挲着票面上烫金的钢琴图案,眼里满是激动。
苏少清坐在迈巴赫的后座,看着窗外拥挤的人群,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划过——陈雯刚发来消息,说今天已经有超过两千名观众提前抵达帝都,会员通道的检票人员已经到位,正拿着特制的检测仪核对门票的真伪。她微微颔首,想起当初定下只放三万张票时,苏雨还劝过她:“大人,以您的名气,放十万张票都能卖完,何必只放三万张?”那时她只淡淡回了句:“我要的是质量,不是数量。”
车子刚拐进音乐厅所在的街道,就看到门口排起了长队。穿着黑色西装的会员工作人员正拿着检测仪,逐一检查观众的门票。一个穿着昂贵西装的男人举着门票,脸上带着傲慢的神色:“我这票可是花了十万从黄牛手里买的,赶紧让我进去,别耽误我时间!”
工作人员面无表情地拿起检测仪,红光扫过门票时,仪器发出了刺耳的警报声。“先生,您的票是假的,不能入场。”
男人瞬间炸了:“假的?不可能!我花了十万买的,你们是不是故意刁难我?”他伸手就要往里面闯,却被旁边的安保人员拦住。男人还想挣扎,就看到几个穿着血清军团制服的人走过来,黑色的制服上绣着银色的鹰徽,眼神冷得像冰。他瞬间怂了,悻悻地收回手,嘴里嘟囔着“什么破演奏会”,灰溜溜地走了。
不远处,几个手里拿着黄皮票的人正鬼鬼祟祟地打量着入口,见安保森严,犹豫了半天也没敢上前。他们不知道,苏少清早就料到会有人用假票混进来,不仅让会员工作人员准备了特制检测仪,还让血清军团的人在周围巡逻,一旦发现可疑人员,直接按预案处理。
“六爷,傅少来了。”林涵的声音打断了苏少清的思绪。她抬头,就看到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音乐厅门口,傅砚舟从车上下来。他穿着一身白色的定制西装,衬得他身形愈发挺拔,22岁的年纪,脸上却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作为傅氏集团的掌权人,他早已习惯了在商场上运筹帷幄。
傅砚舟走到迈巴赫旁边,拉开车门坐进来,伸手握住苏少清的手。他的指尖带着温热的温度,瞬间驱散了她指尖的凉意。“今天怎么样?有没有累到?”他的声音很轻,带着只有对她才有的温柔。
“还好。”苏少清的声音软了些,“安保都安排好了,假票的问题也在处理。”她靠在傅砚舟的肩上,闭上眼睛——只有在他面前,她才能卸下所有的防备,不用再做那个让黑白两道忌惮的“青爷”,只是一个能被人疼爱的女孩子。
他们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手里还握着长辈们定下的婚书,秘密在一起已经五年了。这件事只有家里的长辈和几个好友知道,从未对外公布。就像没人知道,那个让帝都一流豪门都敬畏的“苏少清”,其实是个女子;也没人知道,傅氏集团的掌权人,早已心有所属。
“爷爷昨天还问我,演奏会那天要不要跟你一起坐。”傅砚舟笑着说,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我跟他说,我要坐在观众席第一排,好好听你弹琴。”
苏少清忍不住笑了:“你不怕被人认出来?”
“认出来又怎么样?”傅砚舟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我只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台上那个惊艳的钢琴家,是我的人。”
车子缓缓驶向音乐厅的地下停车场,苏少清和傅砚舟一起走进后台。刚拐过走廊,就听到一阵熟悉的笑声——是季暖。她穿着一身粉色的连衣裙,正拿着门票在跟江晚炫耀:“你看,清儿给我的内订票,上面还有她的签名呢!”
江晚无奈地摇摇头:“就你最得意,我们不也有吗?”她手里的门票上,同样有苏少清的签名,字迹冷冽,却带着一丝难得的温柔。
方文和墨涵站在旁边,手里也拿着内订票。看到苏少清和傅砚舟走进来,方文连忙迎上前:“清儿,你可算来了,我们都等你半天了。”她的目光在傅砚舟身上扫过,眼里带着调侃,“傅少也在啊,看来这次演奏会,你是不会缺席了。”
傅砚舟笑着点头:“当然,清儿的演奏会,我怎么能缺席?”
苏少清看着眼前的好友,心里暖暖的。这些年,不管她是“青爷”还是林家的六小姐,她们都一直陪在她身边,从未变过。她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内订票,递给她们:“这是给你们的家属票,要是想带家人来,直接用这个就行。”
“太好了!”季暖兴奋地接过,“我爸妈早就想来听你的演奏会了,就是没抢到票,这下终于能让他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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