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门被打开,一夜未眠的纳兰瑾樱双眼里布满了红血丝,纳兰瑾樱瞪着眼看着瑞王和柳婉鳞,以及柳婉鳞身后的两位护法。
“瞪什么瞪?纳兰瑾樱你已经沦为阶下囚,以为你还是那个可以跟陛下齐肩而坐,不可一世的落珈吗?没了陛下的庇护,在我眼里你什么都不是,甚至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啊呸,柳婉鳞你以为你是谁?就算没有卿胤渊的保护,我依旧是祁宵派掌门的小徒弟,我的身后是整个祁宵派,而你不过只是一个小部落的族长,会不会太把自己当回事了。”纳兰瑾樱毫不留情的反驳道。
“啪”一巴掌打过来,纳兰瑾樱只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痛,纳兰瑾樱刚想还手,就被昭然和卫彦控制住了双手,纳兰瑾樱使劲挣脱才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劲用不上力,整个内力全部被卿胤渊给封锁住,与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无二。
“纳兰瑾樱你如今只是一个任人欺辱的阶下囚,你还在那儿得意什么?今日哪怕我把你弄死在这儿也没人知道。不过我不会让你轻易死去,我要折磨你,剜了你的肉,抽了你的筋,剔了你的骨,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你明白这一刻谁才是赢家。”
说罢柳婉鳞从兜里掏出一颗红色的药丸塞进纳兰瑾樱嘴里,纳兰瑾樱使劲想把那个药丸咳出来发现根本无济于事:“柳婉鳞,你到底给我吃的什么?”
柳婉鳞抬手示意昭然和卫彦把纳兰瑾樱的手腕松开:“你不是医术高超嘛,自己把把脉不就知道。”
纳兰瑾樱用右手探了探左手的脉搏:“中毒了?柳婉鳞你给我下的什么毒?”
柳婉鳞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得意的看着纳兰瑾樱:“你不是纳兰听竹念念不忘的小师妹嘛,只可惜这个毒哪怕是纳兰听竹来了也解不了,这可是我们撒疆历代族长用血饲养的血蛊,存量稀少世间罕见,只用来对付我们撒疆有世仇且最为憎恨之人,这个血蛊一旦发作,哪怕你是心性再为坚定之人也会任我摆布,对我言听计从。”
“最为憎恨之人?柳婉鳞,你好可悲,可悲到整个心里都充满了仇恨。”
“对,我就是可悲,如果是你看到你的族人在你面前被人屠杀,你也会开始憎恨那些打着扶弱济贫旗号,道貌岸然的名门正派。哪怕抛开撒疆和祁宵派的恩怨不说,你能站在陛下身边,被陛下喜欢,让他珍之爱之,也足以我恨你千遍百遍。”柳婉鳞越说眼神变得越凶狠。
纳兰瑾樱微微一笑,笑得云淡风轻。
柳婉鳞不解的看着纳兰瑾樱:“你笑什么?你有什么好笑的?”
“我笑你不过是一只爱而不得的可怜虫而已,就算没有我,卿胤渊身边也会有别人,可是就是没有你柳婉鳞。你对卿胤渊投怀送抱了那么多次,卿胤渊有正眼看过你一次吗?所以你说我该不该笑?”
柳婉鳞像是被人戳破了最不想面对的事情,而变得恼羞成怒起来,柳婉鳞恶狠狠的对卫彦说道:“去找个木桩来,把纳兰瑾樱给我绑在上面,我倒要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瑞王拉住柳婉鳞到一旁小声说道:“她如今的样子你也看到了,打你也打过了,何必再动用私刑,万一皇兄回来本王怕不好交代。”
“瑞王你如此瞻前顾后做什么?你忘了纳兰瑾樱在翠云楼对你做的事了吗?你堂堂一个瑞王被她压在翠云楼大厅的桌子上,颜面尽失,难不成你还想妇人之仁?想当初她纳兰瑾樱没有陛下的庇护都能如此嚣张,如今好不容易逮到机会,难道你就不想报当初颜面尽失的仇嘛,别忘了安瑶郡主还等着你呢。”
“的确有仇不报也不是本王的做事风格,那柳族长请记住了答应本王的事。”
纳兰瑾樱被卫彦捆住双手双脚绑在木桩之上,柳婉鳞找来一根皮鞭上面沾满盐水,一鞭鞭抽打在纳兰瑾樱身上,皮鞭抽打之处立刻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纳兰瑾樱闭眼、咬牙、皱眉,一声不吭,见柳婉鳞将体内情绪发泄完,站立休息时,纳兰瑾樱才缓缓开口:“你们这样对我,就不怕卿胤渊回来了为你们是问吗?”
柳婉鳞刚要开口昭然就伏在柳婉鳞身边耳语,柳婉鳞点了点头把瑞王拉到一边:“陛下身边的玄云将军来了,如果被他看到我们这样对纳兰瑾樱,我恐他向陛下通风报信,如今陛下去追纳兰杏雨他们,想必没个三五日是回不来的,我这还没解心头之恨呢,可不想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就放过纳兰瑾樱。”
见瑞王还在犹豫,柳婉鳞继续说道:“瑞王不是很喜欢翠云楼的婵儿姑娘嘛,今日起我就让婵儿去瑞王府伺候瑞王你的饮食起居,让你天天都美人在侧。”
“此话当真?今日就将婵儿送去本王的府邸?”
“千真万确,童叟无欺。”
得到柳婉鳞肯定的话语,瑞王随意的嘱咐了两句:“注意好你们做事的分寸,别太出格了,不然到时候皇兄怪罪下来本王可不好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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