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被柳婉鳞打晕的卿安瑶,卿胤泽搂住卿安瑶的腰责怪道:“你干嘛?”
柳婉鳞不慌不忙的从兜里掏出一个袋子,拿出一颗粉红色的药丸放在卿安瑶嘴里:“这个情蛊必须行了房事才能解除痛苦,否则会浑身燥热难耐,如果心性坚定宁死不从者则会七窍流血而亡,不过据我所知用这情蛊以来,没人能熬到那个时候。”
“瑞王就带安瑶郡主回去好好享受吧,而且中情蛊之人同房后的第二日仍会浑身酸软,四肢无力,无法动弹,继续任人摆布。怕的就是下情蛊之人意犹未尽,好让下蛊之人继续享受欢愉。”
卿胤泽感慨道:“此情蛊当真如此厉害?”
“那当然,在撒疆上百种蛊毒中,情蛊是仅次于血蛊的存在,瑞王就放心吧,此情蛊保证万无一失,就请瑞王就好好享受当下,婉鳞就不过多打搅了。”
卿胤泽笑得肆意妄为:“多谢柳族长成全。”
见卿胤泽把卿安瑶抱回王府,管家立马迎了上来:“王爷你这是干嘛啊?安瑶郡主怎么了?”
“叫什么安瑶郡主,马上她就是瑞王妃了。”
“王爷,你这样做,万一庄王怪罪下来 ,向陛下施压可怎么办?”
“怎么办?如今调兵遣将的虎符都在本王手里,本王怕他区区一个庄王?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这个哑巴亏庄王也只能咽下。本王现在要做的就是及时行乐,让他们打好热水送到本王房里,本王要好好享受一下本王的温柔乡。”
卿胤泽刚把卿安瑶放在床上,卿安瑶就醒了过来。
卿安瑶一脚踢在卿胤泽大腿上:“卿胤泽你想干嘛?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卿胤泽吃痛的捂着腿坐在一边:“本王只不过看你晕倒了,好心把你抱到床上,你怎么还狗咬吕洞宾呢。”
卿安瑶顿时觉得有一股无名的火由内而外的散发着,浑身冒着汗,燥热不止。
卿胤泽抱着双手坐在一旁看着满脸潮红的卿安瑶:“怎么了?安瑶郡主是有哪里不适吗?”
“好热,卿胤泽你王府里可有冰块,让人给我打一盆冷水来,里面放些冰。”
卿安瑶顾不得卿胤泽还在房里,热得褪去了外衣,依然觉得身处火炉中一般滚烫,整个人发自内心的烦躁。
瑞王命人打来一桶冷水,上面还飘着几大块浮冰,卿安瑶将自己泡在冷水桶里依旧无济于事,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热气,根本不是一般的物理降温可以降下去的。
卿胤泽看着卿安瑶,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心想这撒疆的蛊毒的确厉害。
卿胤泽走到卿安瑶面前:“本王看安瑶郡主你是体内火气太旺,要不要本王辛苦一下,帮你降降火气啊?”
卿安瑶对卿胤泽怒吼道:“你滚,是不是你们趁我昏迷给我下的毒?卿胤泽你好卑鄙。”
“卑鄙?如果本王卑鄙,你昏迷时本王就该乘人之危了,本王这不是给你选择的机会嘛。”
“除了胤渊哥哥,我谁都不会要的。”
卿胤泽戏谑的看着泡在桶里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卿安瑶:“那就随你的便了。”
卿安瑶依旧觉得浑身燥热,好像要把自己硬生生给撕裂成两半,卿安瑶再也受不住了,从水桶里站起来,爬到卿胤泽的身边:“卿胤泽,我求你帮帮我,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好难受。”
卿胤泽看着半跪在自己面前浑身湿透,整个里衣贴在身上,好身材一览无余的卿安瑶:“安瑶郡主,这可是你求本王的,可不是本王乘人之危哦,到时候庄王怪罪下来,你可要替本王解释一二才是。”
卿安瑶艰难的抱住卿胤泽的腿,手忍不住再卿胤泽大腿之间游走:“是是是...是我,是我求你的,我受不了了,卿胤泽,你快帮帮我。”
卿胤泽笑着起身,把卿安瑶拦腰抱起,一把丢在床上,床帘落下,里面传来一声声的喘息声,听的人心痒难耐。
奋战一整夜,等卿安瑶醒来时已经日照杆头,卿安瑶只觉得浑身如同快要散架般疼痛,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四肢酸软无力。
这时候卿胤泽端着一碗粥从门外进来,语气里满是轻浮:“安瑶郡主昨夜睡得可还舒坦?本王可是被你折磨得都快散架了。”
“呸,卿胤泽你好卑鄙无耻,是你联合撒疆那个巫女给我下的毒对不对?是你们让我失了贞洁,我恨你们。”
卿胤泽随意伸出食指晃了晃:“安瑶郡主你说这话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昨夜可是你跪在本王脚边求本王帮你的,换做是其他的人本王还不乐意帮呢。累了一夜,本王今日还感觉腰酸背痛的。”
“卿胤泽你为何要这样对我?你知道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你为什么要强行霸占我?为什么?”
“安瑶郡主现在还问为什么有何意义?木已成舟,你已经是本王的人了,你认为皇兄还会要你吗?”
“既然你都问本王为什么了,本王就告诉你,因为本王从小就心仪于你,那本王就来让你重温下昨夜的欢愉吧。”卿胤泽话一说完就朝床上的卿安瑶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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