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李寒衣与赵玉真相携回房休息,莲花楼内渐渐安静下来。
赵敏刚推开房门,身后就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她没有回头,只是淡淡道:进来吧,门没锁。
李相夷推门而入,顺手点亮了油灯:妹妹知道是为兄?
除了大哥,还有谁会这么有兴致跟着我?赵敏拿起桌上的信函,慢悠悠地展开。
李相夷站在她身后,像只偷食的猫一样,脖子伸得老长,努力想要看清信的内容。
赵敏察觉到他的小动作,故意把信举高了些,让他能看清。
天冷加衣?他小声嘀咕,语气里带着明显的阴阳怪气,这个白王还真是体贴啊。
人家这是关心合作伙伴。赵敏头也不抬。
合作伙伴?李相夷冷哼一声,我看是假公济私,借着做生意的名义天天给妹妹写信,肯定没安好心!
假公济私?赵敏忍不住笑了,人家明明是在谈生意。
谈生意需要写这么长?李相夷愤愤不平,还关心你的身体,他管得也太宽了!
人家这是体贴。赵敏故意刺激他。
体贴?李相夷的醋坛子彻底翻了,他就是对你有意思!人面兽心!
见他越说越激动,赵敏故意把信放下:大哥,你这样偷偷摸摸看我信,不太好吧。
李相夷立刻换上一副无辜的表情:妹妹,为兄不是故意的,就是...就是担心你被骗。
被骗?赵敏挑眉,我看你是吃醋了吧。
没有!李相夷立刻否认,随即又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妹妹这么想,是希望为兄吃醋吗?
赵敏被他反将一军,脸微微一红:大哥别胡说。
为兄可没胡说。李相夷慢条斯理地说,妹妹若是不在意,又何必故意举高信让为兄看呢?
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李相夷凑近了些,妹妹,你知道为兄最讨厌白王什么吗?
什么?
他明明对你有意,却总是用生意做幌子。李相夷意味深长地说,不像为兄,至少不会藏着掖着。
大哥这是什么意思?赵敏装傻。
李相夷笑了:妹妹心里清楚。
两人对视着,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李相夷的目光落在她腰间的玉佩上,伸手轻轻把玩着,语气变得有些危险:妹妹,你说...白王知道你腰间这块玉佩是谁送的吗?
赵敏的心跳漏了一拍:大哥想说什么?
没什么。李相夷收回手,却又拉了拉她的袖子,只是觉得,某些人天天写信,不如为兄天天陪着妹妹来得实在。
那又怎样?赵敏终于移开视线,有人对我好,总比某些人强吧。
某些人?李相夷挑眉,妹妹这是在说为兄?
我可没说。赵敏转身要走。
李相夷一把拉住她:妹妹,为兄错了还不行吗?
错什么了?赵敏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李相夷被她看得心虚,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为兄不该说白王的坏话。
只是不该说他坏话?赵敏挑眉。
李相夷看着她挑衅的样子,心里的某个开关突然被打开了。
该死,他忍够了。
这个小狐狸明明知道他的心意,却总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既然她喜欢玩火,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李相夷忽然上前一步,将她困在书桌前,双手撑在桌上,眼神深邃而危险:不该的是...不该让你觉得,除了我还有别人配得上你。
赵敏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了,心跳如擂鼓:大...大哥...
她心里涌起一股不服气——凭什么你说了算?
哼,你敢靠近,我就敢更靠近。
反正...反正吃亏的又不是我。
赵敏故意凑近,眼中带着挑衅,那大哥要怎么关心我?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到李相夷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该死,他突然很想抱她,很想亲她。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再也压不下去了。
李相夷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身体叫嚣着想要再靠近一点。
他的手甚至已经蠢蠢欲动地想要揽住她的腰。
就在这时,赵敏突然起身要去研墨:大哥,我要回信了。
她起身的动作太突然,两人离得又太近,柔软的唇恰好擦过了李相夷的唇角。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李相夷下意识地舔了舔嘴角,尝到了她唇上淡淡的胭脂味。
该死,太甜了。
他深深地看着她,眼神深邃得让人看不透。
小狐狸。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你是故意的。
赵敏被他看得心虚,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我...我要写信了。
李相夷的大脑一片混乱,只剩下一个念头——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咳咳。李相夷若无其事地轻咳一声,你先写信吧,我...我出去透透气。
说完,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赵敏愣在原地,手还保持着起身的姿势。她摸了摸自己的唇,脸瞬间红了。
刚才那个吻太短暂,但她清楚地看到了他舔嘴角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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