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安瑶回到庄王府后睁眼到了天亮,心里满是对卿胤泽的憎恨和厌恶。
卿安瑶打开门看到坐在门口守了一夜的尺素吩咐道:“尺素,给我打一桶水来,我要沐浴。”
尺素惊喜的看着终于开门的卿安瑶:“好的郡主,我这就去。”
卿安瑶把自己泡在水里,使劲搓,哪怕搓破了皮也不肯停手,尺素在一边心疼的哭道:“郡主,快停手,你都破皮了,你这样尺素会心疼的。”
卿安瑶看了一眼挂在衣桁的衣服,冷着脸对尺素说道:“尺素,你去我把我放在库房最喜欢的那件衣服找来,我想穿。”
尺素开心的点了点头:“我们郡主长得貌美如花,就应该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见尺素走后,卿安瑶果断穿上衣桁上的衣服,小跑着往后门跑去。
等尺素回来看着空荡的浴桶,着急的喊着:“郡主,我的郡主你又去哪儿了?”
卿安瑶来到天牢门口,被天牢守卫拦住了去路。
卿安瑶怒斥道:“看清楚了,前两日我可是来过的,怎么?前两日能进,今日就进不得了?”
天牢守卫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好放行。
卿安瑶快步来到关纳兰瑾樱的牢房,命令守卫将牢房打开,守卫犹豫不决正要开口,卿安瑶一把夺过守卫腰间的钥匙:“有什么事本郡主担着,与你们无关,都给我滚一边去。”
守卫离开后,卿安瑶走到纳兰瑾樱面前,纳兰瑾樱早已昏睡了过去。
卿安瑶蹲了下来,看到全身衣服已被血染红的纳兰瑾樱,轻轻拍了拍纳兰瑾樱的脸:“你醒醒,你醒醒啊,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被弄成这个样子。”
纳兰瑾樱艰难的把眼睛睁开,看到眼前的卿安瑶:“安瑶郡主,你怎么在这儿?”
“我来带你离开的。”
“带我离开?是卿胤渊回来了吗?”
“顾不得解释那么多了,我们先离开天牢再说。”说完卿安瑶就去搀扶起纳兰瑾樱。
“离开?离开去哪里啊?我的娘子。”牢门外传来卿胤泽高亢的嗓音。
“呸,谁是你的娘子,卿胤泽你别不要脸。”
卿胤泽一脸坏笑的望着卿安瑶:“本王的安瑶妹妹,庄王都已经答应你我的婚事了,你与本王也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你不是本王的娘子还能是谁的娘子啊?守卫不来通传,本王都不知道你在这儿,这天牢阴暗潮湿,哪有本王的床榻舒适,你说是不,娘子。”
纳兰瑾樱转过头吃惊的看着卿安瑶:“安瑶郡主,你怎么会?”
卿安瑶没有搭理纳兰瑾樱,一把拔开卿胤泽:“让开,好狗不挡道。”
突然,柳婉鳞带着昭然和卫彦出现在天牢昏暗的甬道上:“安瑶郡主这是打算带着纳兰瑾樱去哪里啊?要不要婉鳞送你一程?”
卿安瑶把纳兰瑾樱轻轻放在牢门边上,从怀里抽出匕首狠狠向卿胤泽刺去:“卿胤泽今日我就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柳婉鳞往前飞跳了几步,一脚踢飞卿安瑶手中的匕首,然后将匕首接住,握在手里。
惊魂未定的卿胤泽看着卿安瑶:“安瑶妹妹,谋杀亲夫可是不对的哦。”
卿安瑶瞪着卿胤泽:“卿胤泽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卿胤泽轻浮的回复道:“为夫很是期待呢。”
卿安瑶蹲下扶起靠在门边的纳兰瑾樱:“我们走。”
“走?去哪里?安瑶郡主,你可以离开,她可不行。可是陛下把她关进天牢,陛下还特意下旨,让我和瑞王审问她是否是敌国的奸细,你说是不瑞王?”柳婉鳞对瑞王抬了一下眉。
卿胤泽虽然不知道柳婉鳞说这句话的寓意何为,但领悟了柳婉鳞抬眉的含义:“对...就是...皇兄特意吩咐我们来审问纳兰瑾樱的。”
听到是卿胤渊下旨吩咐的,纳兰瑾樱仿佛被人抽去了全身力气,腿一软靠在牢门上。
卿安瑶看到失去力气,眼里没光的纳兰瑾樱反驳道:“胡说,明明...”
“明明什么?明明她被关在天牢那么久,陛下依旧对她不管不顾嘛?如若陛下还在意她,陛下会这么做吗?”柳婉鳞指着纳兰瑾樱大声说道。
纳兰瑾樱对卿安瑶说道:“安瑶郡主,如今我手脚筋都被抽了去,虽然手脚能动一点了,可是我走不远的,你走吧,不要管我了。”
卿安瑶语气里充满了倔强:“不行,要走一起走。”
柳婉鳞声音突然变得阴冷:“既然想走,那就别活了吧,反正我也玩够了,你也没什么好玩的了。”
柳婉鳞举起手里的匕首向纳兰瑾樱心脏刺去,卿安瑶一把将纳兰瑾樱推开,挡在了纳兰瑾樱面前,匕首不偏不倚刺进了卿安瑶的胸口,卿安瑶直直倒在地上。
纳兰瑾樱大惊爬到卿安瑶身边:“安瑶郡主,你怎么样了?你还好吗?”
卿胤泽一脚把纳兰瑾樱踢开,抱起躺在地上的卿安瑶:“安瑶,你干嘛呀,你怎么那么傻,你不是讨厌她吗?你为什么要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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