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州的深夜,潮湿的海风裹挟着铁锈味钻进废弃码头的仓库,角落里的监控摄像头早已被黑色胶带封死,唯有应急灯在天花板上摇摇欲坠,将“银虎”小队成员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
苏烈将战术靴踩在俘虏的手腕上,金属指节敲击着对方染血的脸颊,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流:“东欧渠道的第三方势力,背后是谁?”俘虏喉咙里发出嗬嗬的闷响,瞳孔因恐惧剧烈收缩,却死死咬着牙关不肯开口。站在一旁的苏宁抬手卸下腰间的战术匕首,刀刃在应急灯下泛着冷光,她蹲下身,匕首尖端轻轻划过俘虏的虎口,语气平淡却带着刺骨的威慑:“别浪费我们的时间,你该知道,落在‘银虎’手里,没有‘不说’的选项,只有‘怎么说’的区别。”
仓库外突然传来引擎熄灭的声响,两道车灯刺破黑暗,在地面投下长长的光柱。苏宇推开车门,黑色风衣下摆被海风掀起,她抬手摘掉墨镜,露出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还没问出来?”苏烈起身让开位置,语气带着几分凝重:“嘴硬得很,像是受过专业反审讯训练。”苏宇走到俘虏面前,靴尖踢开对方手边掉落的通讯器,屏幕上还残留着未发送成功的加密信息。她弯腰捏住俘虏的下巴,迫使对方抬头,声音里淬着冰:“知道你在跟谁作对吗?苏少清。”
“苏少清”三个字刚落,俘虏的身体突然剧烈颤抖起来,原本紧绷的牙关瞬间松动,冷汗顺着额头滚落:“是……是科西嘉家族的人,他们说要切断殷家在东欧的军火线,逼您交出北欧的新能源专利……”苏宇松开手,俘虏像一摊烂泥般瘫在地上,呼吸急促得像是要窒息。她拿出手机,拨通加密电话,屏幕亮起时,苏少清的侧脸出现在画面里,背景仍是那架胡桃木钢琴,指尖还停留在琴键上。
“科西嘉家族?”苏少清的声音透过电波传来,听不出情绪起伏,“他们倒是敢赌。”苏宇点头,将仓库里的情况简要汇报:“俘虏招了,科西嘉的人已经在M州布了三个暗点,目标除了殷家的渠道,还有下周您演奏会的海外观众名单。”画面里的苏少清指尖轻轻敲击琴键,发出单调的声响,像是在计算着什么:“让苏宴去查科西嘉在北欧的账户,苏省盯着他们的军火运输船,苏野负责清掉M州的暗点。记住,别留活口,也别让他们知道是‘银虎’动的手。”
挂了电话,苏宇转身看向身后的小队成员,语气恢复了惯有的冷冽:“行动。”苏烈立刻抬手比出战术手势,队员们迅速分成三组,装备的金属碰撞声在仓库里格外清晰。苏宁将匕首收回鞘中,路过俘虏身边时,脚步顿了顿,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支注射器,针尖刺入对方脖颈的瞬间,俘虏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便失去了呼吸。“科西嘉的人,留着只会麻烦。”她擦了擦针尖上的残留液体,语气平淡得像是在处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与此同时,M州市中心的科西嘉家族据点里,负责人皮埃尔正对着电话怒吼:“为什么还没拿到殷家的渠道资料?我告诉过你们,苏少清的人不好惹!”电话那头传来断断续续的辩解声,皮埃尔烦躁地将手机摔在桌上,目光落在墙上的家族徽章上。他想起三天前家族长老的叮嘱——“苏少清是个疯子,12岁在殷家训练营里就能徒手拧断对手的手腕,18岁接手殷家时,一夜之间清掉了七个叛徒家族,连老牌的罗斯柴尔德家族都要让她三分,你们最好别掉以轻心。”
可皮埃尔不信邪,他觉得那些关于苏少清的传言都是夸大其词,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撼动科西嘉家族在欧洲的根基。直到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撞开,苏野带着两名队员闯了进来,黑色面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皮埃尔伸手去摸腰间的枪,却被苏野一脚踹在膝盖上,剧痛让他瞬间跪倒在地。“皮埃尔先生,”苏野的声音透过面罩传来,带着几分沙哑,“我们小姐让我带句话——科西嘉家族,不该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皮埃尔看着队员们将据点里的文件和设备逐一销毁,心里终于涌起一股迟来的恐惧。他想起那些道上流传的传闻:苏少清处理敌人的手段从来不止一种,有的家族在一夜之间破产,有的负责人消失得无影无踪,还有的被扔进殷家的杀手组织,再也没出来过。他想要求饶,却发现自己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苏野拿出一支和苏宁同款的注射器,一步步走向自己。
同一时间,北欧的港口,苏省站在集装箱顶上,看着远处科西嘉家族的运输船被海关拦下。他拨通苏少清的电话,语气带着几分轻松:“小姐,运输船被扣了,船上的军火清单和账户信息都拿到了。”画面里的苏少清正在调试钢琴,听到消息后,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让苏宴把账户里的钱转到‘血清军团’的后勤账户,军火交给殷家的人处理。”她顿了顿,又道:“告诉皮埃尔,要是科西嘉家族还想找麻烦,下次就不是扣船这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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