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瑾樱一个人走了三天三夜,才走到了陵宵山的山脚,她渴了就喝溪水,饿了就摘野果子吃,困了就躺在树干上小憩一会儿又继续赶路。
纳兰瑾樱终于走出了陵宵山,看到对面陡峭的山崖上竟然有好几株小草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纳兰瑾樱跑到山崖下定睛一看,居然是百解草。
没想到书上才能存在的新鲜百解草就出现在自己面前,虽然杏林堂有各式各样名贵而又稀奇的药,可是新鲜的药却不多见,毕竟新鲜的药不易保存,所以杏林堂的药基本上都是晒干了后保存的。
纳兰瑾樱抽出披帛系在悬崖上的树枝上,踩在悬崖边凸出来的石头上,纳兰瑾樱踩着石头,灵活地上下飞跃,过了半晌才把百解草摘到自己手里,累得纳兰瑾樱大汗淋漓。
攀爬良久的纳兰瑾樱感到了一丝疲惫,就找了一块大石头,用披帛挡住自己的脸,在大石头上休憩,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杀...谁取了卿胤渊的项上人头,重重有赏。”苍漠国国君苍裕大声喊道。
瞬间铁蹄声,脚步声浩浩荡荡的响起,卷起地上的尘土,尘土夹杂着黄烟漫天飞扬,遮蔽了视线。
黄烟散去...
纳兰瑾樱被惊醒后趴了起来,看到自己所躺的大石头正处在两队人马的正中间。
左边带头的人脸上带着伤疤,看上去凶神恶煞。
右边带头的人坐在白色的马背上,玄色的袍子迎风飞扬,双唇紧闭,星眉剑目。
纳兰瑾樱心里感叹道,哇,这个人坐在白马上的人好好看,大师兄二师兄在门派里都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好看了,这人居然比大师兄二师兄还要更好看。可是这人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世间万物都与他无关的清冷感,给人一种不易接近的感觉。
玄云转头向卿胤渊禀报:“不好陛下,这黄烟有毒,你看士兵都嘴角带血,嘴唇发紫,四肢无力。”
卿胤渊也擦拭掉嘴角的血渍,严厉地说道:“在沛云到来之前必须全力以赴,不能坐以待毙,不然恐怕大家都得葬身于此。”
纳兰瑾樱拍了拍手的泥土,站了起来,气势汹汹的喊道:“闹什么闹,你们吵到姑奶奶我午休了。”
这时两队人马才发现中间的大石头上站着一个人。
这时左边一个领头的将领开口说道:“哟,哪里来的小娘子啊,生得还挺标致的,等我们拿下了卿胤渊,再把这小娘子带回去,犒劳犒劳下兄弟们。”
将领说完,左边发出此起彼伏的哄笑声。
纳兰瑾樱瞪大了双眼,盯着卿胤渊看了好久,心里嘀咕着。
什么?卿胤渊?那个身着玄色袍子的人居然是卿胤渊。
原来他就是师父口中云梧国的国君卿胤渊,怪不得浑身散发出一种让人不好接近的感觉。没想到能把那么大一个国家治理的有条不紊的君王居然这么年轻,还这么好看。
纳兰瑾樱转过头,轻蔑地看了那位将领一眼:“口出狂言,我看你是活腻了?”
左边的士兵全都笑了起来,“刘将军,这个小丫头居然说你活腻了,哈哈...”
“哈哈哈...现在的小丫头都这么不知天高地厚吗?太好笑了...”
纳兰瑾樱看了看右边的队伍,以卿胤渊为首的,全都口角渗血,嘴唇发紫,四肢酸软无力,而且将士们都在苦苦支撑着自己,以至于不瘫软在地。
“居然用毒,这可不是什么君子行为,那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纳兰瑾樱笑着说道,然后取出背在背后的七弦琴,坐在大石头上弹了起来。
两队人马都抱着头,四肢无力地瘫软在地上,仅卿胤渊笔直的坐在马上不为所动。
一曲完毕,纳兰瑾樱转头看着依旧坐在马上一动不动的卿胤渊,而此时卿胤渊也正看向自己。卿胤渊深邃的眸子带着不可描述的冷漠。
纳兰瑾樱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感慨道:“好冷漠的眼神,好强的内力,居然若筋曲都对他无用。”
玄云不解的问道:“陛下这是什么曲子?为什么臣听后浑身无力,头痛欲裂。陛下为什么你却没事?”
卿胤渊缓缓开口:“这女子跟纳兰沉铭定渊源不浅,这是祁宵派历届掌门不可外传的秘曲,使用此曲之人必有很强的内力,没想在这儿被在一个年轻女子弹了出来。内力在弹奏之人之下的,听到此曲后皆会四肢酸软,头痛欲裂失去行动能力,但此曲对内力比弹奏之人高的却无用。”
“快去,保护陛下”不远处上万人马朝卿胤渊队伍奔跑而来。
带头将领单膝跪在卿胤渊面前:“属下沛云救驾来迟,还请陛下恕罪。”
“哥,对面用毒,我们的士兵在吸入毒气后全都浑身无力,陛下也中了毒。多亏了石头上那粉色衣服的姑娘,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玄云赶紧对沛云说道。
“沛云与你无关,是朕太轻敌了,许久没有御驾亲征,还没等到你们援兵到就出兵,没想居然中了小小苍漠国的计谋。”卿胤渊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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